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脸红归脸红,被岑谬问到了,还是认真地叹气,认真地说道:“是,很爱你。”她知道自己有时候看起来挺冷淡,花了太多时间在病人身上,对岑谬是有亏欠的,所以她不想让岑谬受委屈,尤其是在语言上。
有的人是不傲娇一下,不作一下就浑身不舒服,比如傅岐芝。江莱却是乖得很,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毫无弯弯绕绕的心思。
岑谬眼珠子一转,在江莱脸上亲了一口,道:“我也是,最爱你了。”
江莱抱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说:“你回来得正好,酒会快开始了,我们一块去。”
江式举办的私人酒会,邀请了众多商界名流,这个酒会的名额如果能卖钱,估计几十万也会有人愿意花钱来。
岑谬和江莱提前收到了请帖,封面是紫罗兰的颜色,装饰得很是大气。不过这请帖对她俩来说是个j-i肋,她们想进场也不过江渠点点头的事。
酒会举办地点在郊区的山庄,开车来回花费时间长,面不了要留在山庄过夜。江莱如果去参加酒会就不能陪程庆红,她跟程庆红说了,程庆红却道:“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也有事。”
江莱觉得好奇,她这老妈在a市无亲无故能有什么事,可程庆红却藏着什么秘密似的不愿多说。
江莱把心里的好奇告诉了岑谬,岑谬开玩笑道:“我就说咱妈可能是弯的,你不信……”
本来是句玩笑话,江莱的脸色却不是很好,因为她也开始怀疑了……如果老妈真的是骗婚,那还真的冤枉她爸了吗?
毕竟一直以来江莱都相信程庆红是好人,当年是江渠做了什么错事。
第28章
举办酒会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a市的富豪们隔段时间便会选个地方聚聚, 为了笼络层层关系,或单纯就是穷奢极欲地享乐。
酒会之后,不少人会留宿一晚,大多数是年轻少爷千金, 抱着社交的目的。毕竟富裕到一定程度后就有了阶层, 同一阶层的人总是更愿意在一起玩,在这样严格限制参加人员的酒会上说不定就能挑选出合适的结婚对象。
人人各自揣着心思。
庄园附近停着价值不菲的各类豪车, 车上出来的人无不打扮j-i,ng致,举手投足皆是涵养。地毯从车道一直铺往宴厅,走在上面, 倒不用担心昂贵的鞋子会沾上灰尘,地毯两边则站着训练有素的侍者,随时恭候客人的到来。
岑谬参加过其他酒会,但没见过谁能像江家这么气派的。老实说, 岑谬还真佩服程老师的定力, 就江渠这样的巨富, 换做别的太太哪怕是头上绿得长毛了想必都不会愿意离婚, 程老师当年可是带着两个孩子净身出户,别的东西分毫不要。
知女莫若母, 程庆红说得不错, 江莱不是个贪慕虚荣的人,面对这么气派的酒会,她都能目不斜视, 眼神都放在岑谬身上。
岑总监本就爱穿得招摇,今天找到机会便更放肆了些,挑了一件礼服,后背全露,两块明显的蝴蝶骨引来不少人注目。江莱云淡风轻地喝了小口香槟,酒水顺着喉咙下滑到胃里,她舔了舔嘴唇,还是莫名口渴。
自以为气度不凡的男人认出了岑谬,上前搭讪:“嗨,岑总监,居然在这儿看见你。”
岑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总算记起来面前的男人是某个风投公司的董事长,和鼎元有商业往来,不能冷下脸,便礼貌地笑着回道:“确实很巧,徐总也来参加酒会了。”
徐总在岑谬面前有炫耀之心,看似不经意地说道:“我家的公司去年加入了江南商会,现在是商会一员。”
人j-i,ng儿似的岑谬不可能体会不出他话里的炫耀之意,只觉得这人活得像只公孔雀,人前光鲜,屁股后面没毛。
她不好当面拆穿,假意恭维道:“那恭喜徐总了,年轻有为,未来还请多照顾。”
“当然,岑总监这样的大美女,能照顾你是我的荣幸。”
字里行间真是油腻腻的套路,岑谬没了耐心,想着要怎么应付掉这人才好。不远处的江莱握紧酒杯,看见岑谬和人有说有笑,自顾自地又喝了一大口香槟,忍了半天,再也按耐不住,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大步往岑谬身边走去。
岑谬冷不丁被人抓住了手腕,她愕然地看向江莱:“你怎么了?”
江莱不说话,深深地看着岑谬,漂亮的瓜子脸因喝了酒变得通红。
岑谬摸摸江莱滚烫的脸,关切地问:“你喝多了?是不舒服吗?”
说着她也不管什么徐总的脸色,连失陪都懒得说一句,拉着江莱的手就往洗手间走去。岑谬不清楚江莱的酒量,但她跟江莱在一起这么些天,也发现了做医生的,尤其是外科医生,为了避免手术事故,平日里基本上滴酒不沾。当初江莱约她去喝酒,估计只是想找个法子安慰安慰她。
江莱任由岑谬拉着她,路上一言不发。到了洗手间,岑谬取下手帕,沾了热水,给江莱擦了擦脸和脖颈。江莱也不动,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岑谬。
岑谬被她看得不自在,但想到江莱这是喝多了,怕她醉酒不舒服,心疼道:“不能喝就少喝点,这里又没有人强迫你喝酒,知道吗?”
江莱闷了半天,终于开口:“我没喝醉。”
声音确实很平稳清明,不像喝多了的人那么含糊。
“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没醉,喝醉的人才爱说自己没醉……”
江莱皱起眉,解释不清楚了,干脆掰着岑谬消瘦的肩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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