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妹妹别在意这点小事,我们又不介意,妳要我喊妳什么就喊妳什么,不如就喊妳妹妹吧。」常如玉说着纤指往凌儿白皙颈项抚去,悄悄地勾起她的襟口往丰满的胸峰抚去。凌儿震了一下,可是常如玉细指的柔软使她抽了一口气,腹间好似开始温热。
凌儿狐疑地盯着常如玉,心头一阵笑,原来她是个蕾丝边。
「妹妹的肌肤好细,不知都用什么保养,还是吃些什么,可否告诉姐姐呢?」常如玉往比自己坚挺的双峰探去,捧出她的白皙,搓着尖峰玉蕊。
「当然是男人的滋润,妳没男人滋润怎知。」许晏说话,凑过去闻着凌儿颈项,凌儿嗅到男人气息,身上的yù_wàng开始流窜,胸口上的起伏开始激烈,往后摸缩男人粗硬隔着衣物搓揉起来。
「哼!妳喜欢女人我不行吗?妹妹妳说是不是?」常如玉问着凌儿。
凌儿已被他们夫妻挑逗得欲火焚身,许晏的棒子已经又硬又粗,凌儿很想将它插入身子痛快的搔里边的痒。
凌儿全身燥热,自己退下凌乱的衣裳,不穿肚兜的她双峰雪白,一旁的男人忍住不住往她身后抱住,双手捧着搓揉。
「呃……」凌儿马上感到一身酥麻,不禁呻吟。常如玉低头啃咬起她的粉红蒂蕊,一前一后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腹下很快流出潺潺水流。她不禁想,常如玉是否也像她一样yù_wàng高涨了。双手不住往忘情吸吮她峰尖的女子裙下而去,探入她双腿间,摸到和自己一样的湿滑,赫然往湿滑探了进去,像男人戳弄她一样戳弄起来。「啊……」常如玉娇喊,撩起裙摆,被退下一半的底裤湿了一半,她充满情欲的双眸望着凌儿,「姊姊很舒服,我们到床上去。」许晏脱下衣裳,下风马上被欲狐吸吮而去,他酥麻的震了一下,「别心急,慢慢来。」凌儿yù_wàng高涨,吞咽着许晏的下身,常如玉见他们做得激烈,不住往凌儿身下探去,汲出她很多水波。
「喔!」凌儿惊呼,不禁跪在床上,让常如玉从身后蹂躏她穴儿,她发泄yù_wàng的吸吮着男人巨风,她不知这样竟然也是如此高潮,整个人精神百倍。
突然她的身后一阵撕裂,男人赫然骑上她猛烈奔驰起来……吸精受了傷……
吸精受了傷……
沐浴後,簾幔另邊的周老已經睡了,冬兒拿出白天武衛給的藥,打開小小葫蘆瓶木塞,嗅了嗅味道,濃烈的草藥味撲鼻,不嗆卻也不怎好聞。
剛沐浴時私處一碰到水即痛得人快昏眩,白天從市集回來,她即感到虛弱,身體一直處於高溫,她知自己在發燒。
她撩起衣裳,坐在床上往胯間傷口擦藥,她並不知武衛給的為何藥物,更不知他為何傷了她又給她藥,更不明白白日他眼中的抑鬱……她什麼都不明白了!當初異想天開以為化身為人武衛知曉會大為歡喜迎接她,然而他卻是如此憎惡。
「喔。」她忍不住痛楚低吟。不知腫脹的外陰裡邊如何了,只希望擦了藥明天腫脹可以消退一些,走路不要那麼痛,不要讓他人察覺。
將藥瓶蓋上,困難的躺下,腹下的疼痛並沒因為擦了藥緩和,仍在作痛。也許真如武衛所期待她這生都無法再吸精,即便她已打消為人念頭要回瑤靈洞,誠實地做一隻狐妖,可是,她的陰處可能因此壞死,再也無法生育……這是她天真的教訓,怪不得誰,她的命為武衛所救,知道她是狐妖沒將她立斬,還給她一口氣回去,夫復何求!誰叫她情不自禁地愛上了他!
過了四更,冬兒感覺全身發燙,燙得翻來覆去,腹下的疼痛蔓延全身,一翻身即痛得幾乎呻吟出聲,擔心吵醒周老,她咬緊牙關。
過了一會周老起身,冬兒聽見他開門出去的聲音,平時這時她也該起床,可是她疼得起不了床,原本打算陪周老到今日,明兒回瑤靈洞,可現在這樣子她如何回去?
周老忙了一陣發覺冬兒都沒起床,猶豫了好一會,想讓她多睡一些時候,可想起她昨天無精打采的樣子又不放心,走到簾幔前低聲喊:「冬兒,醒了沒?」冬兒聽見,不知回還是不回,擔心沒回周老擔心,回道:「爹,我人不怎舒服,今兒沒法幫忙。」聽聞周老毫不遲疑撥開簾幔,焦急湊過去床前問,「怎了?」黑嚕嚕的看不清,他趕忙點上燈燭,將簾幔撩起,讓燭光可以清楚照耀到冬兒的床。
周老再回到床邊,冬兒臉部表情痛苦,「女兒妳怎了?別嚇爹啊!」他伸手摸她額頭,一觸到他嚇得更為焦急,「很燙啊,不行,要趕緊去找大夫。」他一時手忙腳亂,不知要扶起冬兒就醫,還是去找大夫來,他一輩子沒生過什麼大病,要是傷風都自己熬薑汁湯喝一喝,受傷就自己拔點藥草敷一敷,也過了一輩子。
現在天還沒亮,他要去哪兒找大夫?
「趕快,爹扶妳起來。」周老抱住她,冬兒卻掙扎。
「爹,別理我了,我要起不了身,你將我丟到鍾崎山腳,我要可以自己回瑤靈洞,要不行我自身自滅。」周老眼淚突盈眶而出,「妳、妳,這是什麼話,我們也做了一陣子父女,妳要我丟了妳,這是在折煞我嗎?」他擦了擦眼淚。
「爹,我這病怎與人啟齒,就算有大夫,大夫也未必願意治。」冬兒氣息游絲道。
「醫者父母心,哪有大夫挑病人的。」見她氣快沒了,周老十分焦急,心想他跪都要跪到大夫願意醫她。「我扶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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