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章逸风无比尴尬的模样,雅蠛蝶顿觉暗爽,大笑道:“好啦,现在给你出题,听好了:白色的马叫白马,黑色的马叫黑马,黑白相间的马叫斑马,那么黑色白色红色相间的马叫什么马?”
章逸风被这个古怪的问题难倒了,想了好一会儿后,他犹豫地说:“没有哪种马是黑色白色红色相间的吧?至少我从没看到过。”
“答错了,正确答案是害羞的斑马!”雅蠛蝶放声大笑。
台下的雄们先是一愣,接着也全都哈哈大笑。小蝶实在是太搞笑太可爱了,自古以来从没有哪个雌像她这么逗!
“你这什么答案啊?”章逸风尼加拉瓜瀑布汗。
“正是因为答案出人意料,所以才叫‘脑筋急转弯’嘛!”雅蠛蝶噗嗤一笑,“既然你没答对题,那就不能得到翡翠了。这样吧,看在你是我雄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那你再出一道题吧,”章逸风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肯定能答对。”
雅蠛蝶眼珠一转,笑道:“脑筋急转弯对你来说太难了,不如换个简单的游戏好了。”
说完,她就吩咐豹夜冥拿三个碗和一筷子上台。紧接着,她把三个碗在桌子摆成一行,又笑眯眯地拿起那筷子:“逸风,这个游戏非常简单,现在你听清楚规则哦:我敲第一个碗时,你就说‘忘’;敲第二个碗时,你就说‘情’;敲第三个碗时,你就说‘水’。明白了吗?这是测试反映速度的游戏,只要你能坚持五分钟,而且不说错任何一个字,我就把两个翡翠块送给你。”
“这太简单了!”章逸风不屑一顾,“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连这都会说错?”
“不一定哦!”雅蠛蝶笑得眼睛变成了月牙,“开始!”
说着,她就用筷子先后敲击那3个碗,敲了20几次后,她强忍住笑,不停地敲第一个碗。
可想而知,毫无防备之心的章逸风小朋友,这次又悲剧了,想也没想地就跟着说:“忘,忘,忘,忘,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噗,哈哈哈哈……”高台下面的兽人们放声大笑,笑得肚子痛。
直到这时,可怜的逸风小首领才终于发现:自己又被这可恶的雅小蝶给耍了!居然当众学狗叫!
“雅小蝶!”章逸风白皙的正太脸泛起了可疑的红晕,“你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好啦好啦,人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雅蠛蝶笑得花枝乱颤,“你以前都跟我开玩笑说,要让我和屎壳郎一起滚粪球;那我现在让你学一学狗叫,也不是什么过分的玩笑嘛,对不对?”
“……”章逸风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原来她是想报仇啊,难怪了!
雅蠛蝶清咳一声,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现在突然想起一个很好玩的戏法,叫做‘大变活人’。我可以不接触你的身体,却瞬间把你从高台上变到台下去,你信不信?”
章逸风这回学乖了,想了想之后,才说:“不信!”
“那你要不要试试?”雅蠛蝶双手环,似笑非笑地盯着章逸风。
章逸风犹豫了半天,直到台下的雄们都起哄让他试一试,他才勉勉强强地道:“那好,你变吧!我倒要看看,你不接触我的身体,又怎么能把我变到台下去?”
雅蠛蝶在心底笑断了肠子,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你必须要先摆个姿势,然后我再念咒语,最后你就可以变到台下去了。”
一边说,她一边指导章逸风蹲马步,又让他嘴里叼上几片白色的丝绸。
“好了没有?你赶紧念咒语。”章逸风咬着丝绸片,疑惑地望着雅蠛蝶。难道她真的能把他从台上立刻变到台下?可是,这怎么可能?
雅蠛蝶煞有其事地绕着章逸风慢悠悠地转了整整五圈,这才耸耸肩,很无奈地对台下或期待或好奇或疑惑的雄们说:“啊,实在不好意思,这‘大变活人’嘛,我突然忘记咒语了;不过‘活人大便’就是像逸风这样了,大家凑合着看吧!”
“……”
全世界安静了整整三秒钟。
三秒钟后,包括章俞在内的所有兽人,全都不约而同地捶地狂笑。那笑声惊天动地,惊起四周无数飞鸟,有人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雅!小!蝶!”章逸风的正太脸刷地红到了脖子,他立刻吐掉了嘴里那几片白色丝绸,又怒气冲天地捉住雅蠛蝶,雨点般的热吻泄愤般狠狠落下,把她的嘴唇亲得肿如香肠。
过了好半天,章逸风的怒气才逐渐平息。他松开雅蠛蝶,手里握着两个来之不易的翡翠块,骂骂咧咧地下了高台,眼中却漾起止不住的笑意。
小蝶这个鬼灵,简直是有仇必报啊,看来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得罪她了,否则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
“下一题,答对了也是两个翡翠块,谁来?”雅蠛蝶揉了揉香肠嘴,毫无鸭梨地打算继续坑爹。
纵然知道上台后很可能会像章逸风一样出糗,但台下的雄们还是嗷嗷叫着,兴高采烈地踊跃举手。
“好,你,你上来吧!”雅蠛蝶随手指了一个高大帅气、肌结实的纯爷们儿。
纯爷们往台上一站,目不转睛地盯着雅蠛蝶,笑得露出八颗森森的白牙。
雅蠛蝶微微一笑:“请听题: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你手里拿着一把弓箭。突然,前面出现了一条想要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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