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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凑过嘴去,却也没就此咬过来,而是就着他咬住的糖果,用唇瓣一罩缓缓舔舐起来。
小巧的舌尖偶尔也会不经意地擦过沈铎的嘴唇,沈铎眼眸一暗,扣着薛妙引的腰由不得收紧。
一颗糖到最后终是化在了两个人的嘴里,薛妙引噌噌咬完零星的一点糖渣,看着桌面上还摊开的文件,坐在沈铎大腿上没什么诚意地反省:“我是不是太延误军机了?”
沈铎忍俊不禁地牵了下嘴角,倒没有因此推开薛妙引,反而做足了一副“君王不早朝”的昏君样子,“延误一下也没什么。”
薛放到了他唇边。
沈铎张嘴去接,却不小心碰掉了,晶莹的糖果咕噜一下从薛妙引旗袍的水滴领里滚了进去。
薛妙引下意识揪着领子抖了抖,糖果顺着胸前的沟壑一路下滑,薛妙引没办法,只能站起来等着它从下摆漏下去。
只是今日这旗袍格外修身,那粒糖果卡在胸围之下就跟安了窝,纹丝不动。
薛妙引不禁窘了窘,好好的勾引没成尽出糗了。
薛妙引待要去一旁解了衣服看看,沈铎却将她一把捞了回来,让她面对面坐在了自己身前的办公桌上。
微微高出一截的桌子托着薛妙引形成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膝盖堪堪对着沈铎的胸前。她下意识用手压着旗袍的下摆,并拢了腿以防走光。
沈铎抚着她大腿两侧开叉处用作装饰的盘扣,手指一挑微微伸了进去,一本正经道:“我帮你找。”
若是忽略腿上的两只手,薛妙引绝对也信他的话,不过现在这走向显然已趋暧昧。
“那少帅可不能乱摸。”薛妙引说着,抓着沈铎的两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沈铎感受了一下手感极佳的曲线,拇指碰上那颗凸起的糖果,旋即就在她腰侧的扣子间盘桓起来,“太紧了,手伸不进去。”
这世上大概唯有沈铎能将“道貌岸然”表现得如此脱俗,薛妙引心里直乐,玩心一起尽与他打太极:“说了是找糖的,少帅目的不纯哦。”
沈铎的脸上装得看不出来一点玩笑,反过来讲道理:“进不去怎么找得着。”
薛妙引还没来得及再调笑两句,就见他的手已经从里面滑了进去。她只觉得肋下一痒,忍不住笑了一声,连忙按住他继续向上。
偏生沈铎的手指就跟抹了油一样,到处游移就是抓不住他。
薛妙引哈哈笑着拧身一躲,旗袍里的糖果啪嗒掉落到了地板上,只是显然已经没人在意它的去处。
两人胶在一起,转瞬便是天雷勾地火,正燃得热烈之时,忽然听到门外笃笃两下,传来副官的声音:“少帅,滨州那边的人来了,已经在会议室了。”
突如其来的打断虽犹如一瓢冷水浇在沈铎头上,可也没能一下子就熄灭他高涨的欲火。
薛妙引护着快要完全见光的胸脯,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沈铎的衣领,朝他无声劝道。
沈铎抓着那绵软凉滑的小手,心里做了好一番建设,还是不忍松开,开口道:“十分钟。”
薛妙引也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对她说的,还是对门外的副官说的,随着门口的脚步声远去,下一刻她就被沈铎放倒在了那张大办公桌上,下半身褪得光溜溜的。
(刚养回来的肾马上又要消耗掉了,这真是我没想到的o(╯□╰)o一起吃肉呀!)
纪律(h)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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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所有的思绪,在花谷处覆来一片唇舌之际顷刻被击得粉碎。
长舌在紧闭的花穴口来回轻舔,继而附着其上,深入刺探,随即便引得春水阵阵。
薛妙引呻吟一声,浑身虚软地躺在桌上,粉嫩的身体犹在微微发颤,因刺激而瞠大的眼眸尚不及回缓,便被身下猛一个深入再度抛入云端。
沈铎公务在即,又舍不得放弃到嘴的美味,似乎真的要在十分钟内解决翻腾的yù_wàng,一上阵就是一顿深入浅出的抽送,半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给薛妙引。
薛妙引就像一夜扁舟,被接二连三的海浪打得神魂颠倒,根本分不清方向。
比起薛妙引的节节败退,沈铎仅仅开着裤扣的征伐,无不宣示着他的得势。他就如同一只猛兽,不断挺进的腰身,强势地禁锢着半裸的娇躯,chōu_chā的动作也掺杂着一丝野蛮跟粗暴。紧紧钳着纤腰的双手青筋毕突,跟他脸上隐忍的神色交相呼应。
薛妙引被他连番捣弄,身体敏感异常,只能随手抓了样东西咬在嘴里,压抑着喉咙里想尖叫出来的快感。
这种短时间内快速猛烈的激情,似乎比彻夜的缠绵更加刺激,薛妙引觉得小腹间阵阵抽搐,片刻之间泄了两次,而甬道中的阳刚仍像打桩一般,记记夯实,打得她心肝儿都颤。
承受了几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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