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真忽然停了下来,盯着眼前单纯得一无所知的周宇齐,心中怨恨渐生。是啊,我是sāo_huò,是变态,还不是被你们这些男人逼的。
“周宇齐,你想操我么?”)
男人闭着眼没有回答,沈真便去舔咬他触感极佳的胸肌,手在他小腹的毛发上勾画流连,然后缓缓摸进了他的内裤里……居然还是软的?!∮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沈真瞪圆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随即一把扒下了男人的裤子。初次见面的yīn_jīng颜色不深,看起来很干净,但确实没精打采地耷拉着。沈真吸了一口气,扭头去看周宇齐,但见他依然紧闭着眼,面上是醉酒的红晕。
她不信,他以前明明对她有反应,她是切身感受过的。这么想着,沈真又继续伸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快速地套弄起来,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依旧还是不行。
就在沈真感到满心荒唐和疑惑时,门“砰”的被踹开,高大如山的身影立在了门前。
晚上八点的时候,罗绍成照旧去了她的宿舍,打开门屋里居然没人。等了好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他便出门去找她。等把所有想得到的地方都走过后,罗绍成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后突然大步走向营房区,然后就看到了让他气血上涌的这一幕。
沈真趴在周宇齐赤裸的身体上,扭过头有些茫然,“罗绍成?”
罗绍成关上门走向她,强自按捺住翻涌的情绪,沉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如果沈真稍微留意就会发现男人眼底的暗涌,可惜此刻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另一个问题上:“为什么它硬不起来呢?”明明这样对罗绍成,这玩意儿马上就会竖起来,又热又硬跟她打招呼。沈真大感光火,像是泄愤般继续大力地撸动。
“别白忙活了。”罗绍成早就看出来,男人这是喝断片儿了,连意识都没有,哪里还能硬的起来。
沈真正要低头用唇舌帮忙,却被罗绍成一把推倒在周宇齐身上,抬眼就见男人缓缓对着她解起了腰带。待她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时,不由惊恐出声:“罗绍成你疯了?!”
罗绍成抓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一边缓缓地撸硬了自己的性器,然后掀开她的裙子,没做任何前戏就直接扯开内裤捅了进去,粗暴地插了起来。
还没做好准备的花穴顿时一阵生疼,沈真痛叫出声,心底更多的是害怕,“不要在这……周宇齐要是醒过来怎么办?”
“那不是正好,当着男朋友的面出轨他的兄弟,对你而言应该更刺激吧?”
听着男人这样的话语,沈真内心明明极为恐惧,但身体却可怕地自动分泌出ài_yè来迎接他的深入。
就像他的动作一样,罗绍成一字一句缓慢但残忍地凌迟着她的心:“不要装得这么无辜,你明明也得到了偷情的快乐,不是吗?什么被迫,什么负疚感,这都是你自己在骗自己,越是这样给自己洗脑,其实你内心得到的快感越强烈,我说的对吗?”
视野中的一切都在剧烈地晃动着,沈真只能牢牢地抱住身下的周宇齐,男人一声声的质问逐渐激起了她的一股心火,却仍然咬着牙没有吭声。
“沈真,你有想过要怎么和你的男朋友坦白吗?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女友,到了床上忽然变成了求着男人用jī_bā操死自己的sāo_huò,这样的转变,他不会觉得害怕吗?这样风骚饥渴的你,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呢?”
眼前这个男人正在向她伸来罪恶的手,要拖着她一同堕入背德扭曲的无尽深渊。既然如此,那便一同堕落吧……
沈真眯起眼,忽然扭过头望向男人,眼底尽是疯狂,“对,你说的没错,什么清纯,什么正经,都他妈是我装的,都是假的,我就是个只想被操的婊子,哪怕路上遇到一个陌生男人也想吃他的jī_bā,和他滚上床,所以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的人。”
“是个男人都可以吗?沈真,你还真是下贱得让我大开眼界。”
当罗绍成看到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放荡求欢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于是许多羞辱的话语就那么脱口而出,可乍然听到沈真不仅承认了,还说出这样低贱的话,他还是感到异常愤怒。
沈真缓缓撑起上身,“那又如何,我下贱,操着兄弟女朋友的你又好得到哪儿去?我们没有差别,都不过是追求yù_wàng和刺激的畜生罢了。”
两人互不相让地怒视着彼此,明明身体紧密相连,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举动,说出来的话却比寒冰还要刺骨。
罗绍成赤红了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内心明明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句又一句残忍的话语,不仅是在羞辱他们两个人,更是在贬低他们之间畸形的感情。是的,感情。在这样的恶语碰撞中,罗绍成忽然一点一点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他要的不只是偷情的刺激,更想把她牢牢占据,想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他想,既然她第一次都给了自己,为什么不能这辈子的每一次都给他呢?
可是她却对自己说,谁都可以。
罗绍成忽然就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趣。这场原本是想惩罚她的xìng_ài,最后惩罚的也不知道是谁。他失望地看了女人一眼,决然地将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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