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间老太太已是暗自打量了几人一番,又抹了半响子的茶碗盖子,这才慢吞吞的说道“淑妃娘娘着人传话下来,说是快过年了,想提前见见我们家的几个孩子,让半个月后寻个时间带进给她看看。”
所有人都是一惊,不由自主的看向老太太,江方氏是惊喜,江雪歌是震惊,而江夜月则是两种都有。
江方氏没想到老太太绷着一张老脸,说出来的事儿居然是这样的好事,顿时眉头一挑,喜不自胜,“母亲,淑妃娘娘真这么说,那娘娘可还说了别的。”
老太太懒洋洋的扫了她一眼,“你还想听到什么?”
江方氏一怔,当下有些汕汕的,却还是忍不住喜色说道:“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哪里有什么别的心思。”
老太太轻哼了一声,皮笑不笑的看了江方氏一眼:“没有最好!”
说完,便看向江雪歌和江夜月说道:“到时你们俩姐妹都好好准备准备,出去可就是代表了我江府的体面,规矩这几日都给我好好学着,进了可不能给我忘了规矩丢了脸面,否则,不管是谁,我也绝不轻饶。”
江方氏待老太太这话一说完,便笑眯眯的扫了江雪歌一眼,接口到,“那是自然,她们这段时日都跟着房嬷嬷学了规矩,自然也学到不少东西,虽然大姑娘被罚得最多,但想来这些罚也不是白挨的,应是不会丢了江府的体面才是。”
她这番话,无非是在说江雪歌不懂规矩,学得不好,就算是出去丢了脸,那也是应该的!和着江夜月就好多了,罚的少,自然学得认真用心!自然是个懂规矩的!
老太太今儿心情本就不好,此时听了江方氏这番不着调的话,脸上更是沉了几分,不耐烦的说到,“扯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到时见着了淑妃你也这般没规矩的嚼舌头?这个样子跟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市井妇人有什么区别?还有没有个嫡母的样子?你这样又如何能给孩子们立个好榜样?”
江方氏被老太太斥得愣了愣,半响才回过神来,老太太怎么说话的,越来越不给她脸不说,当着孩子们的面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教训她,真是越来越过份了,讨人厌的老刁婆子!
江方氏心下越想越不是滋味,面上自然没了笑容,可明面上却还是不能顶回去,省得她又跑到江浦面前去哭诉自己的不是!当下只好垂下眼皮掩去眼里的恨意,“母亲教训的是,媳妇以后会注意的。”
说完,一抬眼,却看见江雪歌淡笑着注视着她,心下立即认为江雪歌是在嘲笑她,要不是老太太在一旁,她真想上去撕了她那张虚假的嘴脸!
又说了些进需要注意的事项,老太太便让人都散了,自个儿先回了里屋去休息。
江雪歌心下有些烦燥,此时也不想跟江方氏俩母女虚情假意多说什么,于是,在江方氏的轻视和江夜月凶狠的目光下,江雪歌目不斜视的冲江方氏福了福身,便面色淡淡目送她们先行离去。
待她们走出了院子,江雪歌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老太太刚刚一直沉着脸,肯定是因为今天逮着那个偷听的婆子心下恼怒,才故意落脸子给江方氏看的,这想看来,那婆子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过显然,她此番叫了人过来,却连提都没提那婆子的事儿,肯定是不准备把那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了,必竟能指使得动她院子里的婆子,在府里怎么也得是有些势力的主子才做得到!
而这样的主子除了江方氏和江黄氏,就没了别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从老太太刚刚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江方氏的可能要大些,必竟江黄氏一年才回来一次,在府里的基也不稳,就算要安人进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可不管是她们俩人中的谁,闹大了动静,丢脸的可都是江府!
而老太太最看重的就是江府的体面,她哪里能容得这样的丑事传扬出去,白白让外人看笑话!何况这里面还有些东西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不管如何,老太太心下不管有多么的气愤恼怒,最后也只得无奈的装作没有发生过那事一样绝口不提!
江雪歌叹了口气,就算在江府拥有着生杀大权的老太太,也照样有着许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而她这个在江府不受重视的嫡长女,未来的路又会是什么样呢……
本来离着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往年都是离过年还有十来天的时候,大家才会进去请安,可今年淑妃突然要提前见面,有些东西就要提前准备了。
从老太太发话起,整个江家都明显忙活起来了,准备过年的东西自是不用说,更主要的是,准备给淑妃的节礼,以及要进的人还要裁剪新衣什么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那死了的婆子那事,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风平浪静,但江雪歌还是耐下心来等了好几日,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不过,经由此事,她想起了上次自己院里发生的那事,想来想去,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处置下人的时候,明明是关着院门的,又是如何让旁人偷听去的,还把报告打到了江方氏处!
左想右想,眼神无意中扫过屋中窗户,脑中瞬间闪过一道亮光,遂站起身便走了过去,手下微一用力,那窗便被轻易的推了开来。
江雪歌只探出半个脑袋扫了一眼,心道——果然如此!
她这屋后是个小花园,因无人打理,便一直荒废着,里面的杂草丛生,长得比人都高。
而她那窗子底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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