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您千万别听我的一面之词,还是按您的想法”
刘老板再次打断我的话,说:“我心里有数,我用你做这场球就一用到底的啦咱们现在去看看十一号的人是怎么押的再说。”
“十一号”是一处套房,是他们设在樱花酒店里的赌场。
通过监视屏看到“十一号”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他们都是樱花酒店里的常住客。一个蓄着小胡子的年轻人大声说:“我就不信八一能连胜十一场,上次对万达、申花都是输的球,我不信好运总伴着他们转,今晚我他妈的就押八一输了,我就不信了”“小胡子”说完把一捋钱拍到了桌子上。
一个穿背心嗑瓜子的中年人说:“没那么简单,据我所知,今晚八一的一号门不上场,一种说法是这个守门员为避嫌主动提出不上场,因为他的弟弟是对方的一名主力前锋,真要是他弟弟踢进了他守的门,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另一种说法是俱乐部怀疑他可能被对方收买而不让他上场;还有一种说法是庄家也想操纵这场比赛,操纵比赛的最佳办法,自然是贿赂守门员啦”
“八一不安排一号门上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说明八一是准备拼这场球的,是奔着赢球去的,我看只要八一想拼就能拼下来。”一个云南口音的当地人说。
“那也不一定,一号门不上场还说不定是让球呢”另一个人说。
穿背心的中年人又说道:“我看咱们先别急,我打几个电话问问再说。”
在大家的注目下,他很快给三个赌友打了电话,结果是三个赌友全都押“八一”输。
“嗨怎么回事什么原因呀”操云南口音的当地人问。
“原因很简单,就是这场球的胜负对八一的最后排名没任何影响,而对方却关系到升降级,加上两个队的教练很熟,八一百分之百会让掉这场球。”
多数人表示认同。这时,一个戴眼睛的小伙子摇了一下头说:“我呀不跟风走,一边押一万,八一赢了,我赚四千,赔一万六千;八一输了,我可是赔一万赚四万。”
“你这个小赔大赚的主意不错。”两个年轻人随声附和着。
听到这里,刘老板禁不住笑了起来了,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听到了吧他们举棋不定,胜负难评,我们有的赚啦有的赚啦哈哈哈”
我疑惑地望着刘老板问:“怎怎么有的赚了”
刘老板诡诈地扳了一下手指头,乐呵呵地说:“我们开的赔率是0。4:1,而现在的投注比例基本是1:1,你说我们能赚多少啊”
“噢假如一个人押赢了1000元,他只能赚400元;但他要押输了1000元,我们可就照单全收喽如果按1:1的投注比例,我们至少能赚赚二成吧”
刘老板笑而不答地点着烟。
“可可要是八一输了怎么办”
“哎怎么能让八一输了呢必须让八一赢”刘老板十分肯定又心气儿十足地说。
“那怎么保证八一赢呢”
“这很简单嘛只要对方的前锋不往门里踢不就行了嘛”
“啊”我惊愕地望着刘老板,立刻反应到他早就做了两手准备,随即同他笑了起来。
这场比赛不负刘老板的苦心,果然是八一队以2:1获胜。
当我在樱花酒店的一个无人的楼梯口,接到刘老板塞给我的一只沉甸甸的纸口袋时,激动得有些混身发烫。尽管赛前因突发事件而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收益比例,但十五万元的现金也不算小数。
我仰面朝天地横躺在床上,一直兴奋异常,无法入睡,脑子里想的全是十五万、十五万心里面叨念的全是刘老板送钱时的两句话:“一点茶水费啦下周五我们深圳见啦”
我企盼着下周五,企盼得到第二只装钱的口袋。
然而,我的企盼却成了见不到的泡影,它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怪病搅没了。
不知为什么第二天一早起来肚子突然疼痛难忍,赶紧去医院查看,却一时找不清病因,只好住院检查,但查了一个礼拜也没查出个明确的结果来。俱乐部不可一日无主,董事长见我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便把我这个总经理撤了。
待我出院后,那位刘老板也就不找我了,当初引见我认识刘老板的朋友直截了当地说:“嗨你不想想,对你这样一个不在其位的闲人,他还能答理你吗”
离开足球俱乐部后,这段令我亢奋异常的记忆一直挥之不去。为了找回赌球的快感,我跟我的一位同事,相互瞒着家人,偷偷尝试起了网络赌球。
我们第一次赌的是意甲联赛。为了规避风险,我们采取了合作式的投注,分别押了两场意甲联赛,我们设想,即使是一输一赢,也最差打个平手。但投注结果却完全超出了我们预期的底线,以两场投注双双落败而告终。
事后,庄家友善地告诉我们投注方法不对,庄家说:“投注赌球和投资股票的方法是相通的,任何一位股票高手也买不准哪一支或哪一时段的股票,正确的选择是买组合式的股票,用东方不亮西方亮的办法,达到少赔多赚的目的。”
第二次,我们改用组合式的投注办法,一次同时投注了五场比赛,为了翻回上一次的本儿,每一场都押了一万元。这个办法果真灵验,取得了两赔三赚的战果,竟一下子赚到了六十万。
一夜暴富,使我俩兴奋异常,忘乎所以,决定乘胜追击,再一鼓作气赚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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