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大圣自己出去吃饭了,没有叫我们这些人一起。昨天晚上工会进军毒蛇大部分人都是一夜没有睡觉,凌晨刚刚闭眼。当然了,我和大圣作为风口浪尖的人物没有上线,省的引起围观增加服务器的压力。毕竟推倒一个boss还不如看看一个激动人心的现场qiáng_jiān犯来的实在;一个人这一辈子,有几次机会和一个qiáng_jiān犯共处一个服务器
这才是我们应有的追求,而不是沉迷于虚拟的网络世界。
扯远了,回到大圣打饭归来。大圣今天特意很怀旧的去了一食堂吃饭,看着眼熟而又不眼熟的食堂师傅差点就哭出来:当然这不是因为见到人激动,而是看到一食堂竟然只供应米饭和馒头,着实让大圣心碎了。
“啊,来一个馒头。”大圣犹豫了一下说。对面蒙着面的大厨愤怒的扔出馒头,质问大圣还要什么。
“有什么可以就着吃的”大圣望着白茫茫的一片,很犹豫的问。
“那不是包子嘛”大厨觉得天经地义。
于是我们的大圣同学众目睽睽之下挖出了包子的肉馅儿,伙同包子皮儿和馒头缓缓下咽。“行为艺术”艺术系的几个学生看了之后纷纷效仿,并且一口咬定大圣必然是艺术系大4的学长,指不准就是保研的型号。
大圣自己浑然不觉,吃了之后颓废的上楼看着我们依然呼呼入睡,觉得天下之大,在其左右者不过扫厕所的大妈尔耳。
一个高尚的灵魂,一个寂寞的灵魂。当我醒来上厕所时,看到大圣寂寞的蹲在厕所的一个坑位里进行学术性思考,我就知道他又没有带纸。
“你傻逼啊,上厕所不带纸。”我嫉妒鄙视的和大圣说,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三次这些年第233次大x之后只能等人解救的局面了。
大圣接过了救命的稻草,威胁的看着我:“要不是你有伤我早就揍你了。不要张扬。”
“草你能打过我”我不屑的说,“老子要不是那天挨了光头一板砖,他们几个还真不一定能得手”
我得意的比划着,大圣的却吃惊的忘了擦屁股。
“你的脑袋不是和你老大出去办事弄的”大圣注视着我,他知道此时此刻有很多事情比擦屁股重要,比如他兄弟的伤势。
我哑口无言。
大圣回了宿舍后一直骂自己傻,觉得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就会没有想到;说起来也是,我和我那个猥琐的老大出去明显老大是第一火力集中点啊,怎么会伤到我。我觉得这话像是骂老大,虽然它确实符合客观事实。
大圣不动声色的让我讲了讲那一晚的故事,我半遮半掩的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企图蒙混过关;大圣多么奸诈啊他一语道破了我的心事:“右,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大圣严肃的问我。
我能怎么说我难道告诉我这个已经愤怒的失去理智的兄弟我挨打的经过,然后纵容他去违法犯罪为我报仇不,我不能这么做。
于是我咬着牙不肯开口。
大圣把我这个坚决的表情理解为了难以启齿;他擦了一下眼角,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明白,我明白,这毕竟不好说出口。被人爆菊的事情,我会帮你保密的”
大圣一脸的心知肚明,我一嘴的脏话喷薄而出。
报仇去,这是我和大圣互相谩骂完之后大圣给我的一条路。
“不去,没劲。女人都没了还报个jī_bā。”我和大圣坦言。
“女人不见了不是你失去男人资格的借口你要是软了,咱们整个专业都软了”大圣一脸的民族自豪感打三天没有洗的臭袜子里缓缓上升形成了耀眼的光环,正气凛然,仿佛我才是反革命分子一样,怒视着我。
我晕。这不好办啊。
刘高玩和李高玩很快就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商讨如何诱敌深入并且一举歼灭敌人的问题,他俩在完全不知道是谁,被谁,经过,结果,计划,阴谋等等信息下依然侃侃而谈,不断地提到巴顿和尼古拉斯凯奇,以及无间道中的一些故事。
而我静静的站在阳台,心里是一种悲凉。
给她打了电话,毫无意外的还是关机。我知道她现在恨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活畜生。以前的我是,现在的我不是了。
我需要一个机会。
于是他们吵他们的,作为当事人的我在人群中去了她的学校的贴吧,发帖:请你原谅我,好吗我相信奇迹会出现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上网,我只能抱着一线希望等待着她看到我的帖子然后回复它。
奇迹,会出现吗
意外的,很快的我的帖子就有了回应难道,这是真爱的力量吗
我心跳的很快,打开了帖子。里面有两个字。
沙发。
草,真爱你大爷。说爱情有戏的人全他妈骗人的。
12月7日坚持就是胜利,胜利就是坚持
大学毕业就是一个终点。之前的一切浪费就是为了一个能够假装证明我们没有浪费时间的证书。倒不是真的那个证书有什么用处,起码它是我们4年青春的一个凭证。
我试图劝说大圣打断自己要弃学的念头,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自己的状态就十分不好。现在我一直纠结在“人为什么活着”这个基础的哲学概念上不能自拔。女人是祸水啊她让我彻底断了自己智商的援救,傻乎乎的吃饭睡觉打wow。
其他的人杀气腾腾,我估计是憋得没有女人的日子里除了运动以外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安放这些渴望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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