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半夏包头哀嚎,两人连最亲密的事儿都做了,可擦身体之事更让人说不出口,更何况现在他是夏隐,秦隐怎么能这样做?这是偷腥!
陆半夏莫名其妙醉了一场,醒来自己吃自己的醋。
秦隐被陆半夏的嚎叫惊到,不过片刻便反应过来,“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休息,没过一个时辰,你就说口渴想喝水,谁知道我刚把你扶起来,你就吐了一身。”
“啊?”陆半夏眨眨眼,他怎么不记得了,敲了敲脑袋,是有喝酒这么一事儿,至于吐……他真的没有印象。
秦隐见他一副呆呆模样,便猜到他记不清了,又道:“没办法,我只好让店小二送水上来,帮你清理,开着窗户是想要散散屋子里的味道。”
陆半夏嗅了口气,虽然不明显,但仍是有股酸酸的味道,看样子秦隐说得是实话。
“帮我擦,你tuō_guāng了干嘛!”受冻的陆半夏裹紧被子,眼睛飘忽不定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好。
“我不小心粘了些脏东西在衣服上,而且……”秦隐看向陆半夏道,“等会儿我可不想一身臭汗的上床睡觉。”
“啊哈哈,我都忘了,这是你的床。”陆半夏抓着头问秦隐有没有干净的衣服。
秦隐没做多说,只是从行囊中翻出一套递给他,陆半夏三下五除二穿上,秦隐比他略高几公分,那衣服穿在身上宽松的很,陆半夏管不了那么多,袖子一撩,腰束一扎,蹦蹦跳跳地跟秦隐挥别,跑回自己的柴房睡觉去了。
柴房的被套被洗过很多次,摸上去的手感很软,陆半夏拉着被沿把被子盖过头顶,刚才听到秦隐要跟他同睡一张床,内心的激动紧张不言而喻,明明想要靠近,却又害怕靠近,这是被利用后留下的后遗症,还是越是贴近就越怕被揭露真相的那一天。
秦隐骗过陆半夏,陆半夏也要用同样的手段去欺骗他么?虽然自己是好意,可是……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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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抱住胀痛的脑袋,努力让自己不再多想。
自我麻痹久了,吐掉后仅存的一丝醉里再次泛上来,陆半夏维持蜷缩的姿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醒来,陆半夏头痛的不行,喝酒的时候爽的一塌糊涂,第二天就有你受得了。
掌柜等到快中午,也没见着陆半夏,便差使了个店小二过来寻一寻。
陆半夏揉着太阳x,ue道:“来了来了。”
店小二急得跟被火烧了眉毛似的道:“快点儿,掌柜的催了。”
“等我先去厨房吃早饭。”
“这都什么时辰了?夏先生,该迟午饭了!”店小二肩膀上搭条白色抹布,坐在厨房门前的大石头上等着。
陆半夏自打做了说书先生一直都是早睡早起,今个儿是特殊原因,才起迟了。
那店小二心里急,屁股在大石头上没捂多久,便起来来回走动。
瞧他如此着急,陆半夏随手拿了一个馒头,顺便又拈了几块萝卜干丢进嘴里走出来道:“走吧。”
店小二这下才露出笑容,领着陆半夏去柜台。
白面馒头,里面什么都没有,掌柜一瞅陆半夏的脸色,就知道他刚起床,“夏先生昨天睡晚了?”
陆半夏大口咬着馒头,“喝高了,半夜醒了又睡,现在头还疼着呢。”
“那说书……”
“您放心,我头晕,最可好着呢。”
“那就行。”掌柜离开眉开眼笑,招呼店小二准备清茶和零嘴去了。他一回头,发现陆半夏还在啃馒头,“夏先生吃馒头就行了?”
“肚子饿,你这不是着急找我么。”
“不急不急,您先去后面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说书。”
同福客栈里的伙计、跑堂都是一起吃饭的,饭点稍早,忙起来根本没时间吃,好在现在还未到生意最旺的时辰,陆半夏捏着剩下的半个馒头往后头走。
吃好饭,一楼的客人坐得满满的,陆半夏走到小八仙桌前,往腰间一摸,欲套出折扇往桌上一敲,开始他那招牌动作。
哪知道,竟然摸了个空。
陆半夏手僵在那里,大伙儿都看着他,总不能把裤腰带给扯下来吧。
“小夏!”秦隐淳厚的嗓音自上方传来,陆半夏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接着。”
陆半夏手抬过头顶,五指大开,折扇不偏不移地掉在掌心。
握紧,翻手,折扇在手心绕了一圈,最终“啪”的一声敲响桌面。
“昨天我们说到了……”说了无数遍的内容张口即来,陆半夏脑子发懵,握着折扇的手也在瑟瑟颤抖。
究其根源分不清是因为折扇,还是秦隐,抑或两者皆有。
拇指在扇骨上摩挲,熟悉手感不可能错。
原以为秦隐还给他的是夏隐昨夜丢在他屋内的折扇,没想到会是陆半夏的折扇。
他是看透了自己,还是把自己送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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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定情信物,轻易送给别人。
无论哪一者都足以让陆半夏心寒。
脑袋里空洞洞的,嘴巴好似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张张合合,一段说完,陆半夏颓然跌坐在长凳上,嗓子干到发痛,却不想喝一口水。
“小夏?”不知何时过来的秦隐叫了陆半夏几声,陆半夏木头人般得坐着,秦隐拍拍他肩膀,他不动也不说话,“唉……你都发现了?”
秦隐叹了一口气,陆半夏木然回头,“是的,我发现了。”
“那就把折扇还给我。”秦隐又从腰间掏出一把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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