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憋了好几天的俩人进了空间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拥抱起来,互相抚摸和亲吻着对方,然后一同滚落到软绵绵的大床上……
激烈的运动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贺延峰刚刚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之怀里的人又是他的亲亲爱人,好几天才开荤一次,难免有些把持不住,借着清洗身体的机会,又缠着爱人再来了一次。
可即便如此,他仍旧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眼看着那双溢满柔情的眼睛又要烧出一团团烈焰,被他面对面拥在怀里的徐杨瞬间打了个激灵,用那双依然有些迷离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最后一次。”出乎意料的,向来几乎是爱人说什么就什么的贺延峰难得反驳起来,话音刚落就再一次熟门熟路地动作起来。
人都说男人是挑拨不得的,尤其是无意识的挑拨,如果爱人没用那个眼神看他,说不定他还真就停住了,可那个平时难能见到一次的眼神瞬间让他激动了,这“最后一次”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若是让徐杨知道贺延峰失控的真正原因竟是他那个自以为“凶狠”的眼神,恐怕他会牢牢记住这个教训的,可惜贺延峰什么都没说,或者说他是故意不说,就等着往后再看他露出那样的神色。
所以,这个“真相”就这样和徐杨擦肩而过了,等到很久之后得知了这个真相,他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傻,真是“被卖了”还不知道。
待这事结束后,徐杨早已昏昏欲睡,微微眯眼看着爱人容光焕发的模样,颇有些郁闷地暗念了一句,运动量那么大还那么j-i,ng神,难道这就是年轻的优势?
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过,然后就被抛在了一边,抬眼看看贺延峰,无视他那副十分餍足的姿态,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休息吧,接下来还有很多事呢!”
贺延峰听出这话所代表的深意,微微收敛住脸上的表情,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拿起一旁的大毛巾帮他擦净身体,然后轻轻松松地将他拦腰抱起,几个大步就回到了卧室。
俩人之间已有多次肌肤之亲,起初被贺延峰这样公主抱,徐杨还觉得难为情,可这点贺延峰丝毫不会让步,长此以往,他也就渐渐习惯了,所以,他也没说什么。
等贺延峰将他塞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徐杨的困意瞬间卷上心头,沾上枕头没多久就陷入了梦乡之中。
静静地看着爱人恬静的睡容,贺延峰的目光深沉得看不见底,伸手轻轻抚摸着爱人的脸颊,眼里的光芒异常坚定,然后缓缓闭上眼睛,明天……
虽然事先已早有准备,可当第二天晚上事实成真,一波又一波没有知觉不知疼痛的丧尸军团前赴后继地围攻基地城门时,亲眼目睹现场战况何其残酷无情的幸存者深切地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远远望着基地外奋力抵抗丧尸的异能者和军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守在城墙上的守卫只觉得心如死灰,贪生怕死的早已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岗位,胆小怯懦的沉陷于不可自拔的恐慌之中……
月黑风高,举目望去,但见茫茫天地间,鲜血纷飞若飘絮。
此一瞬间,无穷无尽的死亡气息迅速蔓延至整个基地,黑压压的云层重重叠叠地笼罩在基地上空,本就逼仄的基地因此变得更加沉闷压抑。
昏暗的街道上,奔跑着无数痛哭流涕的幸存者,或为逝去的亲人放声大哭、或为逝去的爱人痛不欲生、或为逝去的友人无声啜泣……
当基地内手无寸铁的幸存者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迎接丧尸军团的到来时,那些奋起反抗的幸存者正不顾一切地战斗着,似不知疲倦地释放着异能和枪支弹药。
黯淡的月光下,五光十色的异能和弹药亮光成为丧尸的催命符,可与此同时,那些奋勇杀敌的幸存者也接二连三地葬送在丧尸的爪牙和异能下。
腥风血雨的夜晚,丧尸兴奋的嚎叫声,幸存者悲愤的嘶吼声,异能和武器的碰撞声,各种各样的声音相互交织融合,谱曲出一首闻者悲伤的末世哀歌……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这一夜,不知多少人从此沉眠不醒……
这一夜,鲜血满地,尸骸遍野,不论丧尸还是人……
众人不畏生死地顽强抵抗了一整夜,待旭日的光辉徐徐地撒落到这片大地之时,众人早已身心疲惫,庆幸的是,经过一整晚的努力,他们成功守住了基地。
徐杨沉默地站在墙头,遥望着城墙外那一片猩红,只觉得异常刺眼,放在墙壁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绷紧着,丝毫不像那些因异能耗尽而虚软无力的异能者。
刮到脸上的寒风夹杂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他下意识微微皱了皱眉,但却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未动,就这样静静地望着远处,目光深沉看不见底。
贺延峰找到他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望着远方出神的这一幕,初阳静静地照在他的脸上,衬托得那张本就冷峻的脸庞越发的冷漠无情,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人其实是面冷心热。
回想起这一路过来,两人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贺延峰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动容,从一面之缘到默默暗恋,再从默默暗恋到两情相悦,期间所经历过的种种,至今仍然时刻浮现在眼前,那是深深刻印在心底深处的烙印,恒久永馨……
温暖的大手覆盖住徐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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