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台为乐,不过她都是在没人的时候。我到是不管不顾,所以现在大家都觉得我是还没长大纨绔小子,也没人发现其实她肖菡跟我是一样的,今年大家都才十六,私底下也是爱闹不嫌事大的,只是不知她肖菡为何要这样辛苦地带着这些假面。
“好了,不逗你了。”肖菡挡住白启挥来的拳头,整个人突然认真起来,“我们这么多年姐妹情义,托你个事,我出门的这一个月,把你的情郎先放一放,聘礼都下了,跑不了,你帮我先照应哥哥……咱哥哥,我在这里先谢你了。”
肖菡说着就鞠了一躬,白启被这郑重其事的一躬吓了一跳:“就一个月而以,你不必如此。难道哥哥还没放下要离开的心思?”
“难说。所以有此一请。”
“好说,你刚才都说了是‘咱哥哥’。”
她们都没想到这一请一诺,时间竟生生往后拉长了五年!
小院里的荼蘼花架前,有一个的竹架,掠衣用的,竹节附近还或多或少存有一些青绿,这是肖菡不久前才搭的,一排的湿衣服帖乖顺的挂在上面,还在滴水,衣服是她刚洗出来的。
肖菡搓了搓手,抖了抖身子将袖子抖下来。现在已至深秋,风和水都是冰的。
傅宁在厨房准备菜饭,他没有换衣服,只是找了一条长巾围住勃颈。听了白启的话,他猜到来的会是什么客。肖菡瞒他,他很恼怒。
主顾条约定金,客人多半就是她的生意人,她瞒着他在镖局接了一单生意。
肖菡送完白启回到家站在门外想跟傅宁解释,傅宁收拾好自己从屋里出来,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打断她的话:“把院里的衣服洗了。”
傅宁现在很想发火,但他忍住了,什么事都要等客人走了关起门来才能好好谈,现在不是时候,既然是她生意上的事,他也不好现在影响她。
肖菡看着他错身而过,没有再吭声,她也知道现在时间紧,没空说这些,于是默默地答了一声“是”,低着头跟着傅宁出了厅堂,一个向着院子,一个步入厨房。
院门“扣扣”响了两下,人到了。
两人一直没说话,肖菡撤了灶里的火薪,随意拍了拍手上的柴屑,就准备出去迎客。傅宁没好气地拉住她,用湿巾拭去她下巴上的黑灰,又帮她整了整领子和衣袖。
肖菡两臂伸开,看着傅宁在她身前身后的整理,她的眉梢眼角都漾着笑意,一对墨玉的眼珠亮晶晶的,好似倒映着万千星辰。
“哥……”她牵住了傅宁的一只手,很温柔:“你不生我气了?”
傅宁直接拍开,脸色很沉,没理她。
院门又响了两下。
“哥……”肖菡没动,她有些沮丧地看着傅宁回过去的身子,万千星辰瞬间暗淡。
“有人么?扣扣……扣扣……肖娘子在么?”
“去吧!”看着肖菡无动于衷的样子,傅宁无奈妥协。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人都上门了,这会儿她倒是矫情起来了,他又回过身推了肖菡一把,“先将人好好地迎进来。”
“我……”肖菡还想说什么,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知道不能再拖了,振了振不算宽大的衣袖,提声回了旧“就来”然后颇有气势地去开门。
门打开,门前立着两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一个衣锦华贵,目光矍铄,但脸色苍白,似久病缠身,一头华发枯燥,少见墨色,看到肖菡的第一眼,她端详了她很久。
肖菡被她看地有些不自在,口中道了句怠慢然后让道迎人进门,跨过进门槛时她似是说了一句话:“像啊……”
还句话说得很轻,是自言自语,肖菡不好寻问,也无意寻问。让她好奇的是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个出家的道士,穿着一身墨烟般的道袍,搭着一个拂尘,身上没有檀香,倒有一股酒气。
她也上了年纪,但比同行人看着要年纪轻些,身子也挺拔些,只是看着也像是个病号。
那个道士扶着身边的人,轻轻回应了一句:“是她。”
肖菡皱了皱好看的眉,像什么?什么她?她们在说什么?虽然疑惑,但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问。对未知的事她会有疑问,但若无关要紧,她便不会去在意。
将人迎进厅堂,傅宁摆好酒食便回避了,女人们谈事,尤其是正事,男人都是不好在场的。
对此,肖菡本是不在意的,但里国风俗如此,傅宁又是固守礼仪的人,她也没有拦阻。
协议签了,明日就要启程,订银付了沉沉地一袋二十五两银子,剩于的七十五两在事成之后清付。要托保的东西也交给了她,是块墨玉玦,价值不菲。
她们这次商定,走哑镖,不打旗,装扮成去里津的贩布商人和杂役伙计,不进城,只需要将东西安全送到城郊的小竹峰寒山观即可。
第 10 章
她们谈话的时候,傅宁在内室听,得一清二楚,也听得内心一紧一紧地,他不想肖菡再去走镖,他只想要他的阿菡能好好的。听到肖菡要在协议上签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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