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因为月栖镜池和夜的存在给沄逸造成什么心理压力,就算没有床第缠绵,他依然是我深爱的男子,爱入骨髓的人。
这样的他,会让我nei疚。
手指,已经深入他的腰腹处,隔着丝绸的亵裤,我的呼吸沉重,已然能触摸到裤下的软嫩。
一层丝绸的距离,我却胆怯了。
“楚烨,摸摸我。”沄逸睁开眼,清冷的眸子中已是情思迷蒙。
掌心有汗湿的粘腻,我下不去手,怕抚弄过后还是沉静,这对他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别这样,沄逸。”什么时候,我居然也成了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了,对方还是我最想得到的男子。
手臂勾上我的颈项,猛的一拽,我歪斜着扑到他的身上,幸亏反应快,双掌撑在他身体的两边,身体虚悬着。
“有没有压着你?”我紧张的扫视着他的身上,冷不防清寒的唇贴了上来。
心理的某根弦仿佛不胜积雪重压的树枝,啪的一声,断了。
五年了,我不曾再触过他的唇,只有在梦境中不断的重复曾有过的激|情缠绵,如霜如雪的唇。
触碰,颤抖。
是他的,也是我的。
冰雪,在我唇中绽放,牡丹花的露珠一点点的润入我的唇,心头最干涸的某块地方被慢慢的滋润,填满。
吻落无声,只是最浅的触碰,已激起最烈的波澜。
情润无痕,是长长久久细密的缠绵。
花开刹那,芳华无限,毫无保留的为我敞开,只为多少年共同的期待。
不需要狠狠的索取,早已经深入彼此的骨髓,血液中的相思在瞬间决堤,有种辛酸的幸福。
胸口被涨得满满的,曾经的缺失在无声无息间愈合。
腰腹间,隐约碰到了一点,胀大的硬挺。
我吃惊的抬起眼,张大了嘴,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的看看他,又看看那一点,傻了。
他手指优雅的勾上额角,抹去凌乱的发丝,“这就是我瞒着你的秘密。”
我咽着口水,只觉得喉咙中干涩一片,“这,这怎么可能?”
他拉低我的身子,让我靠在他的胸口,两个人的心口贴合着,跳动着同样的韵律,“楚烨,我确实为人所救,那个人治好了我的伤,驱除了身体里的毒,现在的穆沄逸是健健康康的,不再缠绵病榻的穆沄逸,所以我不能说。”
“好,我不问。”吸吸鼻子,吸到满腔的冷香凝冽。
“楚烨,还记得那封信吗?我不想你悲伤希望你忘记我,私心中却又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穆沄逸注定无法成佛,因为我的心中早已有了魔,因你而埋下的魔魅。”
我拥着他,埋首在他的发间,不断的吸着气。
“我想恨你,却恨不了,这么多年我苦苦支撑着,你却毁了我唯一的坚持,你知不知道玉碎的那一刻,我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可是每当夜色来临而不知自己能否看到第二天的朝阳时,我就开始微笑,只有死亡才能让我脱离皇宫,才能让我的魂魄追随你而去。”
我摸着他的脸,“沄逸不说了,不要再提当年好不好?”
他抓下我的手,放在脸颊边摩挲着,“楚烨,当我醒来听到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后,我后悔了,我知道你的冲动却还是什么都告诉你,因为我终究没能解脱一个怨字,如果你死了,我真的能安心陪你黄泉相伴吗?我做了自认为对你好的事却部是什么都不告诉你,子衿也好,流波也好,如果我当初肯说,或许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我在他的颈项间不断的摇头,声音闷闷的,“是我不信你,爱有了猜忌就不是爱了,我对不起你的情深,对不起。”
“楚烨,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月栖被追杀,到底是不是她主使的,对吗?”沄逸苦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救我的人曾说,她不会再对你我出手,以我对上官楚璇的了解,她看中天下更甚儿女私情,所以我也这么认为此话不假,但是天下事,没有绝对。”
沄逸说的没错,人会变,谁也不能一语定百年。
更何况,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带着故事的。
月栖与“千机堂”的恩怨。
流星与“九音”的盘根错节。
甚至幽飏与媚门,都有可能给我们带来杀机。
更别提我与夜当年在武林中明里暗中树下的敌人。
“世界上就没有一块清净的地方吗?”我懊恼的发泄着心头的烦躁。
沄逸的手指,点上我的唇,“楚烨,还记得五年前你出征的那一夜,我很怀念它,再给我一次那样的夜晚好不好?”
我慢慢的俯低身子,亲吻上他的脸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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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等待五年的缠绵
我们是新婚吗?
五年前就已有过肌肤之亲,算不得了吧。
我们算老夫老妻吗?
只有一夜,温存美好的一夜。
非要说,只能是久别胜新婚,或者久旱逢甘霖更象些。
也有点不似,我没旱过。
手指描绘着沄逸的眉眼,鼻梁,嘴唇,他温柔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烛光的摇曳,点点辉光,缕缕柔情。
“我们这是二度新婚之夜。”我笑着,声音中有压抑的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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