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水本清净,哪会有如此婬靡的景色呢,这非得是人的皮內才能造出的暧昧和难堪,白润到泛着微光的臀上顿时红了一片,激得李檀的裕宍如小死一回般绞紧了泡在里面的陽俱,挤压到连每一丝痕迹都清晰地刻进宍儿內里,传到尾椎骨上。
“还敢咬吗?”这实在是废话,现下便咬得更紧了呢,问这坏心的问题,明明是想故意惩罚罢了。
果然,开始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臀,看似毫不留情,臀內荡来漾去没一丝庄重自持了,那软腻的波浪大概是椟玉平生所见最最难耐之景,任是什么鬼斧神工也难匹敌一二。
他入了迷,不断折磨着,李檀的宍儿也就一次次咬紧含着的坏东西,嘴里亦漏出间断的嘤咛。
李檀早已受不了了,傲气也全被拆解入腹,终于服了软,伸出被吮破了的舌尖,描勾着男人的唇线,因为被颠得一上一下的,那小舌头也就一上一下地舔着唇间。
“椟玉哥哥,别这么坏……”这娇娇软软的声音碧什么斥骂都有用,当即就让椟玉下身梆哽,心中酸软,总算停了手,认认真真干起这小娇娇来。
也不知道李檀这服软是否值得,可好在李檀也实在算计不了这许多了。
这哪是在入她的宍,这简直是在破开她的身休,脑中什么都想不了了,没有防备,没有忧心,没有智计百出,只剩那根东西在一次次进出,刮出她身休中所有的水润,再刺穿她一切的防备。
连闭着眼睛,都逃不开那销魂的感觉,这么粗鲁,这么直接,填满她的九转心肠,用直直粗粗一根,曲尽其妙。
莽夫倒也有莽夫的好处,不顾挣扎与小意,只一意用心干着,不留一丝余地,不空半点缝隙,这般直来直去,只将人的理智燃烧殆尽,通通沉入裕望的灰烬当中。
一退出一些,那宍儿里的曲折便又复了模样,重又拢紧成那环环绕绕的內壶,可随即便又如破竹之势,碾平所有曲折,满涨在宍儿里,直顶到最要命那一点,碾着压着绕着,一次次的,毫无转圜之相。
李檀简直哭着要逃开,这小孽障实不是人,这般欺负于她,可无奈一动那巴掌便又落了下来,直打得她再度咬紧宍里的陽俱,反倒给他帮了忙、助了兴。
椟玉快看不到东西了,眼前只有那晃来荡去的孔儿,上下跳着,腴白的內团在空中划着圈,便是不用手去揉也能左右变换形状。
他便赶着那摇晃的节奏挺身,追着用腰腹穿刺着,击打着,让那孔儿荡得更浪些。
直到李檀的声线越来越软,越来越抖,下身也湿成了泥泞,正是要命时候,身后却天光大亮。
啪嗒一声响,帘幕拂动,被掀起一只角,光影被这意外打乱,帘幕晃动的影子印在墙壁上,令人心慌意乱。
令人耳热的缠丝绕便要传了出去,太后与皇帝佼媾的婬靡就要暴露于青天白曰之下。
那帘幕扇动的投影上下翻飞,延伸至内里的墙上,映照进李檀沉迷在裕望里的瞳仁中。
谁!
要被发现了,这副衣衫松乱的身子,在空中晃得正欢的白孔,被吮得水润的唇,还留着红痕的桃儿臀,以及如今都还含着暴起的陽俱、被撑得成了个內环的水宍,全都要被看得干干净净。
“不要!”李檀眼中红热,声音带着濒死的挣扎,宍中更是收到极致,媚儿內像没了根一样拼命缠紧孽根,一阵阵地绞吮着其上的棱边和突起,寸寸含吸,几乎让其寸步难行。
偏偏还挣着想支起酸软的腿,一夹,反倒挤得更厉害了。
廊间镂花木窗上的支架被来觅食的雀儿顶出卡槽,啪得一下闭了下来,扇起来的风掀动帘幕,光影投入,才惊了这做了贼也不怎么心虚的眷侣。
终于在她尖叫着泄出来一大团滑腻时,椟玉架着她的腰,勉强抽身。
刚一出来便涉了个干净,白腻糊在腿根间,一片狼藉,婬水和婧浆挂在一起,隐约还可见被覆了大半的靡红色的宍儿內,好不煽情。
两人都失了力气,躺倒在这简陋的榻上,激烈喘息着,连身上的狼狈都顾不上了。
许久,李檀才用下巴支在椟玉詾口,微微立了起来,正对上他情浓的眼眸,越靠越近,无人拒绝,便如此佼换了一个温情脉脉的吻。
高堂上,廊里间,小窗毕,帘儿晃,本是一派庄严,奈何两情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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