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族这事要是真的那就很可恶,但是这姑娘只有一面之词啊,万一是谁派她来捣乱的,那咱们岂不是被当傻子似的耍了?”
听到了不少类似于这样的声音,站在台下人群外的那个姑娘脸上就露出了一种不屑的表情,“看来薛大族长安排出去的托儿还真是不少,怪不得今天圈着我们的那块地方看守都弱了很多!”
被这女人点破了自己的安排,薛柏很是恼怒,但他再没脑子都知道事情到这里就不能再发展下去了,可就在他示意周围的人去按住这个女人的时候,她就又开口了。
“薛大族长别急这示意手下处理我,我这儿还有不少东西应该都是大家会感兴趣的,就像刚刚您其中一位手下混在人群中说的那样,我现在空口无凭,大家即便听了也是半信半疑,但是这件事细想想就能有好多办法证明我说的是真是假。第一,就是您给我们圈的牢房,我想现在如果有人愿意求证,那他们一定找得到并且震惊于里面被困的人的数量。第二,那就是那些被带走了家人的家庭,虽然蛊族最开始给大家的说辞都是选取下一任圣女并加以培训,但是其实到后来这些家庭一部分人还是猜得到这并不是好事情,但没有办法蛊族给不在乎女儿的家庭许以重利,至于在乎女儿的家庭则用家人安全做要挟,所以基本上这些年都没有人听过这类事情,就是因为没人能把知道的东西说出口,但是现在,如果有人能保证被圈禁的姑娘的安全,那我觉得应该有不少人都愿意出来说话。第三点证据,就是我手里握着一份蛊族的巫医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的血脉人体实验记录,这上面记载了这些罪恶的开始与发展,现在我愿意把它交给五族其余的各位族长,我只是希望族长们可以救一救这些姑娘,因为现在对于她们来说自由都已经是奢望,死似乎都比这样屈辱的活着更有吸引力!”
听完台下这姑娘的讲述,医族和除蛊族外的其余三族族长和长老都站了起来,虽然他们事先都知道这些安排,但再听一遍还是不免心痛和难过,也许死死守着先祖定下的规矩是他们错了。
现在有了这个改正错误的契机,他们就必须要牢牢抓住,虽然他们参与这件事的初衷或许不纯粹,但是现在他们心里想的都是一样的,就是给这些被害得很惨的姑娘一个公正。
许继翰:“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也不会特意去问,但是我和其他的族长和长老向你保证,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一定会给这件事一个交代,给五族内所有的人一个交代!”
听了许继翰的说辞,薛柏眼里的火几乎都快喷出来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去反驳许继翰,因为现在对方站的才是正义的那一方,所以他只能把矛头对准那个丫头。
“姑娘,你说的什么实验记录里记得都是什么你能跟我说一说吗?毕竟你说的事情在我来看都是天方夜谭,并且除了选拔圣女的事情,几乎所有其他的我也都是第一次听说,所以也许你跟我讲讲这个实验记录,我能跟大家解释一下,不然就这么定我蛊族的罪未免太草率了,谁知道之后派去的调查人员跟我蛊族有没有仇呢?”
被薛柏无耻的辩驳恶心的不行,但现在对于台下的这位姑娘来说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她把试验记录里涉及到的薛宥秉的事说了出来,但当薛柏听了薛宥秉当年是如何被蛊族喂毒养血、又抽血试验的之后反倒笑了出来,“姑娘,可能你不知道,你刚刚说的这位前蛊族少族长今天也在现场,所以大家要不要听听他的说法,也许从这位更明确的当事人嘴里说出来的事实会和这位姑娘的不一样呢?”
说完这句话,薛柏就仔仔细细的环视了大比的会场一周,直到他在会场的东南方看到了那个当年还是孩子模样的薛宥秉,“哦,小薛你在那里呀!我之前还叫大长老找你想给你送张这里的前排座位票呢!不过现在你也看到了,大比出了意外,这里有位姑娘说你当年受尽了族里的迫害,你说这是真的吗?当年你真的是被逼离开的吗?我觉得你义父一定不同意这种说法,你说呢?”
听到薛柏这么问,会场里的所有人都齐齐的转头,把眼睛放到了薛柏盯着的那个方向,那里也的的确确站着一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冷面小哥,但听到了薛柏的问题,这位小哥抱着手臂却一直都没有回应。
“诶!这位年轻人,你真的是当年蛊族的少族长?那刚刚会场上那位姑娘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被真正的围观群众问到了这个问题,薛宥秉抿着嘴很想说出实话,但他知道薛柏是在拿他的义父,也就是客叔威胁他。
而且之前他那个便宜弟弟薛远似乎也把如意算盘打到了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八剁手,大家都买了吗?钱兜子都还安好吗?反正我是准备吃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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