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很大,等待压缩包解压这会儿,于定锡发来一个语音条:“给我熟读资料,做好预习工作,知道不,于小川。”
这弟弟每天都在上天的边缘试探。
于驿川锁起眉头,来回播放语音条,背景里传来充满韵律的拍击声。
心里有所猜测,他回道:“你在打网球?”
于定锡惊奇,“你耳朵怎么那么尖?”
先前一直在筹备公司节目,他很久没有出来打球放松了。
这下于驿川连练习生的资料都顾不上了,起身道:“把你定位发给我。”
于定锡在语音里问:“你要过来?可别!就你那爪子,我看不是你打网球,而是网球打你。”
“这不就是你想看见的。”于驿川可没心情跟他掰扯,再次催促:“定位,赶紧的。”
于定锡发来一堆“……”,然后快速交出网球俱乐部的定位,那是他的一个私人产业,京城圈的二三代们很舍得在兴趣上下番手笔。
于驿川来到隔壁屋,门虚掩着,他敲敲门,没人应,“楼经行,我进来了。”
深色的落地窗帘将刺目的阳光拒之窗外,屋内光线昏暗,于驿川感觉跟进了鬼屋似的。
床上拱起一坨,人正埋在被子里睡觉,夜猫子缺失的睡眠时间都在午休补回来了。
于驿川站在床边叫醒,“喂,醒醒,别睡了,陪我出去一趟,楼经行?”
拱起的那团一动不动。
于驿川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就掀你被子了。”
他抓住被子一角,不知道楼经行有没有luo睡的习惯,于驿川回忆下背诵的原文,好像并没有提及这个问题。
左手正准备发力,耳廓蓦地传来灼烫的温度。
“你干嘛呢?”
屋内环境本就压抑,毫无防备的时候又有个人在你耳边幽灵般的低语,被吓得原地跳跃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楼经行眼疾手快的揽住脚滑的人,虚起眸子笑道:“兔子上身?”
没忍住盗用于定锡爆粗的口头禅,于驿川推开上身赤luo的男人,“我以为你闷死在被子里了。”
男人脖上搭着白毛巾,头发半干,刘海朝后拨去,凌厉的五官慵倦的像只餍足的猫。
——想lu 。
视线下移,瞅瞅那恰到好处的腹肌线条,于驿川打石膏的右臂施力,不动声色的贴上自己平坦的腹部。
恩,腹肌他也有,就整个肚子这一块。
于驿川将床头的衣服扔过去,“快穿衣服,陪我去个地方。”
楼经行用毛巾擦擦头发,“去哪儿?”
“于定锡的网球俱乐部。”于驿川想了想,不放心的问:“你会打网球吗?”
楼经行挑眉,“体感网球大满贯了解一下。”
好的,了解。
于驿川放心了。
吃一节长一智,于驿川上车就自个儿系好安全带,完了看到楼经行正盯着他。
于驿川用眼神询问,干嘛?
楼经行摇头,他刚刚是想帮忙,可副驾上的人太臂残志坚。
车子平稳的行驶,楼经行单手控着方向盘,“你弟终于触底反弹了?”
于驿川侧头,不明所以。
楼经行道:“不是他叫你去打球?”
于驿川啧了一声,“我又不是于定锡,有那么傻吗,他这会儿给我一个亿的出场费我都不折腰。”
开玩笑,他这石膏臂怎么打球,不是上赶着趟儿给人羞辱吗。
楼经行瞥他一眼,“那你现在急哄哄的干嘛?”
于驿川叹气,意味深长道:“总有人图谋不轨想当我弟媳,亲哥如我,怎么能让可爱的弟弟坠入爱情的陷阱。”
楼经行神色淡淡,“说人话。”
于驿川面无表情,“哦,于定锡只有我能耍。”
黎曼安这根葱他们于家不吃。
说来也是无奈,虽然于驿川对国家整理的同于定锡有关的事件倒背如流,可里不会给你j-i,ng确到每个事件发生的日期。
不过于驿川脑中清楚的有一个等式:于定锡+网球=某人要刷这傻子的好感度
根据这个等式,国家出过一道送分题——
请问,于定锡打网球的地方,一定会有________出没。
答:黎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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