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花农,就是louis。
louis怎么和路心素相识相恋,路易并不知道,他的童年充斥着浓烈的玫瑰花香,或粉或白、摇曳生姿的玫瑰花。时隔三十年,他仍能记起路心素的音容笑貌,还有她抱着一束玫瑰,在花海里回眸一笑的模样。
路易到达校门时,正逢上学高峰期,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路易签到后,刚走进校门,就看见校门的菩提树下,围着一群学生。路易心有所感,大步走了过去,正好看见一只跳来跳去的灰色胖猫,学生们正围着胖猫逗弄它,跃跃欲试地想要伸手抚摸。陆吾又不愿意龇牙威胁,只好蹦来跳去,躲避学生的魔爪。
路易看清那只胖猫的模样,白手套白围脖,不是猫先生还能是谁?
陆吾也看见了路易的身影,他扬起头,瞬间跳出学生的包围,直奔路易,顺着他的裤脚,飞快地爬到他的怀中,把脑袋埋在他的肩上。
学生们纷纷回头,正想追陆吾,哪知道回头就是路易。
路易老师在学校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光凭那张轮廓深刻的俊脸,就能让人过目不忘。可没人告诉他们,路易老师养了一只猫呀!
被猫主人撞见戏弄猫的场景,猫主人还是路易老师,学生们顿时又羞又窘,个个低着头,不敢和路易对视。
路易无奈,挥挥手就放他们走了。
去办公室的路上,路易抱着陆吾,低声问:“猫先生,你怎么来学校了?”
“找你,”陆吾说,他爪子乖乖地搭在路易肩膀上,侧过头来,和路易一起看向前方,小声说,“菩提树下有尸骨。”
“真有尸骨?”路易惊奇。
陆吾也茫然起来。
路易解释说:“学校里一直有个传说,说是菩提树下埋着个人,至于埋的是谁,众说纷纭。”
“那个骸骨埋了很久,起码上千年了,”陆吾听后,摇摇头,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路易,“我怀疑是善逝和尚。”
“怎么会?”路易脚步一顿,面色惊讶。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我还小的时候,那棵菩提树就已经在那里了。”
穿过桂花长廊,前面便是教学楼,人逐渐多了起来,路易贴着陆吾的耳朵轻声道:“待会儿再说,人多,千万别说话。”
陆吾顿时作乖巧状,趴在路易肩上不再吭声。路易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周歌调侃他:“哟,小路,又把你家的小猫带来了?”
路易径直来到自己的办公桌边,把陆吾放了下来,道:“我上班就他一个在家,我一出门他就喵喵叫,只能带来了。”
又有女老师凑过来,想征求路易同意,好伸手抚摸陆吾。路易道:“我同意不行,得看他自己。”
陆吾正蹲在窗台上舔爪子,听路易这么说,便灵活地跳到更高处。路易看见他的举动,笑了起来:“看来他不愿意让人摸他。”
女老师被灵活的胖猫逗得花枝乱颤,周歌过来,优哉游哉道:“物似主人形,老四,你这猫跟你一样高冷。”
路易和他们说笑几句,待女老师走远后,路易拉住周歌手,低声问:“我问你个事。”
“你说。”
“学校大门那棵菩提树的传说你知道吗?”
“就那个怪谈?说是菩提树下面埋着一个老师,还是一辈子单身的老师?”
“嗯。”
“那个铁定假的,我们学校历史上就没有一辈子都是单身狗的老师。”周歌矢口否认,他语重心长地对路易道,“我们学校老师的档案都存着呢。”
“那为什么会有这种谣言?”
“估计是从更久远的以前流传下来,”周歌漫不经心,他一边整理教案,一边道,“不是说我们学校在成为九峰书院前,是寺庙吗?说不定是哪个僧人的尸骨,传来传去的,就成了单身狗老师。”
路易若有所思,白日匆匆而过,到晚上,他去食堂吃饭时,碰见了好几天没见面的路光庭。路光庭这两天在家,被书灵折磨得面如菜色,每天都在做题。
路光庭,小小年纪,就感受到了什么叫最深沉的绝望,什么叫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他常常觉得,他承受了太多在他这个年龄本不应该承受的压力。
比如被书灵押着写各种数学题。
路光庭不堪其扰,辛苦了一个白天,晚上终于逮着机会来找路易申诉,希望路易好好教训一下书灵,让书灵知道什么叫做劳逸结合!什么叫好好对待成长期少年!什么叫文理全面发展!
教师食堂单独开辟了一个小楼,就挨在学生食堂旁边,古色古香,一看就十足讲究。
路易刚走出食堂,就瞧见路光庭靠在食堂外的花坛上,他面色沉凝如水,让他气质更为冷漠,学生们纷纷绕着他走。
不过他这不好惹的脸色,能糊弄同学,却没法糊弄看着他长大的路易。一看见路光庭脸色这么差,路易就明白过来,这家伙肯定又受什么委屈了。
果不其然,他刚走到路光庭跟前,路光庭就委委屈屈道:“祖爷爷,你管管那个书灵,成天押着我写数学题。”
路易忍俊不禁,道:“边走边说。”
晚上吃完饭,他本打算和猫先生再去菩提树下看一看,不过捎带上一个路光庭也不碍事。他们穿过花香馥郁的桂花长廊,长廊上铺满柔软的金桂毯子。路易感受到晚风携来的清凉,吹散了秋老虎带来的暑气,极为惬意。陆吾走在路易身边,踩着绿化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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