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从水里抱住苍锦,身子被抬了起来,苍锦也被吓了一跳,一双黑眼微微睁大,不解的盯著他。
“我想改变主意了,怎麽办?”眼前就是苍锦x_i,ng格的锁骨,他忍不住凑了过去,亲了又亲,伸出舌尖舔弄他的脖子。
“你说话不算数。”苍锦微微往後扬起头,眼睛半眯了起来。
“你也说过我不需要克制,而且,我也不算过分,刚我才做了两次而已”
苍锦顿时不满地嘟囔“可是…你一次就要好久。”
云濯并不习惯夜夜笙歌,而积压下来的yù_wàng在释放的时候足以让苍锦几乎难以承受。
云濯笑了笑,仰头就吻住了他的唇,苍锦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热情回应起来。
身体在水中摩擦,不可能不动情,一个快要缺氧的深吻里,苍锦已经晕头转向,云濯把他抬的更高,手肘撑在池沿边,胸膛往外挺起的姿势更加适合对方轻吻他的胸膛。
敏感的r-u尖被含入嘴里吮吸研磨,强烈的快感让他全身虚脱无力,只能不停喘息呻吟。
双腿被张的大开,苍锦半眯著s-hi润的眼睛,紧紧搂著男人的脖子,又一次被人进入。
水里强劲有力的冲撞几乎要把他的神智冲散,他主动缠上对方的腰肢,配合对方律动的节奏,销魂战栗的快感至自相连的部位传遍两人全身。
待平静下来的时候,苍锦早已软得靠也靠不住,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由对方服务。
白皙的肌肤上又多了些红色的吻痕,帮苍锦擦拭胸膛的时候,云濯突然发问。
“你一直都戴在身上的那颗吊坠怎麽不戴了?”难怪他总觉得苍锦胸前空荡荡的,好像缺了些什麽。
苍锦也才突然意识到,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胸前附件,表情很吃惊,“…不见了。”
“你先别急,想想你有没有把他取下来过?”云濯安慰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从我出生到现在都一直戴著,我没有把它取下来过。”苍锦皱著眉说,却也不是十分紧张。
“可能是掉了吧,明天再叫人帮寻一下,你最近也没出去什麽地方,肯定掉在宫里的那个地方,你的东西也不会有人敢要。”
“嗯,不见了也无所谓。”苍锦耸耸肩。
云濯哈了一声“那颗东西不是很贵重的吗?”他记得他们能从异空回来都是因为那颗吊坠的关系。
“可能吧,只除了用来救你的那一次之外,其实平常我也没什麽多大的用处,我只要有这个就够了。”苍锦抬起右手,哪里挂著一颗血红色的玉石,笑著放到唇边亲吻一下。
云濯叹了口气“自小就随身的东西,肯定有特别的意义,怎麽可以这麽无所谓,明天我们找找吧。”刮刮他挺翘的鼻头,云濯说。
“嗯。”
从浴池出来的时候,黑夜已经褪去,天边已经有些泛白。
“啊…已经快要天亮了。”苍锦窝在男人怀里感叹。
云濯怀抱著苍锦,走在回房的路上,一路都能闻到晨露夹杂花草的清新味道。
苍锦觉得这一刻心里被某种情感所塞得慢慢的,宁静且满足。
“止言…”
“嗯”
“止言…”
“嗯”
“止言…”
“苍锦”男人皱眉。
“嘻嘻…”
“止言,止言…”
“嗯,嗯”男人叹气。
“止言……能遇见你,我很开心。”
“……我也是。”
苍锦 -- 96
纵欲过後苍锦一靠近床便开始倒头大睡,云濯接近中午的时候就醒了,身旁抱著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的苍锦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
他轻手轻脚拉开扒在自己身上的手脚,起床穿戴整理,临走前帮苍锦盖好被子,又低头亲吻一口才转身离开。
就连他也能看得出苍锦弄丢的那颗吊坠不是普通的贵重,只有苍锦那个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无所谓那样的人才会对此满不在乎。
云濯还是想帮他寻回来,於是,他首先找到了沐瓷。
沐瓷到现在似乎还是对他有所不满,无奈他只是个下人,嘴上的语气虽然恭敬却能明显感觉到不是出自於自愿,脸上的表情就更加明显,无意识嘟起的嘴巴加上东飘西飘的眼神,加起来就是一副“看到你就不爽”的脸。
“请问有什麽事吗?”
云濯也当做没看见,他知道是他自己的错,谁叫他以前对苍锦真的太坏了,沐瓷不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有空吗?想请你帮个忙。”云濯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面无表情。
沐瓷瞄了他一眼,而後垂下头说“公子用不著如此客气,只要你一声令下,小的就算不愿意也会遵循你的意思拼死完成的。”
云濯笑了笑,实在没想到沐瓷对他如此不喜,想必以往也是因为苍锦在旁而不好表现出来,想想苍锦有这样忠心又护短的贴身侍从,也是一种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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