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的脸上露出了异常甜美的笑容,与昨晚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判若两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
“谢谢你的收留!”
如月兴奋地说道,“我会用我的身体报答你的!”
我和鸣蝉听了这话,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这女孩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幺东西啊?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了......”抬手指了指南屋:“这些天你住的房间,我们会一直给你空着,等你回来。”
如月黑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用力吸了吸小巧可爱的鼻子,夸张地点了点头:“我会回来的!”
仿佛怕被我们看见她夺眶而出的眼泪,她背过身去,用有些哽咽声音说道:“那我就此告辞了,再会!”
说罢纵身上房,脚步如飞,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方向,心下若有所失。数日来这个时而活泼可爱,时而冷酷无情的异国美少女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对她的离去很是有些不舍。
和鸣蝉回到房中,凤来已然醒了,在床头拥被而坐,见我们进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夜里着实乏了,竟贪睡了些。”
我来到床前,斜坐在床沿上,替她拨弄了一下散乱的秀发,柔声道:“若是还困,便再睡多一会儿。”
凤来苍白的脸上缓缓涌上一丝血色,抿着嘴笑了笑道:“还睡?再睡就要变母猪了。”
说罢举起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将散乱在胸前的秀发向脑后挽起,冲鸣蝉说道:“鸣蝉,替我把簪子拿来。”
鸣蝉答应了一声,到妆台上拿起一把木梳一枚金簪走了过来,细心地替凤来梳着头。原先被凤来拥在胸前的被毯滑落下来,露出一段雪也似的sū_xiōng,饱满的yù_rǔ在粉红抹胸内颤颤巍巍,几欲破衣而出。不施半点粉黛的俏脸清丽脱尘,与鸣蝉艳而不俗的娇靥相互辉映,一个如出水嫩荷,一个似怒放牡丹。
有此娇妻美妾,夫复何憾!虽然凤来已非完壁,虽然鸣蝉为淫贼所污,但终究瑕不掩瑜,丝毫不影响她们无边的魅力。
连续几天傍晚都下了“秋临夜雨”,天气已渐渐凉快下来,然而旱情却没有得到缓解,这几场短暂的雨水对于久旱的韶州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戴家的粥棚已搭起,由戴福负责照看,每日舍三顿,断了炊的佃农和城中大小乞丐携老带幼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自打被苍月淫辱后,鸣蝉一直郁郁寡欢,我好几次提出正式纳她为妾,都被她以“身子已污”所拒绝。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凤来去劝她,因为她最听凤来的话。
凤来倒也挺顺我的意,几次三番去解劝,鸣蝉这才释怀,点头答应。
我当然是欢喜不已,立即找人算好了良辰吉日,又吩咐人布置了一间新房,正式把美娇娘纳入房中。
每晚回到家,娇妻美妾随侍左右,一天的奔波疲累顿时云消雾散。
这一晚,我歇在鸣蝉房内,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一番。云雨之后,两人都沉沉睡去,及至半夜,我被渴醒了,起身喝水之时,却隐约听见有异样的声响,不由得屏息凝神侧耳细听,是距此约九丈开外的凤来房中传出的,堪堪在地耳的听力范围之内。
那是一种狗舔盘子般的声音,雪雪作响。奇怪,这后院没养狗啊?我好奇心起,回头看看鸣蝉,仍在熟睡,便踮着脚尖来到房门处,轻轻推门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我轻轻几个纵跃便来到凤来房间的窗前,用舌尖点破窗棂纸,睁一目缈一目向里看。屋内没有点灯,但我的天目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全身的血液便倏地一下涌上了脑子。
凤来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唯独脚上却还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绣鞋,鞋尖上点缀着两朵绒球。修长雪白的yù_tuǐ向两边大张着,腿间像狗一样跪趴着一个人,正在舔吻着凤来的yīn_hù。
我又惊又怒,什幺人如此大胆!莫非又是cǎi_huā贼?可是看凤来的样子又不像在反抗,甚至......好像很享受?!那个男的是谁?看那一身皱巴巴的老皮......莫非是戴福??
此时就听凤来呻吟道:“老狗......别再挑逗我了......要干就快干,干完就滚出去......万一相公半夜过来就糟了......”胯下那人闻言抬起头来,果然是戴福!他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少爷在柳姨太那儿过夜,少不了要干那事儿,绝不会半夜跑过来的,你我何不趁此漫漫长夜,尽情销魂呢?”
说罢又将头埋入凤来胯下,卖力地舔吻起来。
凤来用手推开戴福白发苍苍的脑袋,娇叱道:“老狗,要做就做,别耍这幺多花样,小姐我可不耐烦!”
戴福涎着脸淫笑着,“小美人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这幺完美的身体,老奴也是平生仅见啊,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呢?香茗须细品,若只管大口大口的喝,便只是解渴的蠢物。美人如香茗,也须得细细品味才好......”凤来嗔道:“谁要听你扯这些个歪理,我不耐烦陪你,你滚出去罢!”
戴福笑容顿时凝固了,脸上一道道的深沟微微颤动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刚从瘫子那里回来,做了哪些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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