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爷,他在叫你耶。」
这该死的阿虎,平常一副老爱出锋头的吊样,怎么这会看到黑枪指在自己头上时,张狂的态势马上却龟缩起来了呢。
「你你们是谁知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这番问话十分可笑,好像每个混黑社会的人被威胁时,总不免要抬出这句「你知道我是谁吗」的经典蠢话。
「嘿嘿,看你这皮样,应该是最近很嚣张的小鬼帮是吧」独眼丑汉把冰凉凉地枪托在我脸上拍了几下,除了警告跟藐视意味十分浓厚外,还擅自把我们单鬼帮名号给改了呢。
「该不会你这孚仭匠粑辞的傻杏,就是他们的师爷吧?
「你们哼,知道了还不快让开」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独眼丑汉夸张地笑到弯腰,彷彿对於我的大方坦承感到更加好笑。
「完了完了不得了不得了,看看看哪这年头连小鬼都能这么嚣张」
丑汉突然用枪托狠狠往我头上敲下去,旧伤未癒的我,只觉得脑袋剧烈晕眩,跟着反胃的催促,让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差点呕吐。
「你你想干什么」阿虎大叫地想制止对方,但一根根的枪管却同时间朝了过去,让他不得不老实地退缩回去。
「嘿嘿小师爷啊,不得了啊,听说,你把我二哥当成沙包打是不是」
独眼丑汉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惊觉势态是极端不妙。
「你你们是蔘哥的人马」
「嘻嘻,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怎么哪个地方不好去,偏偏挑衅完之后,还敢跑上我们地盘找死」
「等等有话好说啊误会,都是误会」
「哼哼,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家出来混黑社会是吧」丑汉再度用枪托拍打我的头,口吻尽其所能地羞辱我,这会我可看清楚他的长相,果真,跟那个被我修理过的横脸丑男,脸型有几分相似。
惨了惨了,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发现我把他们人吊起来当沙包打的明明连鬼哥跟阿虎都都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又是从何得到知这消息的呢
「七爷,这群人一共只有十三个,是要全带回去,还是在这里直接」处理「
掉「对方的小弟检查完毕之后,对着丑男这般回报道。
「嘿嘿,我真好奇这群小鬼怎么有办法骑在大人头上,而且还可以把社团搞得有声有色算了,把这车人拖去后面处理掉,两个孩子绑回去当人质,好把二哥给换回来。」
正当丑男在我面前细声地指示手下同时,闷不吭声的阿虎,这会手中突然又多了两粒东西,硬硬黑黑地,就像颗芭乐一样。
「绑你妈啦去吃大便吧」阿虎叫完之后,立刻将两颗手榴弹给扔了出去
「轰隆」
好阿虎真不知他藏东西的技术到底是哪学来的,上次破屋里也是,怎么几次要丢炸弹的时候,我都没瞧见他是从哪变出来的呢
「危险轰隆轰」连环地爆炸声迅雷不急掩耳,眼看绝佳机会转瞬不再,我跟阿虎是立刻分走两旁,往丛林里飞奔地逃命去了。
「阿虎山山下见逃啊」我边喊边跑,却不料该死得笨吊此刻竟蹦出来搅局,吞了整罐龙唌蔘之后,跑着跑着,竟然肉吊也会硬起来了
「碰碰追别让那两个臭小子给跑了快追」
独眼丑男的叫嚣声音言由在耳,我可是完全不要命地往山下狂奔,这会我又学聪明了,与其跑去警局给警察抓,总好过被黑道请去练拳头要舒服多呢,至少,不会有「当沙包」这项消遣好选。
「追碰碰别跑」
「该该死消快消下去啊别挡路啊笨吊」我一面拍打着自己的笨吊,一边脚步却跑得十分狼狈。
边跑边顶到头儿的痛楚,简直比用走路得还要折腾人呢。
「噢噢噢痛痛」
我这师爷当了三年多,虎假虎威也捞过不少好处,但偏偏近来似乎特别走霉运,也不知是谁在诅咒我,简直就是倒楣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臭小子你还跑轰隆」
耳边传来阿虎被人擒住的叫喊声,但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爆炸,真不晓得这平时笨到出奇的鲁莽小子,身上竟然还能藏得下这么多地炸弹。
「殴殴痛痛啊」此刻我也顾不得他了,只能扭着屁股夹紧鸡笆,摔了个狗吃屎,一路是使尽吃奶力气地滚下山坡,逃命要紧。
「惨了惨了这会又是在哪里」
山边景緻竟是越来越荒凉,慌乱之中似乎跑错方向,好不容易终於在山腰下发现一间三合院,这会我可没功夫思索地闯进其中一间空屋内躲藏起来。
「搜他一定在这附近,跑不到哪里去的」两名尾随而至的黑衣人,手里还拿着枪,来到我躲藏的那扇墙外停下脚步,顿时间,紧张的情绪彷彿心脏随时都可能跳出来一样。
「等等等,这地方好像好像是」闯进来翻箱倒柜的黑衣人,像似不停东张西望着,彷彿有什么地方令他感到戒慎恐惧一般。
「听听说那个疯子就住在这附近,该该不会这里就是寡妇村吧」
「嘘嘘小声一点,我我看还是回头跟七爷会合好了,就说那小子跑不见,免得人没抓着自己先出事」两名黑衣人边说身体还边发抖,蹑手蹑脚地,竟一步步地退出房舍外。
真奇怪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畏惧什么还有,这都什么年代了,四五十年来既没饥荒又没战事的,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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