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可怜的小洞洞,虽然没有被撑裂,但肯定摩擦得破皮红肿了。
“你不疼么叫出来啊”他继续推送,看着她失焦的眼神,心里涌上一股烦躁,真是莫名其妙。
长的利刃早就整没入,她的默默承受令他闹心得无以复加,只好拼命撞击着她,想要勾出她的吟叫。
而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像风中飘落的叶片,毫无意识地跟着他的撞击摆动,任由他在自己的后背上狂野驰骋。
一望无际的绿色草皮上,不时落下一两只觅食的鸟儿,四处啄着草里的草籽儿,蹦蹦跳跳。
它们可以听到男人因愉悦而发出的低吼和女人几不可闻的喘息,歪着脑袋驻足,然后害怕似的扑着翅膀,飞走了。
然而,真的没有一个人经过。
半昏迷中的九狸,真的怀念国nei到处是人的场景,乱哄哄,热闹闹
“我是死了么”她幽幽地想,只是才一秒,她就知道自己还活着,因为那种又痛又刺激的折磨,还远没有停止。
下意识地收缩自己,她想快一点结束。毕竟不是什么没有经验的chù_nǚ,她想用自己女人的优势,快一点叫这个可怕的疯子达到高朝。
冷哼一声,显然她的心思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华白没有阻止她,或许是也想冲上巅峰,或许是想享受一下她的技术。
他一只手从她小腹上绕过,去她朝湿的花,剥开两片瓣儿,去搜索着她的小突起,细细用指头捏着。
“夹得真紧,看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尝尝前面的滋味儿”他满足地叹口气,一脸舒爽的表情。
听得九狸一颤,吓得浑身都在哆嗦,她没听错吧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深陷在她身体里的华白顿时也跟着一哆嗦,嗓子里响了一声,他低吼一句,奔上了爆发的边缘。
不管她眼里的恐惧,他狠命地又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重得可怕,剧烈地着她。
“啊”他嘶吼一声,腰部颤了几下,终于摊在她背上不动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再一次全数灌进她的体nei,她惊恐地眨着眼。
他缓缓抽出软下来的分身,扯过她的唇就是疯狂地亲吻,吸着她口中的每一滴津,好久才平复下来。
轻轻松开她,他擦了擦她满是汗的脸,又忍不住嘬了她湿红的小嘴一口,“放心,在那里不会怀孕。”
九狸眼前一花,唇上已经被他吸得很痛了,心里随之一抽痛,小小的头跟着无力地垂下。
她是,累昏了。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车里,身上盖着华白的西服外套,她望了望车窗外的天色,已经是黄昏了。
只动了一下,她“咝”的一声,浑身像被拆卸重组了一样,每一神经都在痛。
因为疼痛,她仍旧趴着,不敢坐起来。
听到响动,原本趴在方向盘上的华白起身,眼里一片清明,一点儿也不像刚才在睡觉的样子。
真是个警惕的人呢
“可以放我回去了吧。”九狸一动也不动,合上眼睛慢慢开口。
华白伸了个懒腰,拿起车钥匙,不咸不淡地回答她:“当然了,我答应了齐墨送你回去。不过”
这才是重点吧,九狸睁开眼,虽然气愤,但无计可施。
到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那条剧毒的小蓝蛇回来了,没有咬死齐墨。
“什么条件,直接讲。”
华白摆摆手,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看得出,他对斯旺达的相貌还算满意。
“不是条件,是我华白对你的忠告呐”他抿嘴,扬起一道弧线,“一个月之nei来岛上找我,至于地址,齐墨那里有。”
猛地回头,凑上她的眼,他故意说得缓慢,一字一字,“记得来找我,我对你前面的小洞洞,仍然很期待。”
被最后一句刺激到,九狸涨红了脸,哑着嗓子嘶喊道:“你做梦我死也不去”
华白眼睛里出一道邪恶的光,按着自己的太阳,玩味道:“是么可惜啊,你不来叫我弄,是真的会死。呐,还有一个月时间,好好跟你的情人和家人道个别吧。”
说完,他再不勉强,转过身发动车子。
身后一片斜阳,残血欲滴。
90
顾九狸醒来的时候,kingsize的大床上只剩了她自己,枕头上是一张小小的便签纸,齐墨颇为随意的字在上面龙飞凤舞。
“宝贝好好吃饭,我晚上回来。”
她举起那薄薄的纸片,在唇上吻了一下,就在这时,敲门声恰当地响了起来。
一个近乎赤身的金发女人跪在门外,吓了九狸一跳。
“顾小姐,请问您现在想用早餐吗”女奴恭顺地垂着头,用标准的英语问道。
“哦,好,好。”九狸咽了口唾沫,心说这斯旺达过着此等骄奢逸的生活。
很快,就轮到顾九狸目瞪口呆了。
另一个标准的雪肤高挑的女人,将柔软的身体完成奇异的弧度,用手撑着地,像动物一样,手足行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出。
她雪白的臀瓣上,一边放着两个银质盘子,另外一边放着煎蛋,蛋还在“滋滋”作响。
而真正叫九狸惊悚的是,她中间的花道里着刀叉,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餐具。
女奴的后庭也被撑得大大的,因为里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的细杯子,杯子里是满满的温热牛。
一阵恶心翻腾上来,九狸忙摆摆手,慌乱地对上那个之前来询问的女奴,“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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