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第一次啊。谢毓心里软软地想着。
她以为他们俩有过的肌肤之亲,是他骗她的。
说得再大义凛然又怎样,他终究还是有私心。
她醉酒后被他捡到,大半夜吐了自己一身,他闭着眼给她脱下臭衣服,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却在第二天晨光中,竭力淡然地应对她的尖叫,像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轻描淡写地肯定她的猜测。
他想着,这样的话,她会不会心里会给他留一点特殊的位置,会不会顾及到这个而不太快地找一个男朋友。
他像个傻子,失了分寸,幼稚无聊地耍些小把戏,矛盾地想在她心里待得更久一些,却又顺着理智专门让人演戏,让自己声名狼藉。
那个所谓的差点被他qiáng_jiān的女学生,不过是酒吧里一个被他随手解救的包厢公主,他那时刚刚得知家里请的保姆是谢倾的人,对这个姑娘执着的爱意哑然失笑,在一晃而过的泪光中,请人演了那场戏。
但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她的爱意啊。
你看她,多像个妖精。
勾得他全身的血都往下冲去。
明明刚喝了水,口舌也干燥了起来。
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下喉结,咽下一口唾沫,脚缓缓提起又落下,离她近了一步。
她白嫩的指尖在颤抖,却依然固执骄傲地站在原地不动。
她知不知道她会面临一场怎样的风暴?
这么勾人,她知不知道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谢毓离她很近,呼吸的温度似乎都可以灼烧到她,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睡好了吗?”
“嗯。”谢倾眼神飘忽。
他从来习惯感情内敛,这时候却不想再遮掩,他抬起右手,指节分明,落在领口的纽扣上。
眼神里的暗潮汹涌,解到最后,他甚至有些暴力地扯开了最后一颗,一伸手抓住谢倾的手臂,拉过来箍在怀里,唇压了下去。
谢倾的唇软软的,含在嘴里就想狠狠地啮咬,谢毓第一次发现,自己内里原来是藏了些暴力因子的。
他勾着谢倾的舌头吸吮,手上脱了谢倾那件可有可无的外衣,在喘气的间隙问:“床上还是这里?”
谢倾依然拧着:“都、都行。”
他闷笑一声,有些遗憾地瞟了一眼那张红棕色的餐桌,舔了舔唇,打横抱起了谢倾。
她是第一次,他不能只顾着爽,必须得减轻她的痛苦。
谢倾在他怀里也不老实,勾着他脖子就亲了上来,谢毓低头去接她的吻,用的力越来越大,舌根有些发麻,到了卧室门口就把她放下来,然后按在了门板上。
谢倾全身上下只剩内衣裤,黑色蕾丝将她的胸乳托举着,带着神秘的诱惑。
谢毓没耐心去解开,直接将内衣推了上去。一shuāng_rǔ乖巧地弹了出来。
白皙的皮肤像雪一般,顶上两颗红梅颤巍巍,谢毓看红了眼,下面硬得像铁。
他伸手抓住,是他想象中的嫩滑,谢倾忍不住闷哼一声,谢毓看一眼她,埋头亲了上去。
滑嫩的皮肤在口齿间很不规矩,总是容易滑出,谢毓忍不住用力,用牙齿去啃咬,谢倾呼了一声痛,谢毓才捡起一点理智,轻轻含住,试图去安抚她。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在腰上柔嫩的皮肤上摩挲,谢倾觉得有些痒,扭着腰想躲,谢毓的手顺势往下走,摸进了那一小块布料里。
谢倾从来没被人触碰过的那片天地里,骤然被一只大手覆盖抚摸,她忍不住抖了几下,夹紧了腿。
谢毓嘴里不停,快速又有些流连地吞吐着,趁着谢倾失神呻吟,手下一用力,就分开谢倾的腿捏住了那颗肉粒。
谢倾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下身猛然积聚,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白,爽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谢毓退开些许,手上已经湿了一片,他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忍不住,他看着眼前嫣红的唇,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身下的硬物,狠狠插入这张小嘴里。他想紧紧按着她的头,让她吐不出来。
他想得身下发疼,抓着谢倾的手就往那儿去。
谢倾毕竟是只纸老虎,吓得惊叫一声,谢毓压着她,声音嘶哑:“摸摸它,倾倾,摸摸它。”
谢倾隔着一层布料摸了摸那根铁棍。
谢毓收回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他顶了顶胯,就把那儿戳进了谢倾的手心。
谢倾咽了咽口水,把它掏了出来,看清全貌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身下又有一小股水流了出来。
又粗又长,偏红的肉色,在谢毓偏白肤色的映衬下,张牙舞爪,充满侵略性。
谢倾微微颤抖着,看向谢毓:“我想亲亲它。”
谢毓昂起脖子,青筋明显地凸起,他极力地忍耐着,对她说不。
时间还长着,不要着急,先满足你。
他直接把她按在床上,整个人如山一般压了下去。
修长的手指在细缝处打着转儿,不经意间,哧溜一声就戳了进去。
异物侵入的感觉太明显,谢倾弓起身体排斥着,却抵挡不住谢毓强有力的进攻和来势汹汹的快感。
第二三根手指相继插入,chōu_chā间谢毓有意加快了速度,谢倾已经适应异物感,却依然适应不了那强烈的快感。
她眼前发黑,只剩下无意识的吟叫。
谢毓看着如潮一般的水,腰都硬着,胡乱在顶上抹了两下,他轻声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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