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健身室里,只余呻吟、喘息和两具r_ou_/体碰撞的声音。一记深顶,纪然又哆嗦着s,he了出来。
冰冷的健身器材感染了人类的体温,纪然那总是如湖水般清澈透亮的双眸,泛着迷离的光晕。主观意识逐渐剥离,他注视着手链上那两个字母,如一叶扁舟,在欲海浮沉。
“我爱你,然然。”闻名轻吻纪然汗s-hi的额角。
“我也爱你,名哥。”
“别离开我。”
“不离开你。”
他们汗流浃背地躺在健身室的地面,像一对狂热的健身爱好者。互相拥抱了许久,说了一箩筐腻歪的情话,才去冲澡。
床足够大,乐乐自己占了半边,两个男人则相拥着躺在另半边。
“呼噜……呼噜……”
“她睡觉还打鼾呢?”闻名感叹。
“嗯。”
“啧啧,长大了可不得了,估计出口成雷,把楼顶掀翻。”
纪然笑笑,“唉,我有点担心她会嫁不出去。”
闲聊一会,闻名突然说:“你总是很懂事。”
“嗯?”
闻名轻抚过他细腻的小臂和掌心,继而十指相扣,“为什么不撒娇呢?你可以和我撒娇的,任性也没关系。比如非要让我陪你做什么,或者想要我做一件需要花费些力气才能达成的事。”
“我可是很善解人意的。”况且,一个已经当爹的大男人,怎么好意思。
闻名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温柔至极,“在我面前,你可以恃宠而骄。”
纪然心口发热,来了个蛟龙入海,一个猛子扎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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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是你女朋友的名字吗?好强的占有欲!”
“你被吃得死死的了。”
“如果我在你衣服上留个口红印,你是不是要被罚惨了?”
新年之后,一个女同事率先注意到纪然的手链,紧接着就围上来一圈人,还逼着纪然晒照片。
“我女朋友不上相的,你们可以看看他的狗,大概可以略知一二,”纪然亮出大黄的帅照,“长得和它差不多。”
新年之后,不知是不是因为一起看了砰砰砰升空的烟火,他们的感情也随之升华,热恋指数直线上涨。纪然积极学习游泳,却一直不得要领,总是游着游着就到床上去练习了。
如果闻名发消息时说:“给我留饭,外加餐后甜点”,就是想要交流哲学问题了。纪然会在夜里送餐上门,隔壁的每个角落,都留下过他们大尺度深入交流的痕迹。
爱情的灌溉让纪然气色甚佳,整个人呈现出蓬勃的生命力,眼角眉梢皆带春意。每一天都充实而有意义,还在年会中获得“优秀员工奖”。那个长得像哑铃的奖杯,被他摆放在电视柜上,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闻名也被评为优秀员工,尽管在去年的工作中被投诉一次。新的奖杯与先前的那些一起,排列在书架上,静静等待被灰尘覆盖。
2月初的一天晚上,纪然盯着熟睡的女儿看了一会,走出家门奔赴幽会。对面的门虚掩着,他蹑手蹑脚溜进去,差点和四处巡查的大黄撞在一起。
黑暗中,他像鼹鼠一样钻进被窝,将自己投进温暖宽阔的怀抱。
“我来啦,名哥。”
“我都要等成深宅怨妇了,”闻名把鼻子埋在纪然颈间深呼吸,“柑橘的味道,你换沐浴露了。”
“情人节怎么过?”
“就这样过。”闻名说着,慢慢压过来。
“如果你没什么安排的话,我想去电玩城开赛车,抓娃娃。和姥爷他们一起逛街的时候,我得维持一个成熟男人的稳重形象,其实我好想玩。”
“那就去玩。”
在黑暗中亲密交流,让纪然有种回归远古时期的错觉。在栖身的山洞里,屈从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享受快乐的同时还要提防被野兽叼走。
他的石头哥哥穿着兽皮和树叶,脸涂得花里胡哨,散发着狂野的魅力,是族群中最剽悍的猎手……这也太tm性/感了。
纪然沉浸在回归石器时代的幻想中,闻名接了个电话,直接全身而退拔吊无情,把眼看就要登顶珠峰的纪然晾在那。
“名哥……”
闻名翻身下床,“我可能要出差。”
纪然不得已,发动不常使用的撒娇技能,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一阵磨蹭,“做人要有始有终啊,石头哥哥。”
“乖,自己解决一下。”闻名掰开他的胳膊,迅速冲了个冷水澡,出门了。
纪然有点失落,但还是凭借勤劳的双手发家致富,然后带着大黄回到家里。
他没想到闻名这一走,竟如人间蒸发,连续一周一点动静也没有。往常出差,闻名都会在起飞、落地或处理完客户的棘手事时报个平安。
不安在心中发酵,纪然做完家务,搂着大黄,罕见地看起了晚间新闻。近期国内比较严重的暴力事件,是某市两伙游.行人群的路线相撞,打了场群架。
一边是手持彩虹旗、衣着缤纷的lgbt群体,另一边是满脸不忿的卫道士,根源是热议许久的“同性婚姻法案”。
转到本地频道,也在报道由此次冲突引发的相关游.行。
洪福在纪然身边坐下,边lu 狗边问:“你和名哥为什么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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