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磨人心靡的亲密像电流似地在她周身延窜,让她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她没动,整张小脸煞转配红,她已不再像先前那样忸怩不安,反而明眸大睁,大方地盯着他和自己的交集处,瞧上三秒后,她好奇地探出手,解开他的裤腰,慢慢地将拉链往下拉到尽头,微舔过干涩的唇后,老实地对他说:“很突然地,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他闻言两眼往上一瞧,不由自主地呻吟一下。“原来我的一生比黄色笑话更能提味啊”他慢条斯理地将笔记本往旁一丢,静坐不动,三秒后如莽原里猛然突击的狩猎者,快速解开她的衣衫,湿热的唇迅速伴着膜拜的手紧握住她的sū_xiōng,并以齿啮咬着她玫瑰般的rǔ_tóu,以舌逗弄她淡粉的乳晕,制造出天旋地转酥痛的愉悦,他见时机成熟后,伸出另一只手俐落地下探进她幽幽的私处,毫不意外地发现她要他
这份认知让他顿觉自己像一枚千斤重的黄色炸弹,若不小心触到就要引爆,这不是他所乐见的,他要她尽情享受性与爱结合的美好感觉,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欢上一个女人,不是为了要发泄。
于是,他将酥软的她扳离自己,为她除尽一切多余的衣后,温柔地从她的腿根处轻拨她的长腿,往自己的肩头送。
她抗拒一下,沙哑着喉音问:“你要做什么”
“好好爱你。”他两眼深深地定在她脸上,话说完,马上制住她的亲密处,以舌尖挑逗她的性感地带,亲昵地探索她。
她像着了火的森林,更像被微风缓吹慢送的暗潮,逐渐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他问她的感受,她无法言语,只觉得自己半截身子在他的殷勒诱惑下迅速松溃融化成千丝万缕的糖浆,被他疼惜的美好感觉像春天里因风扬起的柳絮,一丝一丝地被剥离开来,在渺茫的天空里载沉载浮,迷惘地飘起又跌下,无助地跌下后又被他轻盈地撩拨起,千万次的沉沦与千万次的升华反电交织缠绕着她,蹴就一瞬让的神醉狂喜,她终于体会到情人的轻轻一触,胜过千言万语的奥秘。
她紧闭上眼,忍住泪,不让它下滑,她无声地对他伸出双手要拥抱他,他挺起身子,以醉人的眼眸凝视她,吻去她眼角边的泪珠后,以行动接受她无言的邀请,以整个身心紧搂住她粉里透红的肌肤,放缓自己的身子,一可一寸地下滑探试,直到适时填满她的空虚为止,而这还只是两个宇宙整合为一的开端。
他不敢莽动,只怕伤了她,因为她似乎又比第一次更紧张,他气息不稳地问:“你还好吗”
那绫紧攀着他,胡乱地点头,反问他,“你呢”
“这辈子从没觉得这么好过。”
这一刻,那绫忆起副教授说过的话性,是最朴实的疯狂,窒息的莽撞,陈年的甜美;唯有跟所爱的人在一起,方能体味到情爱的最高境界。
那绫知道这个人非他莫属了,不再迟疑,她将纤细的玉手滑降到他的腰际,渴求他再深入自己。
他拒绝她的请求,先调整她的身子,确定她能安适地接纳包容他后,才满足她的心愿深挺进她,他与她四眼交会舍不得挪开,十指紧紧地缠绕,两人汗涔淋漓地契合交融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俯冲与接纳、退让与等待,在取与受之间体验人生末曾有过的欢愉,只因为他们都在乎对方的感觉。
他们想延续这一刻。却又极欲渴望带给对方贴心满足的慰藉,最后是那绫轻轻地在他耳际与颈动脉间吹送了一句允诺,“我爱你。”
简单三个字,在他耳里像是天籁之音,他无语地看着她,急速地在她柔软湿润富弹性的体内冲刺占有,在他终于承担不了,疯狂不可自拔地释放自己的同时,吻住她的眉眼,一道又一遍地对她倾诉,他是真的在乎地,强得超乎他的想像力。这一夜,他做了平生第一桩破天荒的事,他拥着一个女人入眠,不带戒心地与地交缠依偎,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时才双双醒来。他抱着她酣懒的身子入浴净身,上满泡沫的双手在恋人身上游憩,深入浅出地引诱她的激情,见她目眩神迷、无法自持的娇滴滴模样,便情不自禁地在一团浓厚的泡沫里占有她。
他爱她的方式是那么的狂野大胆,却又柔情款款得让人销魂难拒,两人的契合仿佛再天经地义不过,那绫竟没有心生难为情之感,她除了任他需索摆布以外,只以行动回应他的热情。
早上十一点时。他被行动电话吵醒,他不予理会,反而下床走到栏杆处拉开帷帘,往厨房寻去,见她套着自己的衬衫露出粉嫩的yù_tuǐ泡咖啡做早餐的性感模样,心才安了。他冲着她喊,“美丽的厨娘,来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好吗”
“好。”那绫抬眼,给他一个温情的笑,问:“你要哪一种蛋水煮蛋、煎蛋,还是荷包蛋”
“只要你做的,什么都好吃。
“贫嘴。”那绫斜瞪他一眼,催着,“你到底要哪一种”
齐放点了荷包蛋,不巧行动电话又响了,他回头去接,原来是老板狄米奇尼来电约他出去会见一个法国来的设计师。齐放以有事走不开为由,头一遭拒绝老板的命令,并顺便跟狄米奇尼请了三天假;这是齐放为他效力六年,从未发生过的异象。狄米奇尼一直以为齐放是百邪不侵的铁打超人,不会生病。他语带关心的问:“小子,是不是病了”
齐放坦率地回道:“没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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