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雨竹做事认真,手脚干净,在帐房的表现深得长老满意,加之她与段亦岚的关系,被破格升为管事。
段亦岚不厌其烦的抽空就往星乾虎那处溜达,星乾虎从最初与她说上几句就要暴走,到后来觉得有人在自己跟前念叨也挺好的,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些愿为段亦岚所用的念头,而这并非是把段亦岚当作朋友所致,而是玉蟾灵谱之功。
最大的收获当属其自身的功力,短短三个月,段亦岚修为便到达三阶中期,全身经脉淬炼完毕,再施展起混元灭神掌,已颇有几分玄奥之感。
当段亦岚晋入三阶中期之时,卢斌也暂时停下了她的踢楼之举,因为按照规矩,段亦岚此刻的对手便会换作三阶后期的武者,说不定一些战楼还会请来半步四阶的武者迎战。
以三阶中期对战半步四阶,即便是如段亦岚这般天赋惊艳之人,也是够呛,不如见好就收。
这三个月中,段小流这个名字,如同飓风一般刮遍了整个魔战城,越级踢楼挑战,连战数十楼,连胜数十场,无一败绩!
无论走到哪儿,都能听见成群聚在一起谈论这事的人,这样的战绩,虽说不是仅此一例,但自魔战城建成以来,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花街锦春院
二楼最深处的房间,这里是锦春院老板贝荃的闺房,所有人不得她传唤皆是不得靠近。
此时闺房里却点着暖灯,焚着上等的香,让人光是在里面待着,便能感受春暖花开的舒适。
钱贵微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将脑袋枕在一名女子修长而圆润的大腿上,任由那女子缓缓替自己揉着太阳x,ue。
那女子头发高高盘着,松松垮垮披着一件锦色裙衫,洁白优美的颈项下,连着一对j-i,ng致如玉的锁骨,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妩媚,偏又同时带着一些高雅的气质,让人不自觉就会陷入其魅力之中。
这人正是锦春院的老板,贝荃。
她和钱贵之间的关系,真可谓是y-in差阳错,说起来大致就是郎情妾意,可惜有缘无份,钱贵娶了个体弱多病的大小姐,可惜那大小姐没过几年就病逝了,他也没有再娶。
而贝荃一气之下竟在花街开起了锦春院,她自然不会真的接客作践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给钱贵心里添堵。
钱贵也确实慌了,求爹告娘的都没能把她劝回去,两人拉拉扯扯就这样过了多年,钱贵还是没有娶她,所以她也还是锦春院老板。
贝荃现在也懒得再提,自己这辈子反正折在这冤家手里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听说,最近你星乾楼可是出了个了不得的人呢,连踢数十楼,现在这魔战城里的战楼,听见星乾楼的名字就心中发颤”
钱贵却嘿嘿笑道“你说的是段小流吧,确实是个人才,不过这些都是手下那些人在折腾,我都还没见过人呢”
贝荃伸手一拍他的额头,道“别乱动!跟你说个正事啊,你得把那段小流借来用用,我那好姐妹最近来我这老是偷偷抹眼泪,她男人打拼了大半辈子的真武楼,就快要让人截胡了,我就这么一个好姐妹,你可不能不管”
钱贵一听,跐溜一下从躺椅上坐起,有些为难道“真武楼被人下战贴打换天擂之事我也知晓,但下战贴的是五大楼之首的无相楼,星乾楼底子最薄,跟其余四楼的关系本就不算好,这事我c-h-a手可实在不妥”
贝荃却温柔的抚上他的鬓角,笑盈盈道“所以我没让你出面帮忙说话,只是跟你借个人啊,若是你觉得实在为难,我也不勉强,以后我这儿啊,你就别再来了”
钱贵听罢一拍大腿,面上都快哭了,说出来的话却豪气干云“我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以强欺弱之辈,赶明儿,我就让段小流过来!”
贝荃掩着嘴笑道“来我这干嘛呀,你让他直接去真武楼”
说罢,轻轻推开钱贵的脑袋,撑着扶手从躺椅中下来,去往旁边那桌提笔写信去了,钱贵望着她的身影,笑容却很温柔,脸上哪还有一丝先前那般为难的样子。
最近三个月,司徒卓然的心情一直很糟糕,自家战楼大批优秀的武者,莫名其妙的就离开了,不管给他们增加多少修炼资源都留不住。
数日之前突然收到战贴,魔战城五大战楼之首的无相楼,竟然要摆换天擂,矛头直指真武楼!
换天擂,顾名思义,被宣战的那一方要是输了,战楼就得赔给人家,是为换天。
若是胜了,对方则按照战楼目前的价值如数赔偿,换天擂可谓是豪赌中的豪赌,一般是两家积怨较深的战楼,才会下这种赌局。
既是邀战,可以接,也可以不接,但此次无相楼为逼他们接战,不仅将设擂之事传遍魔战城大街小巷,还造谣暗指真武楼迫害武者,致使大量武者离开,现在的真武楼外强中干,过不了多久就会关楼大吉,无相楼摆换天擂也是顺势之举。
这样的消息已在魔战城传开,如果真武楼不应战,名声便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一个失去了信任的战楼,没有优秀的武者愿意为其效力。
无相楼的擂台设的是五局三胜,各自派出三名三阶武者,及两名二阶武者,以一对一,打完一场再进行下一场,胜者可选择连续作战,或是换人。
规矩看起来很简单,实则这样的战法,却是将每一场的风险和压力都提到了极致,第一场的比斗结果,势必会影响到第二场,而且胜者究竟是继续迎战下一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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