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身体分泌的滑液在私处涂抹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慢慢从被子里探出一只小小的脑袋。被子底下,她扶着他的肉茎插进自己yīn_dào里。
她学习一条毒蛇的灵巧,在他身体上蠕动,贺峥扶住她的腰,狠狠干了十几下,她rǔ_fáng前两点红滴垂在他眼前,贺峥狠狠咬住,顾返因为疼痛放声尖叫。
她忽然收缩yīn_dào,贺峥正在往出抽,突然被吸紧,他险些泄出来。被她这么一夹,他额头渗出汗,眼神也迷乱了起来,他欲翻身拿回主导权,顾返突然坐起来,她身体向后弓成一道绷紧的弦。
贺峥伸手去床头拿避孕套,她卖力扭着胯,令他失神地射进她体内。
jīng_yè浓浊而冰凉,她轻呼一口气:“哥,你射了好多。”
她自己去洗澡,洗完澡,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真丝裙出来,外面套着贺峥的衬衣,湿漉的头发凌乱,有一种慵懒成熟的美感。
她猝不及防地长成了熟透的果子。
她钻进贺峥怀里面,手指在他面部轮廓上描绘,他做爱时话真少,她都不知道琪琪女士们是怎么忍受得了他这性格。
他如同神为世人创造的一具完美的行尸走肉。
她埋怨说:“你什么也不跟我说,除了做爱什么都不会,叫我怎么爱你?”
贺峥和她从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快三十岁,而她还未成年,让他同她说什么?是说股市财经,还是讲拿冷兵器杀人和拿枪杀人的不同?
他和她只有同一个阿妈,没有同一个过去,也没同一个未来。
顾返见他不说话,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她对他是真狠心,牙印用了一个礼拜才消。
同学问她脸上的疤怎么回事,她吹水那是光荣的印记。
津塘是本市进步女青年的摇篮地,顾返班级一共三十人,其中有一半想要做女市长。回到同龄人不切实际的梦想中,顾返才觉得脚踏实地,其实她自己也不过十七岁,只要她愿意,她随时能找到十七岁的乐趣。
她阿哥最近沦陷在舆论深渊里,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事,十七岁的女生们难免对顾返有不同看法,下午禁毒讲座上,有人不识好歹问她,她阿哥是否真的曾贩毒。
她大方地回问:“媒体还说你阿妈是二奶上位,你说是不是真的?”
大家将此事哄笑而过。上流社会的丑闻比比皆是,要认真讲起来,每个人家里都有不能见人的丑闻。
贺峥身陷丑闻,对顾返没有丝毫影响,毕竟她的出生就是个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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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贺峥每天只在家中见,她这次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失去自由。夜里她被噩梦折磨醒,一股不可抑制的愤怒化作无奈,她质问贺峥:“你到底给我注射什么了?”
贺峥看文件看得久,眼睛酸痛,正好趁她发问的这个时候拿掉眼镜,休息一下视力。
他揉着太阳穴,好整以暇地看她:“让你听话的东西,很管用不是吗?”“你知不知道你是要逼死我?”
他重新带回眼镜,走到她身边来,手伸进她睡衣里面,小小的果子挺起来迎接他。他搓了两下,另一手搁在她小腹上,将她往自己怀里摁,皮带的金属扣顶在她纤腰凹陷的地方。
他额头抵在她肩膀上,疲惫地靠了一阵子。
他的精力有限,只能找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她听话。不过在顾返身上,他还没看到满意的成效。
他又去取出一支液体药物和一次性注射器,熟练地注射进她手臂的筋脉里。她洁白的手腕上散布着针头,他细细吻过那一个个小红点。
顾返骂他是个疯子。
他这次倒不是无言地承受着她的斥责,而是讽笑一声:“你不是很早就知道了?别总是想死,也许你能好运等到我出事那天,我所有钱财归你,不好吗?”
未知的液体融入她血液,顾返嘴唇发白,她这个样子孱弱动人,对男人有着极致的吸引力。贺峥的性器慢慢变硬,顶在她臀肉上。
顾返故意蹭他,他扣住她往前倾,将她压在桌子上,硬邦邦的ròu_bàng肏进软嫩的臀缝里,缓慢地chōu_chā。
顾返问他:“如果阿妈没有不管我们你会这样对我吗?”
“你说呢?返返,这是根本不会存在的事,不要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
“阿哥,你知不知道你真像打桩机,没有个性,没有情绪机器人都比你有意思。太太也是杀人不眨眼,可至少她还会笑,你连笑都不会嗯好重”
贺峥不否认她的指控,但是他遇到的大多数女人都没她这么挑剔,既要男人的皮相和金钱,还得有能同她谈天说笑的灵魂,哪有那种好事怎么可能发生?
再说,奸淫和自己有血缘的妹妹,他需要什么感情?要他忏悔?还是痛苦纠结?
在重复的运动中,他意识被打散,眼前不知怎么想起那一年带她去游乐园的事。他从来都不知道怎么笑,其实那时的顾返既怕他,又想亲近他。
她会懂事地把三文治掰成两半分给他一半,也会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回家。
他很少去找阿妈,仅有的几次,怕阿妈说冷漠的话,她都会弹钢琴缓解氛围。后来阿妈出事,她是第一个拥抱他的人,每年她的生日收到他送来的礼物,都会趴在他耳边告诉他明年想要什么。
他带她去看展览,结果她第一次来月经是他去买卫生巾,她总是在他车上吃东西把他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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