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冲着赤展和兰帛而去。
然而在我看来,无论是赤展还是兰帛,都不像凤栖的,否则为何一而再想置我于死地。
祈岚教毕竟的由专业杀手组成的团体,夏奏带来的人不多,只能抵抗一时,趁他们缠斗之时,夏奏和紫楼带着我出了翎西山庄。我一出去,心里那个激动的,这还是我进来之后第一次出山庄呢,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刑满释放人员,顿时自由和快乐的喇叭在我身边吹响。
刑犯释放的我初见铁窗外的蓝天白云,不尽纵情歌唱起来:“猫腾套!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戴嗯奶!就跟着一起来!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
一段唱完,竟已经跑出去好远。据说在跑一段,就有夏奏准备好的马车。
“你放了夏奏是吗?我为什么不早说。”我见身后已经没有追兵,就放慢脚步急切地问紫楼。
紫楼笑笑说:“我早觉兰帛不对劲,只能瞒着你。当初将军所下命令是活捉你,但兰帛每次带人去追你们,都痛下杀手,甚至在没有确认你是否还在项府的情况下残忍灭门。至于赤展……他经常与教内亲皇派聚会,喝酒赌博之类,将军并不在意。此次他从京城回来,在将军面前筋疲力尽之态,可与我打斗时力大无穷,我忽然对他的来历起了疑心。”
“你的意思是?”夏奏偏头问。
“他二人是皇上的秘使。”紫楼道。
我想起那只鸽子,“既然是皇上的亲信,又为什么往凤栖送信?”
“许是转移目标,凤栖皇宫派来大苍接公主回国的只有我一人。”夏奏终于坦白了身份,“我一路寻找,亦是到金陵探听情况,听金陵城外一茶铺伙计议论一个奇怪的人跟陈二小姐换了衣服的事,随口问了几句隐约觉得像长公主的长相,便追到金陵项府,假扮家丁,却找不到你。杀手前来灭门时我佯装不敌假死,意外在破屋遇见你,不能不说是奇迹。”
“原来如此。”我点头,上下打量着他,“你究竟是谁?”
夏奏一笑,英气逼人,“夏某是凤栖女皇钦点皇家禁卫军队长。”
“我就知道你不简单!”我一拍手。
“你知道吗?”夏奏对我的智商了若指掌,这时不禁反问我。见我死鸭子嘴硬地点头,他就对紫楼一拱手,“多谢郁兄弟那日的照应,要不是你支开其他杀手独自追赶我,夏某定难逃一死。请郁兄弟原谅当初夏某不识好歹,以为你对我说的话都是祈岚教的阴谋,还出手把你打伤,现在真是愧疚不已。”
紫楼摇摇头,一双眸子风致迷人,“一点小伤,且若不是夏大人伤了我,他们怎么相信我是与你经过激烈的打斗之后才将你杀死。”
“紫楼你那天说什么了?”我好奇地探出脑袋问。
紫楼支支吾吾,夏奏就替他回答:“郁兄弟向我坦言他曾奉命活捉你,发现你好像不记得自己是谁,就没告诉你关于凤栖公主身份的事。本想利用你的色心骗你回祈岚教,可见你天真单纯,心里萌生对你的……”
“别说了。”紫楼有些窘迫地打断夏奏,“那日我对夏大人坦言我与你是旧识,并向他保证一定会尽力帮助你逃走,见夏大人是在伤势过重,就劝他先一步回凤栖,再派救兵回来找你。谁知夏大人并不信我,我才出手将他打晕扔进河里,骗兰帛他已经被我杀死,其实我一直无法确定夏大人是否活着,只好对你三缄其口,怕你失望。”
夏奏一脸酸意瞅着我的肚子,紫楼和我同时发现了他的目光,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说:“这孩子不是他(我)的!”
夏奏彻底毛了,刚要拉过我质问,就听紫楼大喊一句“不好!”,接着他扑到了我的身后,只听“噗”地一声,一支箭刺进他的左胸,从后背贯穿到前胸,箭尖森冷,沾满了他的鲜血。
“紫楼!!”我扑过去,又觉得肚子一阵剧痛,好像什么东西要往下滑一样,又跟拉肚子不同,是一阵如同刀刮的绞痛。紫楼的前襟全被血浸透,被箭贯穿的地方哗哗流着血,我手忙脚乱抱住他,下意识想把箭拔掉,夏奏一把拉住我的手,厉声说“不准拔!”我吓了一跳,直直看向夏奏,夏奏脸色苍白,一脸愧疚和惊异地看着紫楼。
我往箭射来的方向看去,听见消息迅速回来的凉修烈骑在马上,还保持着射箭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是一脸惊异,他的旁边紧贴跟着另外一匹马,上面坐着兰帛,兰帛手里有一根长长的马鞭。不知为什么,凉修烈居然怒瞪向兰帛,说了句什么“你竟敢……”就马上扔掉弓,伸手就掐住了兰帛的脖子。
我搞不清楚状况,只知道凉修烈那箭是冲着我而来的,他的箭术我是见过的,百发百中,想射什么就射什么,比世界杯最佳前锋还准。而他就算心里还是看不上我,毕竟我还怀着他的孩子,而他竟真敢一箭射过来。
☆、狐狸变老虎
“凉修烈你这个杀千刀的死混蛋!!”我见紫楼的血哗啦啦往外流,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愤怒和悲伤,不顾夏奏的阻拦,几步跨到最前面,双手一张,好像当年革命烈士高喊“向我开炮”那样,“有本事你再射!!冲着老娘我!!射!!射不死我你他爷爷的就生儿子没菊花!!”(你吼什么,你这几个月被他射得还少么?)
凉修烈听见我的骂声,转头看我,手指放松了些,几乎断气的兰帛掉下马,挣扎着捡起地上的弓,从地上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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