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要不你进去瞧瞧?怎么换身衣服换到了现在?”
柳辰峰许是等的有些急了,此时面上更是浮起了几分不耐。
柳冽煦颔了颔首表示赞同,他抬眸望了望皎月,补了一句:“时辰不早了,若是再不出发的话,天都该亮了。”
躺在石桌上的苏小乖闻言,也是颤巍巍的伸起了前爪,满狐狸脸的生无可恋。
苏亦洋稍稍的思忖了一下,苏小乖大抵也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而被众人推举出来的他虽然不大愿意,但内心却膨胀了起来,刚准备转身朝着白溪的房间走的时候,却听见门外传来‘吱呀’一声,紧接着就见白溪身穿着一件月白的袍子走了出来。
他一边揉了揉眼睛,又抓了抓有些乱蓬蓬的头发,显然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你…是换衣服换的睡着了?”
柳冽煦嘴唇抿成了一条细缝,一脸y-in鹜的瞪着白溪。
不知道为何,在知道柳冽煦有透视眼这种技能点之后,苏亦洋总觉得他一瞪人,就是想要干一些不好的事情,譬如说白溪月白袍子下是一种什么样的一种旖旎风情巴拉巴拉的。
诚然,他也知道这种思想着实的有些不大健康,可是他真的就没办法往好的方面去想。
思量间脑中各种纠结,而白溪也是和柳冽煦对起了话来。
“什么啊,我本来就是去睡觉了啊。”
望着白溪无辜的大眼睛,柳冽煦一阵各种血气上涌,咬牙切齿:“你睡觉就睡觉,怎么得叫我们在外等你到现在?”
白溪一脸莫名其妙:“谁让你等了,我先前说的明明白白,我跳完舞之后就要回房间休息一下换身衣服再出去。”顿了顿,又眄了柳冽煦一眼:“谁知道你这么厚道,竟然在外头等到了现在,怨的了谁?”
话毕,不等柳冽煦再说什么,他转溜了一下眸子,似是顿悟了一些什么,又懒洋洋的补了一句:“本来我还想着你悔心大发,知道坏了我的门,所以此番在这个忏悔等着我起来,感情你这是意会错了我的意思啊?”
柳冽煦再次咬牙切齿:“你们狐狸说起话来都是这么的伶牙俐齿么?!”
这一下白溪没有正面回答柳冽煦的话,只是闲闲的找了一个石垛子坐了下来,然后又顺手的将苏小乖搂进怀里揉了一发,刚想着说些什么,视线却落在了先前被苏小乖挡住的一滩碎茶壶渣子上,当下话锋一转,怒道:“谁砸了我的这一套白玉茶具?!”
苏亦洋陡然打了一个机灵,在白溪那充满审视的目光还没有扫荡到他身上的时候,果断满脸肃穆的瞪着柳冽煦。
柳辰峰和变成狐狸的苏小乖见状,一时间纷纷效仿,全都朝着柳冽煦看了去。
白溪在众人误导的目光之下,果断将魔爪伸向柳冽煦。
柳冽煦,薨——
最终,两人自然是在这小小的庭院之中又打了一架,直到在柳辰峰和苏亦洋全力拉架之下,才停了下来。
“你说你可真是我的灾星,刚来的时候毁了我的千年檀木门,现在又摔了我的白玉茶具,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一直对待我的宝贝们下如此狠手?!”
苏亦洋见状,只觉得心中一阵过意不去,倒不是因为柳冽煦帮他背了黑锅而过意不去,实在是白溪貌似很看重这套茶具?
“给你,别啰嗦。”
柳冽煦抿了抿嘴唇,和变戏法的一样又从怀中掏出了一袋鼓鼓的钱袋丢给白溪,神色憋屈。
白溪接过,将钱袋于手中掂量一番之后,这才满意的颔了颔首,只字不提白玉茶具四个字。
苏亦洋皱了皱嘴角,看来还是他太单纯了啊。当下,果断将先前对白溪亏欠的感情收了回来。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之所以被人说烂了,实在是因为它太过于j-i,ng辟了,乃是十足十亘古不变的真理啊!
“我们…可以出发了吧?”
声音是白溪怀中的苏小乖发出来的,听起来很是低落。
“怎么了小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白溪揉了揉苏小乖的脑袋,这才又从柳冽煦先前给他的前袋中挑了几块碎银子递了过去:“喏,这是白溪姐姐给你的,明日拿去买糖吃,好不好?”
苏小乖闻言,猝然发出两声抽噎,难过的道:“骗子,你明明就是白溪哥哥,才不是什么白溪姐姐!”
“嗐?你知道了?”
白溪挑了挑眉梢,瞥了苏亦洋一眼,又漫不经心的将那几块碎银子收进前袋中,语气古怪:“你和他们说的?”
苏亦洋猛地摇了摇头,再一次的看向柳冽煦,毫不犹豫的指责:“白溪,你一定要信我,这件事我既然几百年没有说出来就已经做好了烂在肚子里的准备,是他,他又透视眼,他发现了之后直接就说了出来。”
柳冽煦:“……”
白溪脸色微红,愤愤的锤了锤桌子,估计应该是和苏亦洋先前想到一起去了,一副随时要血拼一样的瞪着柳冽煦。
柳冽煦懵逼:“怎么了?为什么连着x_i,ng别也要瞒着?”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难道你还想嫁个人生个孩子?”
“嫁人生孩子?!”白溪瞪大了狐狸眼,冷厉的瞪着柳冽煦,直接lu 起衣袖,道:“什么劳什子玩意,小爷我嫁给你再给你生一窝小狐狸好不好?!!”
“你…”
柳冽煦的俊脸之上也是飞快的升起几抹羞赧红云,连忙起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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