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成天教育手下的人不要在客人床上叫别的客人或者老家旧相好的名字!最后望着他在秋风中渐行渐远渐渐模糊的背影,心底竟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愧疚与负罪感,然后又下意识地开始自我洗白……
妈的,不能怪我!谁让你丫给我感觉太像景琰了我这不是叫顺嘴了吗咱俩第一次约炮我没准备好也不能全怪我……等等?
像景琰?
☆、精分智障神(十四)别忘了你就是个短命鬼呀~
许亦涵蹑手蹑脚猥琐无比地接近了距离书房数十步远的区域,男人的影子投射在窗格上,随着烛火摇曳而轻柔摆动,他手捧书卷,长久地保持着阅读的姿势,后背笔挺如枪。只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
他特么盯了一页看了一个时辰都没翻过!
再细读这句话,就会意识到一个事实——
许亦涵你丫也猥琐地盯着他看了一个时辰没有离开过!
不错,自那日不欢而散后,许亦涵心内踌躇,足足龟缩了三天,终于下定决心,要主动跟侯爷化解一下心结,顺便印证一下自己的揣测。
要说许亦涵现在的心情,那就一个字:懵。
想想景琰,懵;想想侯爷,懵;想想她跟这两人的关系,懵……反正就是一团乱麻纠缠不清。
太复杂了,尤其是关系,仔细想一下,真的很变态啊。
这俩人是未婚夫夫,她跟他们俩都……做了个小三的二次方啊!按照现代人的道德逻辑,简直该拖出去毙了。
要说就是成年人打个炮放松一下吧,她对景琰又是怎么回事?关山侯对她又是怎么回事?玛丽苏光环不是这么用的吧?
许亦涵蓬头垢面地蹲在屋里盘算了三天,自己都快疯了,终于找出一个切入点:还是从侯爷下手吧——废话,她又见不到其他人。
出门的时候豪情壮志,到了门口就怂了,实在是怕他。许亦涵摸摸脸,本来白嫩无暇的小脸蛋上,如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疤痕,想到那一瞬间游走在生死边缘,再想到每次遇到他都要游走一次生死边缘,许亦涵心肝都在颤。
男人依旧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许亦涵定力不足,焦躁地徘徊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靠近书房,心肝再颤,她也不敢蹲守在门口了,万一再来一剑,那可能血就不是从脸蛋上飙出来而是脖子上。所以她无比直接地推开门,探了一个头进去,做好了随时被怒斥“滚蛋”的准备,笑脸相迎,对着侯爷热情洋溢地说:“哈喽,侯爷晚上好,抱歉打扰您,我可以进来吗?”
关山侯日常穿着还挺随意,一身黑衣袖口绣着金纹,低调奢华又高冷,面具却是随时随地戴在脸上。
他自带制冷效应,像一座冰雕,头也不抬,搞得许亦涵都不确定他是不是其实在睁着眼睡觉。许久,此君尊口也未开,只从喉咙里滚出一个“嗯”字。
许亦涵又惊又喜,赶紧钻进书房带上门,规规矩矩坐到他面前,还被他冷冷地瞥了一眼,不由得又是一个寒噤。
“咳,侯爷,你看,这宫殿那么大,只有咱俩,多冷清,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不如以后我给你做伴吧。”许亦涵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哦,察眼观嘴唇。
侯爷把书一放,看透现象直戳本质:“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许亦涵吐吐舌,此地无银道:“侯爷,你误会了,其实,我就是单纯地想跟您做个朋友,没有什么企图。”
侯爷横眉冷对,扫一眼,许亦涵立即改口麻溜道:“我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您要是没什么需要的话就请放我出去吧要不你就跟我做个伴给我的生活增添点乐趣。”
“哦?”侯爷讥讽一笑,像又听了一个大笑话,“要是我既不放你,又非要让你无聊呢?”
“……”许亦涵眨眨眼,猛地一把握住他的手,假哭道,“那我就求您啊!”
侯爷愣了三秒,眼底羞恼立现,霎时间杀气毕露,抽回了手嫌弃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许亦涵顺势趴在桌上作星星眼道:“没想到侯爷也是诸葛亮的迷弟,既然如此为何不宽待我,让世界充满爱呢?”
“???”侯爷自动跳过听不懂的部分,淡定地说,“少说废话,没别的事就走吧。”
许亦涵转转眼珠,佯装顺嘴道:“那我不出皇宫,去看看萧陵君总可以吧?您出征三月就能禁足他三月,可见我们都逃不出您的手掌心,不用担心我去搬救兵吧?”
侯爷的眼神看似古井无波,其实又被许亦涵瞄到了一闪而逝的怒意,见他不说话,许亦涵忽而拍案道:“侯爷!我敬你是个汉子,那别拐弯抹角了,给我句痛快话,您要是烦我跟你男人滚床单呢,干脆给我一剑,这么温水煮青蛙我不服!或者您舍舍慈悲放了我,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俩面前了,行不行!咱们现在就可以去找他,当着他的面,我发个毒誓,怎么样?”
侯爷沉默片刻,冷哼一声:“你用不着试探,告诉你也无妨,我根本不在乎他在外面和谁厮混,只要不蠢到被人骗光家当,丢了皇室脸面,哪怕是把你妓院里的男男女女睡了个遍也与我不相干。至于你,我现在纯粹就是——”
许亦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听到他抬起眼略带戏谑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想、玩、你。”
“……”真相来得太突然,许亦涵竟无言以对。而且这个男人也太狡诈了,一点不上当,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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