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夏来严家是有事的,就是关于自己的身体,但是严博文算计人还行,练功也是一脸懵逼,他刚过了100寿辰没几年,天天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死呢。每天和个王八一样躺在家里,一动不动。
美其名曰龟息延寿大法。
到了小区下了车,郭大夏看林有珍闷头推着小推车,“小林啊。”
“哎,大郭叔,怎么了?”
“你认识这个严婷婷?”
林有珍脸色难看地摇摇头,“不,不认识。”
“你这个小林,很见外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帮你去说说,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有误会就要解开嘛。”郭大夏来回推着推着,郭紫君被这么晃着,觉得和在妈妈身上一样,呀呀的欢叫着,让郭大夏笑开了怀。
这边林有珍却愁眉苦脸,撅着嘴说,“就因为你们是自家人我才不好说。”
郭大夏眨眨眼,“这话怎么说的。”这林有珍委屈,又像撒娇的样子,还真有点小姑娘的味道,感觉怪怪的,“你大胆说。”
“那我说了,那女的就是我老公的老板!”
郭大夏脸上露出一丝意外,一时沉默了,但是瞬间反应过来,自言自语说,“要是严婷婷的话,那倒真有可能。”
严家,也就是他师兄明文,严博文家。他师兄年纪比他大几岁,也早熟,经历过各种苦难,等到抗战胜利了,由军职转为地方大员,势力很大,几个后辈从商从政他都大力支持,在江南这块地盘上,是有钱有势有资历的一个代表。他早年见惯了各种杀伐斗争,性子狠辣,在历史的漩涡中,他也因为狠辣而活了下来并扶摇直上。
受他影响,严家人自然而然带着一颗薄凉的心和高高在上的姿态。
也只有对郭大夏,严博文和严家上下才会露出善意和亲近。原因嘛,自然是没有严博文就没有郭大夏,没有郭大夏就没有严博文,两人乃是异父异母的亲生弟兄,这是外话,暂且不提。
林有珍看郭大夏不说话,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我就不想说,你偏让我说。”
郭大夏心里也是乐了,下意识刮了下林有珍的鼻尖,两人顿时都愣住了,一丝诡异的暧昧气氛在两人间萦绕。
“额哼~!小林啊,你的事我管了,包在我身上。”大包大揽的郭大夏就吹起牛。
林有珍今天也算是见过世面,知道郭大夏不是一般人,心里乐坏了,“大郭叔,真的?”
赶忙又是几句奉承话,不要钱的讨好郭大夏。
郭大夏就说,“行了行了,你回吧,我得回去做饭了。”
林有珍还想积极表现呢,耐不住郭大夏想和儿媳妇多些自由空间就给哄回家了。
等喜滋滋地带着孙子回家,家里居然有个女人。
女人身材苗条,烫着紫色的小波浪,身材十分纤细,虽然有些不年轻了,但是气质十分突出,小方脸,五官秀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女人。
“亲家回来啦~”女人当时正在玩手机,看见门开了,进来个推着婴儿车的老头,连忙站起身迎上来。
“小柳来了啊,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郭大夏看着儿媳妇的妈,郭紫君的外婆柳画眉不咸不淡得打了一个招呼。
这柳画眉比较不靠谱,是个个人主义十分严重的走资派,爱卖弄风骚,虽然是烈士遗孀,却一点都不注重个人修养,整天在中老年圈子里当交际花。
柳画眉一点不在乎郭大夏的态度,毛手毛脚的把郭紫君抱下婴儿车,“这外孙真好看,哈哈,亲家,你看,长得像我吗?”
“嗯。”郭大夏整理了一下婴儿车上的物品,这边柳画眉就抱着郭紫君跳起了民族舞,嘴里还唱着歌词,郭大夏看了一会儿,柳画眉还是有些资本的,模样骚媚,身材保持的很好,跳舞也在行,虽然是清唱歌词,也是颇有一些韵味。
跳完了,柳画眉还和郭大夏显摆呢,“亲家,你看我这个探清河跳的怎么样?”
看见郭紫君被他外婆逗得咯咯咯直乐,郭大夏也就随她了,随意道,“小柳是个民族舞大家啊”。
又问,“小柳你怎么来省城了,听欣欣说,平常请你你都不来呢。”
“亲家公呀,我现在可是市里夕阳舞团的团长呢,这次来省里参加老年交谊舞的总决赛,就呆几天。”
又扯了几句,郭大夏去做饭,做好了端上桌。抬头一看,柳画眉正在玩手机,郭紫君夹在她的身子里吃着她的连衣裙袖子,郭大夏不高兴地去抱了孙子,“小柳,别玩手机了,快吃饭。”
等把郭紫君和碗都收拾干净了,郭大夏一看都晚上7点了,江欣欣怎么还没回来呢。
拿出手机一看,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江欣欣的,打了一下,没人接,心里嘀咕着,干吗呢这是,又看见微信上有个红圈,圈里有个7的数字,点开一看,脑袋都炸了。
“小柳啊,你看会儿紫君,我得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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