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要先去找查理斯,他才有权利带你进去,你不要乱跑哦!”
牧斯看着那个小男孩被引进审判院,直到身影消失,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而看向四周。
父亲说过,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跟父亲们的关系,不然就会被抓走。牧斯一直谨记于心,所以一定要在小男孩把其他人带来之前进去。
原本门外是有人看守,但是似乎是为了拍马屁,看守的两个人都主动引领那个小男孩进去了,于是现在在门口的就只有他和马车夫。
牧斯轻轻探头,马车夫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就蹲坐在一旁了,根本没有在意这个被半路捡来的小孩子。
牧斯脚步轻盈,慢慢地爬下马车,趁着马车夫不注意,偷偷溜了进去。
“谁?”打扫的女佣转头,后面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怎么了?莫妮卡。”走在她前面的另一个女佣露西回头询问。
“我好像看到什么东西跑过去了…”莫妮卡并不确定,眼睛盯着某处慢慢走来。
“不会是老鼠吧?”露西看她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的样子,害怕地说。
“哦!”莫妮卡跳了起来,“天呐!老鼠!得叫汉斯来帮忙,居然有恶心的老鼠。”
一听露西说到老鼠,莫妮卡就忘记了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脑海里全是老鼠的样子。
俩人慌张地快步离去,似乎老鼠就在她们身后一样。
躲在巨大的花瓶后面的牧斯松了一口气,一旦那两个女佣发现不对劲走过来,那他就全完了。
得快点找到那个人,杀了他!牧斯心想,双手捧着骨灰的感觉还在残留,牧斯握紧拳头,眼睛里全是仇恨。
审判院四通八达,面积又格外大,牧斯越走,就感觉越来越安静,原本还能看到的巡逻的人,现在一个也看不见了。
牧斯正想着,打开了旁边的某扇门,看清眼前的一切时,牧斯瞪大了眼睛。
巨大的书架耸立在屋内,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书架摆放的位置很奇怪,并没有按照常规的样子,一列一列摆放,而是乱七八糟地,像是在掩盖什么东西一样。
牧斯穿梭在这些巨大书架里,很不幸地迷了路。
只要有人进来,就会发现他在这里。
这样的信息刺激着牧斯,他加快脚步,想找到出去的路,却感觉自己越走越深,像被围起来一样,怎么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牧斯找了一个角落,背靠着书架坐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这个屋子里,一直没有走出去,走来走去仿佛都是在原地打转。
牧斯抱着膝盖,开始埋冤起自己莽撞的行为,就算进来了怎么样,就算找到那个人怎么样,他只是个孩子,在大人眼中微不足道,又怎么可能报仇。
牧斯,我的宝贝,好好活下去!
父亲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根本就不能接受他们已经离他而去,牧斯就这样咬着牙压抑着声音,无声地躲在这个不知道在哪里的角落里哭泣。
又过了很久,模糊的说话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牧斯睁开眼睛,他迷迷糊糊间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仍在原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从地板下传来的,牧斯把自己的耳朵贴在地板,听见脚步声从地上传来。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就在一瞬间,距离牧斯的不远处的地板忽然打开了,牧斯惊讶地看着里面走出来的人,赫然就是他要找的人。
那个抓走自己父亲们,并且亲自宣布死刑的人,亚当?尤里。
“我还以为你有多爱那个双x_i,ng人,没想到还是抵不住尤里夫人的魅力。”
牧斯的角度并没有看见说话的人是说,却清楚地看到了亚当。
亚当皱着眉摸了摸脸上被抓伤的伤口,y-in沉着脸说:“不听话的猫咪还是处理掉比较好,何况他的价值已经没有麦迪重要了。”
“呵呵呵呵,不愧是巴赫君主选上的人。”
“现在怎么办!”亚当看着那个人问。
“没有媒介,我们就没办法吸取他的力量。”
“可是西瑞尔的血没有用!”亚当有些激动,差点拽上对面的人的衣领。
“那么为什么不试试更多的人?”那人y-in森森地笑了,“再去找更多的人!”
听着那两个人离开的声音,牧斯放下咬得面目全非的手背,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他看向俩人走出来的那个地方,慢慢走了过去。
顺着y-in暗的楼梯,牧斯慢慢往下走着,y-in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冻得牧斯紧紧抱住了自己,长长的楼梯蜿蜒而下,直到他怀疑没有尽头的时候,才终于走到了头。
那是什么?
牧斯看着眼前的冰馆,四周被黑色的铁链锁着,上面似乎还有暗红色的血迹,仔细一看却写着牧斯看不懂的文字。
牧斯大着胆子走了上去,看见了冰馆里面的人,修长的身体,那张刀削斧凿的脸,居然比父亲还要好看,牧斯几乎一眼就被这个人吸引住了,情不自禁间,牧斯居然伸出手,触碰了那张惊心动魄的脸。
冰冰凉凉的,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像,已经死了吗?
再一看,这人手腕上却布满了伤口,刀刀见骨,没有一丝血迹。
他不会也像父亲一样,是被亚当抓来的吧,牧斯心想,于是撕下衣角,替这个人把伤口绑住,心里更加坚定了要让亚当付出代价的念头。
耽误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不知道那个小男孩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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