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起来。
门口的呻吟在月华下映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
月奴上下牙齿不禁打颤起来,颤巍巍地回过身来。
“族…族长…”
话音未落,一根银针直接从她脑门穿插而过,留下了额头一抹蚊子血和未来得及说的话。
玉瑛回头,“陌天师,还麻烦你配合演场戏了。”
然后要从他怀里接过昏迷不醒的不恨,陌千叶没有松手,两人目光在空气里交错。
半晌,玉瑛先开口,“只要你乖乖配合,她就不会死。”
良久陌千叶缓缓松手,玉瑛顺势接过将不恨抱起。
又轻又软,低头看了她一眼,长长卷卷的睫毛乖巧安静地搭在眼睑上,还有微微上扬的朱唇,怎么看都不像性子那般刚烈
的女子。
刚才却拼死也想和他同归于尽。
与陌千叶擦肩而过。
“如果她出事了,我会烧了整个神龙宫,屠尽所有神族人替她陪葬。”
玉瑛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抱着人径直离去。
才飞出天池宫便对上玉玖玉玛等一群人。
有人惊呼,“族长!”
“月奴与陌千叶在天池宫苟且yín_luàn,蔑视神灵,破坏族规,惊扰神女,其罪该死。”
“怎么会?!”不怪急忙说道,“月奴她……”
玉瑛猛地看向他,目光锐利如剑,“月奴已经以死谢罪,陌千叶亦束手就擒。”
不怪还要说什么,不悯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然后看向昏迷不醒的不恨,问道:“族长,神女这是……”
玉瑛翻出一件披风将不恨盖上。
“劳烦玉玛神祀带人前去将陌千叶抓入大牢,用锁灵石禁锢。玉玖神祀通知昆仑,再继续围困神龙宫,当众绞杀陌千叶,
以祭神灵。”
玉玖神色一清,右手搭在肩上,“是。”
等玉瑛离开,玉玛还是没忍住说道,“不是,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们一直在这里就没碰上他呀。”
玉玖沉思了良久,拍了拍玉玛肩膀,“按族长吩咐去做吧。”
他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越我俩,甚至凌驾在整个封神大陆之上。
不怪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地一头扎进天池宫。
当他看见昏暗小房间里那具毫无生机的尸体,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心痛。
他抱着月奴冷冰冰的身体,想到她小时候刚到他宫里,一身是伤,胆小怯懦的样子。
到后面对他敞开心扉,越来越亲近的模样,如今都没了……
眼眶还是红了,不怪紧紧抱着月奴,手开始不住地发颤。
不悯紧跟其后,看见他这副模样也忍不住伤感起来。
“不怪……”
欲要上前安慰,袖子被陌千叶拽住。
“不恨现在很危险,想办法阻止三天后的神祭。”
不悯一惊,刚要问什么。
陌千叶便擦肩而过,正面对上玉玛神祀。
玉玛冷哼道:“陌千叶你堂堂昆仑峰主,天下第一炼丹师,竟与我们神族奴婢私通,蔑视神灵,糟践圣地,简直不堪入
目!亏我们族长还一直敬你为上宾,精心招待,不想你竟是如此猥亵小人。我现在便奉族长之命将你擒拿!还不快速速就
擒。”
陌千叶没有挣扎,只是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不悯一眼。
那眼底写着。
救救不恨。一日屠一座殿
如果说通天祭坛是神龙宫的中心,天池宫是最高处,那玉瑛居住的临神居便是最深处。
深山银泉旁,断崖飞瀑下建了一栋竹屋。
水流从山顶落下碰到竹屋自动朝两旁滑落,像盖了一顶琉璃罩子,在日照下流光溢彩。
连接岸上的是一座竹屋,走上桥后不恨才发现桥底流的不是水,是极为纯净的水灵气!而整个环绕竹屋的满满都是这种高
精纯的灵液。
充盈到无需打坐,只需呼吸,不恨便感觉到那些灵气随着气管,通过五脏六腑,依然能到达丹田。
玉瑛还抱着不恨走到桥中心,停了下来。
连带着不恨的呼吸也跟着停了停。
紧接着身体一沉,不恨被直接扔进池里。
池里的灵气太过充裕纯正,不恨没有翻身起来,而是放任自己掉入池中。
“好好洗一洗,与其跟男人乱搞毁了身子,倒不如好好修炼。”
也不过是到腰的深度,不恨一站就起来了。
随手摸了下脸上的灵液,抬头对玉瑛似笑非笑,“我会双修,跟男人搞也是修炼。”
她说这话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灵气像透明的粘液挂在头发,身上,衣服上,紧紧裹着她的身子,狼狈而性感。
“就凭你这一身筑基后期的修为?”
“纯阴体的水性单灵根竟混得靠男人来双休,要不是有神牌护体,怕捏死你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不恨有瞬间错愕,然后说道,“这么说你没捏死我是因为神牌还在我身上。而你更没办法将它拿走。”
如果玉瑛一直知道神牌的存在,应该早就抢走了。除非他知道,这个东西他抢不走。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三天后2的神祭大典应该就是你将神牌拿走的契机。”
玉瑛皱了皱眉头,随后松开,冷笑道,“让你知道了也无妨,反正你也逃不了。”
……
不恨也确实逃不了,她不进屋,就在池里沉着,头一次不用神牌,不念心法,灵气便会自动地渗入身体。
是真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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