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穆桂英裤子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现在只一会儿工夫,又已湿了一大片。只怕正如李常宪所言,再过不了多久,穆桂英便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李常宪用刀挑开了穆桂英两侧的裤腰,将她裤子又轻松地褪了下来。此时穆桂英整个髋部和大腿,已是一片血淋淋的,不堪入目。李常宪拿了一个木杵,在药钵里捣鼓了一阵,将捣碎的草药全部倒在一张荷叶纸上,将纸包裹整齐,做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药囊,用一条细线栓紧了,不让它散开。
李常宪的做法与陈夫人如出一辙,无非是要往穆桂英的xiǎo_xué敷药。可此时穆桂英xiǎo_xué却今非昔比,在被马胃鼓气无限扩张之后,已成了一个黑黝黝的巨大口子,一时半刻无法恢复原样。李常宪将那药囊塞了进去,不料又被血水冲了出来。
“你便让我死罢!”穆桂英已是一心求死,完全不接受李常宪别有目的的好意。
李常宪放了几次,药囊始终不能固定在穆桂英的xiǎo_xué中。一时着急,竟取了一盒针线过来。
穆桂英见了,不由大惊,叫道:“你要做什么?”
李常宪微笑道:“自然是将你的xiǎo_xué先缝起来,待止了血,自然会帮你拆开!”
“不要!不可以这样!”穆桂英闻言更是惊惶,xiǎo_xué怎么可以被缝起来,且不说疼痛,若是一旦缝了,让她如何小便?再让李日尊、李常杰那些qín_shòu见了,岂不被人笑话?
“穆元帅,不要害怕!现在你流血不止,眼下也唯有这个办法能救你性命了!”
李常宪道。
“不可以!我宁愿去死!”穆桂英摇着头,可是身子却一点也无法动弹。
李常宪拿了几个枕头,垫在穆桂英的后腰,这让穆桂英双腿间的xiǎo_xué更加凸显出来,也更方便李常宪缝补。只见李常宪在针盒中取了一根弯头的银针,样子像是一个锋利的钩子,光是那针头的寒芒,已足够唬人了。他将一条发丝一般的黑线穿进针眼里,就朝着穆桂英的私处扎了过去。
穆桂英见那针头刺来,紧张地一边大叫,一边将身子往两边闪避。可是她被垫高的腰部,已让她的身体几乎被绷紧,根本不能动得分毫。
李常宪虽极其怜惜穆桂英那美妙的yīn_bù,但为了让她活命,也只好一狠心朝她左边yīn_chún扎了下去。穆桂英的xiǎo_xué本就红肿,直到半根针完全没入她肉里的时候,尚无法让那针头从另一边皮肤里穿刺出来。李常宪手腕用力一翻,那钩子状的针才完全刺了进去,针头终于从另一侧露了出来。
“啊啊!不要!救命!痛煞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穆桂英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她的胯部,更像是坐在一台震动的机器上,上下摆动,惹得她垂下来的淫肉上下翻飞。
李常宪拈紧了从穆桂英淫肉里露出来的针头,用力地往上一提,整根阵便从她左侧的yīn_chún里完全穿过,带着针眼里的黑线,一起贯穿进了她的yīn_chún中。他紧接着又将针头往穆桂英的右侧的yīn_chún扎了进去。右侧yīn_chún同样红肿,那流不尽的鲜血,一下子从被扎破的伤口处涌了出来,弥漫在穆桂英的整个yīn_bù。
“不!不!不要!你住手!”穆桂英控制不住地惨叫起来,脆弱的身体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整个卧榻晃得几乎散架。
李常宪用同样的方法,用针头将穆桂英右侧的yīn_chún也穿刺而过,穿在针眼里的黑线,便将她左右两丬yīn_chún连了起来。李常宪将两边多余的线打上一个活结,用力一抽。只见穆桂英的yīn_chún迅速合拢,紧闭在一起。李常宪这才打上了一个死结,加以固定。
穆桂英的肉缝足有一指多长,被扩张之后,更是如一张张开的嘴巴。被李常宪缝上一针之后,中间虽然闭合起来,但上下两侧依然扩张着,由一个大裂口,变成了两个小裂口,像是一个葫芦样子。
李常宪见了,像是自顾自,又像是对穆桂英道:“这还是不够,看来还得再多缝几针才行!”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害怕,疯了似乎大叫:“不要!不要在继续了!”
李常宪没有理她,拈起穆桂英左侧的yīn_chún,寻了一个小裂口正中的位置,又是一阵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像是用屁股不停地撞击在身后的针头上一般,“不可以!求求你,不要!求你住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好痛!”
李常宪听了这话,笑道:“哟!想不到堂堂的穆大元帅也有求饶的时候啊!”
他顿了顿,又故意道,“方才你说了什么,我可没听得很明白?”
穆桂英明知他是故意的,她方才的话,是出自身体本能脱口而出,但为了让自己的xiǎo_xué少受痛苦,只好忍了屈辱,又将那话重复了一遍:“我,我说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李常宪很是兴奋,道:“你可要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待我医好了你,可要好好听我的吩咐!”言犹未了,又是一针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啊!你这狗贼!”穆桂英原本的意思,是免去自己的皮肉之苦,即便受些屈辱也在所不惜。可她发现,这样不仅不能阻止李常宪,反而使自己着了他的道,顿时羞愤。但是她的羞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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