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知道真相后他整个人都凌乱了,最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应该是在锦凤,啊,不对,是在萧景风的服侍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元婴期的修士用不着进食,所以萧景风今天也没有特意做饭菜给俩人吃。
已经过了八年了,不是八天、八个星期或是八个月,而是整整八年的时间。
赵云琛一直以来都把锦凤……不,都把萧景风当作自己的恋人来看待,尽管现在他顶着男宠的身份,但那只是为了顺应迟早会结束的剧情罢了。
等剧情走完,他们两人就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日子,赵云琛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
“……可是,大人,我就是萧景风啊。”
“不过,自从八年前遇见大人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为了遇见大人所经历的一点点磨练罢了。” “可能是当时风太大,我一时就没听清楚大人喊的是锦凤还是景风。”
——现在的这个状况,要怎么解决?
他朝后仰头,悠悠地叹气,思绪杂乱,也不知道一个人默默地呆愣了多久。
薄云遮住了月亮的一角,上好的瓷瓶轻触杯口发出了一声脆响。不知何时有清淡的酒香渐渐飘散开来,弥漫了整个庭院,。
赵云琛用不着抬头都知道来者是谁。
“新酿好的?闻起来还不错。”他声音淡淡的,很平静。
刚确认身份的真男主兼真男宠萧景风侧头瞥了赵云琛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继续摆弄美酒。他还穿着那一身白衣,只不过原本空空的腰间此刻多了个小小的袋子。
那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香料和药物,也有用来增味的小吃。
赵云琛很喜欢这些东西,他虽活在修仙界却更像是活在世俗里,连带着萧景风也会了很多修士们大多不会的东西。
起先是为了讨好,后来变成了兴趣,最后已成了习惯。
尽管先前莫名受了冷落,萧景风也没怎么太在意,他照旧在斟完酒后静静地坐到了赵云琛的对面。
那片薄云已经移向了远方,赵云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抬起头睁开了眼睛:“萧景风,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那个名字被他说得极其随意,没有半点卡顿,每个音都咬得很准,明明白白的“景”与“风”。
乖乖坐着的人捏了捏自己手心,抬眸时仍然带着浅浅的笑意,耐心候着赵云琛的吩咐。
“我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是,萧景风,你喜欢剑吗?或者说,对剑修有什么看法?”
赵云琛坐起来换了个姿势,双手交叉搭在了腿上,两眼却紧盯着萧景风不放。
原著里的修仙男萧景风起初就是个剑修,撇开他后来杂七杂八的各种追加外挂和混合设定,他是能使得了一手好剑的。
当然,因为种种和谐的不和谐的原因,赵云琛家的萧景风走得不是以剑证心的道路,赵云琛甚至怀疑,这么多年下来顶着锦凤名字的萧景风就没碰过什么能见血的武器。
他一直被他“好好”的养在家里。
而萧景风,真正的萧景风则在这么些年来混迹于三教九流当中,积累了各种见识广交了不少朋友,两者间的差距与不同,完全不是可对比的东西了。
就像现在,换作修仙男萧景风他早就滔滔不绝地表达自己追求大道追求本心的伟大理想了。而赵云琛的萧景风却犹犹豫豫地低着脑袋,要看不看的偷瞄赵云琛两三眼后,才轻轻地开口。
“大人就是剑修吧。老实说,我小时候也有想过练剑,觉得手里有把剑是件好事情。”
萧景风说这话时已经正对着赵云琛了,眼睛一闪一闪的亮着光,嘴角也是微微的翘起。
这气氛太好也太熟悉,赵云琛很轻易地就被萧景风给带走了。
“现在呢?”他接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拿起了酒杯喝了口灵酒。
萧景风看着赵云琛喉结滚动,饮完了一口后再接着说:“后来被大人带到了这里,各种各样的功法,各种各样的人。我又觉得,剑,是不错。但,日子也很安稳。”
他是在表达自己对赵云琛的感谢,因为赵云琛,他用不着为了一份安稳而持剑厮杀,反而可以做其他的事情。如果这话放在昨天,哪怕是今天上午,赵云琛也会边笑边转移这个对他而言有点脸红的话题。
但现在……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管那个修仙男的死活,可奈何一旦世界没了修仙男萧景风,那么世界就会在十年内崩坏毁灭。
那么那就不是赵云琛弄错了男主和男宠的问题了,而是他一不小心促成世界毁灭这样的结果了。
赵云琛虽自认潇洒随x_i,ng,可还没到这种程度。
萧景风看着赵云琛听了自己的答案后愈加愁眉不展,心知肯定还是锦凤那儿出的问题困扰了大人,可他这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毕竟事实上是他故意装作没听清两个名字的差别。
问的不好,会出纰漏。
“行了行了行了,我也不高兴乱想了。”赵云琛抚了一把他的刘海,以一种无可奈何的眼神望向萧景风,他是挺想说一句的可说啥都不适合两人现在的关系,所以只能算了,“过几天我教你练剑,在这个修仙界,谁都不可靠唯有自己最可靠,所以你一定要会点东西。毕竟,我是元婴期又不是渡劫期,不可能时时保得了你。”
一番套话越说越顺,另一边的萧景风也应和地点头,望上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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