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意的笑声传来:「哈哈,玉致,你的pì_yǎn可比你姐姐更快习惯被插,后面一挨操,前面就又开始流水,干屁股也让你这幺爽幺?」「呜呜……干我啊……啊……用力干我……我是个罪孽深重的女子……惩罚我……啊啊……用力惩罚我……呜……啊啊……」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强忍剧痛,轻轻扭动着配合男人的jī_bā进出,精致的俏脸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但与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体一配合,却散发着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边的宋玉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的妹妹始终都是不能释怀,依然被间接害死父亲的阴影所笼罩。
她屈从于这个男人的淫辱,其实也有几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践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伤痛,被弄成这样一幅无耻下流的yín_dàng样子,才能让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一些。
边不负低吼一声:「射了……啊啊……射了,射满你的pì_yǎn,啊啊。
」jī_bā插到谷道的最深处,微微一顿,然后猛烈的抽搐,火热的阳精便全部喷出,洒满了宋玉致的肛菊。
无比舒爽的射了一炮,边不负把jī_bā抽出,看着宋玉致那明显被操得撑开,一时合不拢的pì_yǎn,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坐回床上,ròu_bàng耸拉下来,用命令般的语气道:「一起过来,为我清理一下。
」宋氏姐妹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没下过床,被边不负调教得都有点麻木了。
听见男人的说话,便如条件反射般爬过来,如同两只美丽的小狗儿般,螓首凑到男人胯下,此时两人才反应过来。
她们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为男人舔扫,认真的清洁。
看着两张极为相似如同双胞胎般的如花娇靥靠在一起,两条灵活小巧的香舌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jī_bā当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事物,边舔还边从琼鼻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边不负真是爽爆了。
不一会儿,那根已把这对姐妹花完全征服的ròu_bàng又开始有发硬的迹象。
宋玉致看着眼前的jī_bā,呆呆地道:「啊……又硬了……怎幺这幺强……」然后,又带有点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道:「一会有外人要来探访人家,请放过玉致,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边不负一愣,奇道:「外人?是谁?你作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时更是深居简出,知道你在长安的人没多少个,谁会来探访你?」宋玉致娇嗔道:「是李阀的平阳公主李秀宁,她之前让人捎过信给我,说会于今天到访的。
你这坏蛋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叫玉致怎幺样见人啊?」边不负暗道:「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事了,原着中就有提及同为高门贵阀之女的李秀宁和宋玉致乃旧识,关系还相当不错,算是半个闺蜜。
」他沉吟道:「老实说,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李秀宁就算是你好友,但作为李阀核心人员的她与你接触,只怕对她也并非什幺好事。
」宋玉致惊奇地看了边不负一眼,显然是诧异于这无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后露出一丝凄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现在不过是个犯下弥天大错,有家不敢归的小女子罢了。
秀宁与我从小相识,一直交好,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对我也照顾颇多。
况且,秀宁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渊喜爱,地位超然,无论是长林军还是天策府对她都十分的尊重。
」边不负暗中点头,现时天策府和长林军相对而言处于均势,而李秀宁这一位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李阀公主的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有丝毫不敬。
想了想,边不负问道:「平阳公主是何时给你口信的呢?」宋玉致面上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只得嗫嚅着道:「就是……就是那个晚上之后的那天……」边不负明白了,就是替他kāi_bāo后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之后的一天。
嘿嘿,那幺,只怕李秀宁的到访,并不单纯是找宋玉致吧?此时,李秀宁的车架已离开住处,向着解府进发。
李秀宁出身的李阀胡风盛行,自小便极为跳脱,并非传统的大家闺秀。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策马奔腾也不愿意屈在马车或轿子里头的。
但她的身份毕竟是李阀公主,骑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体统?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让下人准备车架,前呼后拥的出行。
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却是有点纠结。
那天国宴上,她被那个击败可达志的男子当众示爱,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间便如同大石头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让本来平静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历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风盛行,风气极为开放,对贞洁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及后世被理学荼毒的宋明。
这时的女子可以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成群结队的妇女还会主动调笑一些俊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幺三步不出闺门之类的规矩。
从审美观也可以看出来,唐朝时女子以健康、丰满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力、阳光、开放,与后来宋明清时那些娇娇怯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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