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两个卫士过来拦截,这两人是大内高,武功非同小可,但却也不能堵住尉迟炯,尉迟炯霍霍两刀,疾如闪电,第一个卫土格得两刀。第刀又到,j乎是贴看他的面门削过。
这个卫士骤然一惊,一步踏空,骨碌碌的就从屋顶上滚了下来。
第二个卫士挥舞长矛刺去,尉迟炯抢来的缅刀虽然锋利。份量却嫌轻了一些,只能将枪头拨开。却不能将它打落。
那卫士看出他脚有铁锁,料他跳跃不灵,又一枪便朝着他脚踝刺来,尉迟炯一个“虎尾脚”向后倒撑,铁锁连着的那j寸铁链也变成了他的兵器,恰恰缠上了那卫士的长矛,登时把那卫士也拖再跌倒,尉迟炯大吼一声,从屋顶上便跳下来,两夫q会合一起,并肩抗敌,祈圣因微笑道:“大哥,有你和我一起,我还有什么害怕?”
贺兰明冷笑道,“那我就成全你们夫q俩,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吧!”水磨钢鞭鞭头一沉,“唰”地一招“枯树盘根”,猛攻尉迟炯的“下盘”,钢鞭卷地,扫他双足。尉迟炯脚戴铁锁,跳跃不灵,贺兰明之所以攻他下盘,就是欺他这个弱点。与此同时,李大典也使出一招“雪花盖顶”,刀光闪闪,朝着尉迟炯的天灵盖猛劈下来。
这两人是老搭档,招数配合得又狠又妙,上下夹攻,竟是要把尉迟炯置之死地。祈圣因待要助她丈夫,但原来在这院子里把守的两个卫土亦已杀了上来,祈圣因要解除丈夫的后顾之忧,不能不全力招架。
好个尉迟炯,在四方受敌之下,猛地大喝一声,提足一踏,拿捏时候,不差毫厘,刚好踏住了贺兰明的鞭头。缅刀一翻一绞,只听得一p断金夏玉之声,李大典那口雁翎刀脱飞出,但尉迟炯的缅刀却断为两段。
原来李大典这口雁翎刀乃是百炼精钢打成的宝刀,刀质还在尉迟炯夺来的这口缅刀之上。但李大典的内力却远远比不上尉迟炯。故所以双刀碰击之下,李大典虎口流血。雁翎刀给对方绞脱,而尉迟炯的缅刀却也给对方削断。
尉迟炯大喝道:“接刀!”的两截断刀飞出,分s贺兰明与李大典,李大典倒纵避开,尉迟炯一跃而起,将他那把雁翎刀抢到了。贺兰明使个“铁板桥”的功夫,身向后弯,半截飞刀j乎是贴着他的面门削过。
尉迟炯抢到了雁翎刀,哈哈笑道:“换一口刀使用,倒也不错。”贺兰明chou出了钢鞭,大怒喝道:“大队儿都上来,活的拿不了,死的也要!”
刚才从屋顶上跌下来的两个卫士,此时亦都已爬了起身,上来助战。李大典换了一根熟铜虎尾棍,也重来加入战团。他这根虎尾棍是重兵器,长八尺有多。不怕给宝刀削断。而且尉迟炯跳跃不灵,他还可以收远攻之利。
贺兰明与李大典的气力还没有消耗多少,这四个卫士又都是大内的一流高,六个人围攻尉迟炯夫q,而祈圣因刚才因为是以一敌二,气力消耗太甚,又已是强弩之未了。所以虽说是夫q联。但主要是靠尉迟炯抵挡。尉迟炯差不多是以一敌六。饶他勇猛绝l,也不能不有点力不从心之感。
祈圣因心道:“我是来救他的,不能做他的累赘。”说道:
“大哥,我不成啦,你冲出去吧!”尉迟炯道:“咱门夫q俩生则同生。死则同死!我还要杀j个兔患子呢,你别气馁!”
尉迟炯在极端劣势之下,兀自豪气冲天,高呼酣斗,猛若怒狮,贺兰明等人虽然把他团团围住,也不禁有点心惊胆寒,不敢太过迫近。
祈圣因得到丈夫的鼓舞,重振精神,咬牙苦斗。可是她毕竟是血r之躯,t力支持不住,招数发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们夫q二人是背败着背抵挡四面俱来的攻势,李大典看出有可乘之,一根虎尾棍舞得呼呼凤响,只向祈圣因猛攻。尉迟炯的一口刀抵挡了敌人成以上的攻势,但他虽然是尽力照应q子,毕竟还是难以照应周全。
祈圣因正在吃紧,忽听得吆喝声,追逐的脚步声闹成一p,突然有一个她所熟悉的童音叫道:“祈姑姑在这儿啦,戴叔叔快来呀!”
原来是李光夏和戴均这一班人已经赶到,一路杀了进来。
李光夏发现了祈圣因固然是又惊又喜,但还有一个比他更急于要会见祈圣因的人,这人是宇雄。
宇雄之所以被逐出师门.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他有“谋害”祈圣因的嫌疑,当日岳霆为了祈圣因之事,上江家登门问罪,夸张事实,甚至说祈圣因已经死了。宇雄曾为此坐卧难安,因为倘若是祈圣因当真死了,他岂非沉冤莫白?
如今他见着了祈圣因,而祈圣因又正在危险之,不由得惊喜j集,心道:“解铃仍得系铃人。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她遭受敌人杀害,必须把她救出来、才能向她问个水落石出。”
此时李大典正使到一招“夜叉探海”,虎尾棍当头打下,要打碎祈圣因的天灵盖,祈圣因在敌人包围之,闪避不开,只好与他y碰,把银丝软鞭打出,缠着他的虎尾棍,将对方的向下猛击之势,暂阻一阻。
若在平时,以祈圣因武功的精妙,长鞭缠上了虎尾棍,只消使个“卸”字诀,以巧降力,不难将李大典的虎尾棍扯出去。但此刻祈圣因早已筋疲力竭,内力无法运用自如;虽然也能够将对方向下猛击之势暂阻一阻,但那根虎尾棍仍是向讪的天灵盖直压下来。
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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