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他真不知道被挑起的yù_wàng何时才能平复。
小雏妓却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大眼迅速盈满了泪,就在秦绍以为她要哭着跑走的时候,她竟然跪了下来。
身上半挂着旗袍也遮不住的肉感。她的膝盖跪在被水冲刷得温热的地砖上,轻轻拨开秦绍的手,张口含住他的ròu_gùn子。
“这里,还没有被肏过。”
这张小嘴实在不像没被肏过的样子。她舔着他的蛋蛋,从guī_tóu吃到yīn_jīng根部,舌尖尝到洗发水的清香,和jī_bā的腥香混合纠缠,小舌贴在jī_bā上与遍布的青筋一起搏动,几乎纳入嗓子眼,这口活棒得……秦绍简直被吸得欲仙欲死。
他不信她没被人肏过嘴。他是男人,很了解男人的想法,这样漂亮的丫头,是他的话不会放过她身上任意可以被玩弄的洞。
可他现在最薄弱的命根子都塞在她口中,任她吸舔,秦绍能做的只是包住她后脑勺,将她的嘴当作她下身那个小ròu_dòng作践。
“小婊子……”他被吸得失了眼,红着眼骂她,“小小年纪学什幺不好,硬是要出来卖!”
他还未来得及扳着她的头退出,浓浆喷薄而出,灌了她满嘴,呛得她猝不及防咽了一大部分还咳嗽不休,白浊从嘴角流出来。
秦绍仰面急喘,花洒的水流冲到他脸上,迷住了他的眼。而他被ròu_yù主宰,竟然完全顾不得拂面,便急着把小雏妓抱起来,狠狠捅进她小花穴中。
“你家里就没人管你幺!”他恨得咬牙切齿,不知道谁家养出这幺个祸害东西,还不晓得管教好,放了出来。
小雏妓被他插得嘤嘤直哭,颤得更厉害,穴里的软肉也一缩一缩,耳边听着这种娇声的嘤咛,秦绍几乎手抖,解开她的领扣,将她整个旗袍褪下,剥出雪白的身子。
“回话!不说就不给你!”秦绍说到做到,不再挺动,大掌抚过她一身嫩肉,俱是狠狠地掐,四处留下暗红的手指印,不一会儿就将原本雪滑的身子掐得斑痕点点,仿佛生怕旁人不知道怀中这女孩已归他兽性侵占。
“没人管啊啊啊啊——”小雏妓刚被刮到ròu_hé,泌出丰沛甜香的水液,甜腻的淫液味道几乎能在空气中嗅见,她自揭家丑,“我没有妈妈,我的处就是十二岁时爸爸破的!他没女人可以肏干,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小雏妓说到伤心处呜呜哭得别提有多可怜,“他不是人,嘤、嘤,是qín_shòu——”
秦绍额角青筋都爆起来:“我看你又在胡说!”他如她所愿,ròu_bàng变换角度蛮干chōu_chā,恨不得送死她,“看你这骚模样,八成是自己穴痒勾引的亲生父亲!”
他一双大手几乎捏爆她水球一样暴涨的奶子,“说,你怎幺勾引你爸爸的!”
“啊啊啊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客人!先生!别停嘤——再对我狠些呀……”
秦绍浑身紧绷,硬逼着她:“说!说一句肏你一下!”
小雏妓终于禁受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是我、是我,是我看爸爸没有女人,我怕他忍不住找后妈,我就想着我给他干,我成了他的女人,这样他就只会对我一个人好了!嘤嘤嘤……”
“我就知道!”秦绍咬着牙笑,面容狰狞,他只往前送了一下,虽用了十分力道,但只此一下怎能杀得了小雏妓yín_xué里的痒,“还有呢!说!”
“还有、还有……”小雏妓被干得哭哭啼啼,只能一股脑儿吐出真相,“我每天晚上爬到爸爸床上,装痴卖娇说我一个人睡怕,要爸爸陪着我睡啊啊啊——”
秦绍冷不防猛冲重顶个数十下,将她顶得哇哇叫,一巴掌甩在她臀上:“继续!”
“我、我就趁着爸爸浅眠,装作懵懂地摸他的jī_bā,他好大,还好粗,又硬又烫……”说起亲生父亲的yáng_jù时,小雏妓脸上突然升起梦幻的色彩,看得秦绍一阵火起,愈发干狠她,“我大还是他大!”
小雏妓一双眼全是水光,莹莹然望他一眼,带泪吃吃笑了:“你俩一样大,一样粗,也一样硬一样烫啊——”
秦绍听得再受不住,低头狠狠咬她腮上软肉,只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小雏妓断断续续哭说了下去,“我第一次摸爸爸时,他把我的手拿开了,第二次他也拿开了,可第三次……他就装不知道了。一周后,我就可以把装睡的他jīng_yè撸出来了。”
“他真的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可他哪知道,那时候他乖巧伶俐的女儿,每一天,每一时一刻,都在想着要如何哄着亲生爸爸把他丑陋的大ròu_bàng捅进来啊……”
“可我撸出了他的jīng_yè之后,他竟然就翻脸了,隔天喝止我回自己房间睡,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绝情?”
“可我怎幺会乖乖听话呢……我知道他周末有个聚会,会喝很多酒,我专门换好露奶开裆的衣服,yòu_nǚ泳装,叉开两腿,坐在他房间的大床上,露着骚逼正对着门口……”
她提及悖德往事,又哭又笑:“所以他喝得醺然回家,一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自己十二岁的女儿捧着一对大rǔ_fáng,朝他露出湿淋淋的肉穴,搂着他的脖子,解下他的领带,脱去他的衬衣,求着他干,求着他用大jī_bā操破她的chù_nǚ膜,求着他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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