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有些痴了,她一直努力思索着晴天的话,心中又是困惑,又是迷茫,或者又有点心悦诚服。
晴天心里乐开了花,随便整点二十一世纪的小词,就哄的这不懂事的小丫头片片又是佩服又是怀喜,早知道穿越前带上本《十万个为什么》那还不h翻了天
晨星已经不能用激动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真的,说的真好,哎,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晴天耸耸肩,莞尔一笑,骄傲的尾巴翘的老高:“平时这些话可不敢乱说,都是我瞎琢磨的,呵呵!”
晨星看晴天的眼神越发炽热:“没事的,就我们两之间聊些闲话而已,你瞎琢磨的事,我可真是一辈子也想不到的,以后能不能,多和我聊聊?我有好多好多不明白的地方想问你!”
晴天一阵头皮发麻,心里暗想:我靠,刚才那几句已经把我肚里的墨水掏了个干,要是问些我不知道的,那可就糗大了。
可现在箭在弦上,兔子都撒出去了,这老鹰也出来了,可没后悔药吃了,只能故装深沉,沉默不语地背对着晨星,保持着那份装出来的神秘和博学。
“晴天哥,我知道可以我会打扰您的生活,但这些问题从来没有人帮我解答,我真心希望能多多向您讨教!”纯真的晨星以为晴天是怕麻烦,不由得语带焦急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我靠,都带上哥了,还您呢!晴天心里一阵暗爽,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伸出手搭了个凉棚,也不转过身去,又那么深沉地缓缓说道:“天凉,好个秋!”
与所有经过苦苦寻觅,终于找到偶像的怀春少女一样,晨星心中不禁心潮澎湃,思绪宛如大西洋底的暗流涌动。作为一个高贵的贵族,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那样的政治问题产生兴趣,越是不能理解,越是想搞个明白。可周围的高官贵族,吃的是国王给的米,行的是好吃懒做的事,谁会和这小女孩一般想法?平常只要她一吐露心声,那些个贵族子弟,豪门学者,一个个都吓的退避三舍。这种君不君臣不臣的思想极其极其的危险!一但泄露出去,那光明广场上的绞刑架可不会留情!晨星是索菲亚家族最看重的后起之秀,年纪又小,平时有点胡思乱想,大家哪会有什么意见?可要是谁傻不拉叽地与之讨论,那可真是白胡子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
终于,终于有一个人,能听懂她的所想所思,能解答一直困绕她的问题,这个人就在她的面前,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正当晨星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嘴里“依呀依呀”地哼着儿歌,蹦蹦跳跳地走过,却不小心地被台阶绊倒在地。晴天连忙扶起小男孩,微笑地帮他拍去身上的尘土,然后蹲下身去,擦去小男孩眼中的泪水,喃喃细语着,看着这一切的晨星,不禁芳心暗动,思想上一片混乱。
“喂,犯什么傻啊,你的手绢呢?来给孩子擦擦眼泪!”晴天回头冲着晨星喊道。
“没风度!一点也不绅士!”完美的形象立马打破,晨星撅着嘴把手绢扔给晴天。
“好啦,不哭,你是男孩子,要勇敢!摔一跤就哭,怎么能算是英雄好汉呢?”晴天安慰道。
哄得孩子破涕为笑,一位中年美妇急冲冲赶来,见孩子没事,感激地对着晴天道谢:“这位小哥,真谢谢了,他就是淘气!”
晴天抱起小男孩,轻声问道:“他长的真漂亮,叫什么名字啊?”晨星也在一边,笑嘻嘻地直捏小男孩胖嘟嘟的小脸蛋。
中年美妇笑道:“他叫提米,今年六岁了,提米,快叫哥哥姐姐好!”冰雪聪明的提米奶声奶气地叫着好,哄的晴天和晨星一阵大笑。
“伊莉莎白,提米,你们在这啊,害我一阵好找!”说话间,一个身材高大,身着劲装皮甲,腰上插着两把雪亮钢刀的大汉赶来。
“爸爸!爸爸抱!”提米见了来人,开心地叫道。
晴天和晨星微笑着与来人打过招呼,便让其把提米抱了过去。那大汉抱着提米,和那位叫伊莉莎白的年轻少妇肩并肩站在一起,轻声细语。只见那大汉将提米高高举过头顶,逗的提米咯咯直笑,边上伊莉莎白笑着捶打着大汉,让他小心点。巨大的火炬将桥上照的通亮,温柔的火光包围着这甜蜜的一家人,尽情地享受着天伦之乐。
晨星羡慕地看着这温馨的场面,隐约有所指地问道晴天:“以后,你也会这样逗着你孩子开心么?”
晴天傻呼呼地回答道:“当然,我也会这样抱着我儿子,哄他开心,逗他开心。不过,边上起码也得三、四个老婆陪着吧!”
“你!你这个死人!”晨星咬碎钢牙,一脚把晴天踢了个四脚朝天!那大汉见了,不禁哈哈大笑:“小兄弟,老婆还是一个好!女孩能认定你一个人,为什么你就不能认定她一个呢?”说话间,低头看着伊莉莎白,眼中全是温柔。
伊莉莎白也笑道:“小兄弟还小,他还不懂什么叫爱情,呵呵,你说是不是,我的范克里夫!”
范克里夫?宛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晴天与晨星同时脸色一僵,呼吸仿佛也停止了,原本这死亡矿井里,满世界叮叮当当的开矿声消失无踪,只能听到自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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