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斜眼瞪她一眼,神情凛冽,凌儿心头寒了一下。没见过他这么认真的表情,可见他那弟弟在他心中,在这家里举足轻重。既然如此,更使凌儿激起想虏获许弼的决心。这也就是说倘使她得到了许弼的心,在许家将有一定的地位?
心里有了一个更扎实的目的,吸取一千零八具精血的决心更为强烈,当然现下她必须先搞定许晏,要是许晏将她踢出去,她的计划恐要增加一些难度。
她勾起媚眼委屈道:「你想太多了,无意中走来这,你不说我哪知这谁的书斋。」许晏哼了两声,薄唇勾了勾,表情冷峻,「以后少来这边,弼不喜人家打扰他读书,知道吗?」是吗?看他一派认真,凌儿不信。那天她无意间来,许弼亲切随和,尔雅谈吐一点厌恶都没,她瞧,肯定许晏蓄意捏造,或是……凌儿心里不禁要怀疑,许晏这个哥哥,莫非……他也爱着他那弟弟,有着不可告人的情结?
她心底冷笑,白玉纤掌由他胸口缓缓抚至他腰际,柔美纤柳摆向他磨蹭而去,不一会男人身下就被她曼妙摆弄勾起欲火,僵硬脸色终露出浅笑。
「我说了我许宅安全无虞,妳要是愿意跟着我,有妳吃香喝辣的。」大掌顺着话意窜进她胸口,这女人不穿兜衣,就这么将襟口打开,柔嫩坚挺的雪峰即呼之欲出,揉着嫩如豆腐的玉肌,他男性特征立即一柱擎天,强烈的yù_wàng急速蜂拥而上,不禁将女人贴得更紧,就这么隔着衣裤厮磨起她的身子泄欲。
「哼,妳妻妾成群,不差我一个。」凌儿嗔道,她才不稀罕,可他现那硬梆梆的下身勾着她,害她又是一身火热,感觉饥渴的密穴似乎又想大啖男人的精血了。
「男人再多女人也不嫌多,就像女人衣服再多也不嫌多呀。」语毕他盯着凌儿勾人的双眸朗笑了两声,似乎十分得意年纪轻轻即拥数妻,强壮体魄身经百战,很让他自豪。
凌儿却嗤之以鼻。对她而言这男人一点价值都没,要不是他还能利用……要不是他还能利用,他现在还会在这里吗?
「咳、咳……」
大胆在檐廊上厮磨起来的两人,被这阵咳干吃了一惊,许晏赶忙推开凌儿,看了看来者。
来者头上戴着闪亮的凤凰金步摇,穿着华丽的丝缎紫襦曳地长裳,披紫粉披帛,轻颦浅笑,模样十分柔美,轻颦浅笑,绝色脱俗。
凌儿撇了一个冷笑,将刚被许晏蹂躏过的雪峰藏进衣里,那女子却盯着她不放,就像男人看见她丰满椒乳垂涎那般。
常如玉莲步过去,柔情似水的双眸盯着凌儿雪白胸丰上嫣红蒂蕊,腹下不禁被刺激的一阵痉挛,抽搐的汨了一摊湿滑。
「哪来的芙蓉仙子,身材这般标志,肌白峰润,晏哥自个儿藏了?」许晏倒抽口气,剑眉蹙了蹙,心里有底,他这性格怪异的元配又不知在想什么?脑里快速闪过几次与常如玉共享一女子的床笫激战。
「我哪藏了,藏了玉妹怎知有人,只是还没介绍给玉妹识得。」凌儿撇一眼杏眼妖娆秀美绝俗的女子,不知怎的,她感觉她视她的眼神似看见猎物般锐利……濕了一半(h)
濕了一半
常如玉牽起凌兒玉手撫著她細緻手背,揚起嫵媚笑容道:「這手真是細緻,敢情沒做過活兒,不知姑娘府上哪兒。」摸著光滑玉手的心兒想著眼前嫩肉開始噗通大跳,腹下被勾得收縮,痙攣得開始潮濕。
問這幹嘛?凌兒感到莫名其妙,彆扭的抽回手,都是女人幹嘛搞得這麼曖昧,不禁瞅著常如玉水汪汪美眸道:「冬兒家在南方,暫借這裡,是否叨擾了?」「不,當然不!」常如玉用眼尾瞄了瞄許晏,他正抿嘴笑,好像在笑凌兒被她異常舉止嚇到。她瞪他一眼,再笑mī_mī對凌兒道:「姑娘不嫌棄到我那兒沏壺茶,吃些點心。」「不了,謝謝小姐好意。」凌兒趕忙道。她會不會是看見了她與許晏剛在那兒磨蹭,要來支開?還是有什麼心機?真是壞事!她可是慾狐,幾天沒跟男人交尾就會慾火焚身,本來還想將就洩慾一下。
許晏噗哧笑出來,常如玉仍是這招,看樣子她沒新花樣,果真男人比較會騙女人上床。
常如玉聽出他的取笑白他一眼,呼出一口嗔氣對凌兒道:「別理他,到我房裡去。」常如玉語落硬牽著凌兒往她廂房走,凌兒急呼:「欸……小姐……這不妥!我們初識不熟啊!」她回眸望見許晏也跟來,要不她差點施妖術將這唐突的女人給甩開了。她跟女人扯什麼感情?什麼手帕交的,她才不希罕!她要的是男人的精血啊!
聞不出她有害她的意圖。
好吧!就跟去看她到底想幹啥?她又不怕她啃了她,要也是她慾狐將她連皮帶肉剝了。
常如玉的房間十分華美,窗明几淨,花梨木精緻雕製的家具飄著淡淡幽香,垂掛著錦紅繡緞的簾帳大床十分顯目,她熱絡的將凌兒按下花梨木椅坐著,「坐呀!」她笑著拿起茶几上的白瓷玉杯倒了一杯茶給凌兒,「這是剛泡好的人參鹿茸茶,補氣養身。」親切的樣子實在不像有何居心。
凌兒接過白玉杯嗅了嗅,味道十分芳香,沒疑,啜了兩口道:「好喝!」可是她仍想不透她到底為何對她這麼好?
這一稱讚常如玉喜上眉梢,「我喊ㄚ鬟去廚房拿些點心來。」她興致勃勃往門外去,興高采烈轉身,才發現許晏就站在她房外門檻前沒進來,手上搖著摺扇,臉上還帶著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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