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不算外人吧?再说,我相信地冥兽不会拒绝的,是不是?”
秦墨脸皮很厚,这般说着,有看着那头地冥兽微笑不已,却是让这头冥兽瑟瑟发抖,总觉得这年轻人的笑容不怀好意。
藏毓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这年轻人的要求,同时,她眸光似笑非笑,似是有什么事情,未曾透露。
对此,秦墨有些奇怪,却是没有细想,就上了这辆战车。
事实上,他这般厚着脸皮,是想探寻一下冥藏宗的一些秘密,对于这一神秘宗门的功法,他与狐狸、胡三爷一样,都是相当的渴望。
然而,深夜时分,当这辆地冥兽的战车出现在小镇街道上,行驶到客栈门口,秦墨、藏毓从战车上跳下来时,严骔则是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你们……”
严骔指着这对男女,仿佛见鬼了一样,神情皆是难以置信。
银澄、胡三爷也是很震惊,不过,这两个家伙却是见怪不怪,反而觉得秦墨做的很对,与冥藏宗的传人勾搭在一起,方便到时候,下手盗取冥藏宗的绝学。
“严骔兄,我们又见面了……”藏毓笑道。
严骔微微颔首,却是黑着脸,将秦墨拉到一旁,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从藏毓的战车上下来。
“我们发现了渡口小镇的一些秘密,一起结伴探索了一番,就乘着她的战车,一起回来了,有什么问题么?”
秦墨如此回应,并未说出冥狱之森的事情,他则是很奇怪,为何严骔的反应如此激烈。
“你这家伙,竟然执意要上她的战车,你真是……”
闻及这经过,严骔脸色发黑,传音连声叫嚷,说秦墨真是自找麻烦,根本不知道上了冥藏宗的地冥兽战车,代表着什么。
冥藏宗的地冥兽战车,乃是殿主身份的象征,即便是同门弟子,若非是极为亲近之人,也是没有资格乘坐的。
除非是非常时期,否则,这是不能逾越的规矩,若有违反者,都会遭到严惩。
“那一个门外的人乘坐了地冥兽战车呢……”秦墨这般问道,心中却是有着不详的预感,他想到了藏毓之前,那似笑非笑的笑容。
“若是一个宗门外的人做了,两者若是同性,则是亲如姐妹的关系,若是异性的话,墨兄弟,你懂得……”严骔叹息道。
秦墨脸色有些发黑,他虽是存了不良的念头,却并不是在男女之情方面。
不过,他想到严骔也说了,冥藏宗的弟子并没有什么亲近之人,就算有着这样的传言流传出去,也并没什么。
“唉……,墨兄弟,你真是一点都不知情,你真的以为,藏毓这样的倾城绝色,又是冥藏宗第一弟子的身份,如今更是贵为宗门的殿主,会没有追求者吗?”
严骔叹息,他身为冥夜峰一大派系的嫡传弟子,又是未来峰主的有力竞争者,自是不能表现出对于藏毓的心思。
毕竟,两者之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若是交往过密,反而对彼此都不好。
可是,冥土其他的年轻人,爱慕藏毓的男子,如同是过江之鲫,多得能绕冥夜峰一圈。
秦墨乘坐了地冥兽战车,这本就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并且,还是藏毓的地冥兽战车,这就更加骇人了。
这消息一旦传出去,不出三天,就会有人不顾一切,到冥河分支的渡口小镇来,要与秦墨决一死战。
“这没什么,反正我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若是有人上来找事情,全部打回去就是……”
对此,秦墨不经意说道,他的实力早已是今非昔比,武至巅峰,有自信抗衡一方地界的任何巅峰强者,又何惧那些挑战者。
再说,冥土事了之后,他也不会长久待在这里,事了拂身去,还怕什么这些麻烦。
“你没有麻烦,我有啊!将来谁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你到时跑路了,冥藏宗会来找我的麻烦……”严骔恼怒道,这才是他最头疼的地方。
“你先别头疼这些,我会和她一起回来,是有不好的消息带给你……”秦墨脸色一整,岔开这个话题。
闻言,严骔一愣,转头看向藏毓,见这女子微笑着看过来,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随即,在客栈的房间里,严骔得到了一个糟糕的消息,在他离开冥土的这段期间,这一地界发生了太多的纷争。
在冥土四方之地,都不时发生大规模的战斗,既有因为仇杀,也有因为惊世秘藏出世,引来各方势力的争夺……
这样的情况,本来并不奇怪,冥土虽然不像修罗界那样,连年战乱不断,但是,也是纷争之地,漫长岁月以来,不时都会爆发惊人的战斗。
可是,这一段期间,各种纷争出现的太频繁了,引起了各大势力的注意,都是派出了强者队伍,四处搜寻答案,却是一直没有结果。
直到这半年来,冥河出现异动,冥夜峰的弟子在横渡冥河时,频频出现意外,才让人产生了这样的猜测。
再加之,冥夜峰的先知许久未曾露面,让很多人产生了怀疑,认为这很可能与其先知有关。
“竟然这么严重……,先知到底做了什么……”严骔脸色变幻,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严骔兄,能否告知,贵峰的先知前辈去了哪里?”藏毓问道。
严骔脸色很难看,这牵涉到宗门的绝密,他瞅了瞅秦墨,后者则是摇头,表示并未说起这些。
“算了,藏毓小姐你这般坦诚,我也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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