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侠这么快就给人送逼上门,也忒心急了些。」
白清浅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虽然这人也不安好心,但好歹不会真的把自己的
红丸夺取,伸手推开身上的尸体,用斗篷再度裹紧自己的身子,没有接话茬。那
男子慢悠悠地扶起白清浅,把她脸上的血痕和污渍擦了擦,又帮她带上斗笠,才
背负着手往院外走去。
「狗窝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白清浅被突然的温柔细腻小小惊了一下,微微挑眉。看着那男子走开,才无
奈的跟在人的身后,想起路上的人几乎都看过自己的luǒ_tǐ,面色瞬间通红,只能
紧贴着那男人走着,希望能够尽量减小存在感。听那男子说到狗窝,隐隐约约知
道那是打算给自己歇息的地方,劫后余生之下,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好奇和
不安。
一路上少不了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但或许是那男人的原因,都细得和苍蝇
声一般。等到进了客栈,更是无一人议论,只有诡异的目光在白清浅身上转来转
去,让她生出一股惧意。又走了两转,到了一个独门小院,进入正房,一个半人
高的木笼子放在房屋正中。那男子指了指笼子,语气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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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这笼子昨天就订好了,今天我还让他们里里外外打磨了一遍,把
毛刺除掉,铺了上好的羊毡子,没想到笼子好了,母狗却差点被人拐跑了。」
白清浅心知这时无法反抗,无奈地走了过去,看了看笼子不是很脏勉强可以
忍受,打开笼门钻了进去。笼子里空间不大,进去后就只能蜷缩着,根本站不起
来,只能跪伏着。男子见她跪好,又开了口。
「里面的盆子一个是干净水,一个是你们纯阳用的辟谷丹。那个小木桶是装
粪尿的,大木桶里有水和帕子,自己把下面流的水擦干净。」
她实际上已有一日一夜不曾进食,此时腹中饥饿无比,看着那辟谷丹犹豫了
一下,还是拿起一颗放入口中。那辟谷丹看着无异,咀嚼之下却爆出一股浓郁的
jīng_yè,她喉间一阵反胃,几乎呕吐,身体却不听话的兴奋起来,知道这男子既然
做了这手脚,就不会任自己吐出来,一狠心,端起水盘喝了口水,强压下恶心的
感觉,又漱了几次口才好受些。听了那男子的话,才想起身下黏黏的,脸通红地
拿起帕子,自己擦拭着身子。那男子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啧啧,天生媚骨居然到这个程度,随便来个男人摸一下就会发情,百花苑这
次可真是赚到了。」
白清浅强压心中怒意,身子微微颤抖,咬着下唇,拢了拢斗篷遮掩着身体,
转过身去不理会人,低头小口喝着水恢复着体力。那男子又说了一句。
「行了,狗尾巴可以扯出来了。插太久插松了的话,男人就不喜欢了」
见那男子躺下,白清浅咬了咬牙,伸手探向身下的拂尘,这些天从被折磨的
受不了到慢慢的适应,她莫名生出一股畏惧之感,生怕自己会喜欢上这样,如今
终于可以拔掉,不由得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拔出拂尘,堵在其中的jīng_yè也随着动
作慢慢的流出,她脸上一红,拿着小桶接着,待到完全拔出之后,身下又已经是
一片粘稠,她只觉疲累已极,软软躺在笼中,就此睡去。
过了半个时辰,那男子忽地睁眼起身,把白清浅踢了一脚,见她全无反应,
便把她拖出笼子,将在山上的手段再来了一次,又拈出数根绿色长针,小心翼翼地
钉入她百汇、会阴、气海等各处大穴之中,才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吁这七情六欲针法真费事,若不是答应了玉奴,才懒得费这么大功夫。」
如此闭门一日,那男子算计着针法已然生效,将来随着性经验的增加,白清浅
的体质只会越发敏感,才趁着药效未散,将木笼子直接搬到了预先准备的板车之上
,赶着板车往目的地行去。
白清浅被一阵颠簸摇醒,刺眼的阳光引入眼帘,难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应
过来自己竟不在房中,而是在板车上被人载着。此时又过了一日,她腹中饥饿,
微微皱眉看着那辟谷丹,犹豫着还是拿起放入口中,却是不敢去咬,径直吞了下
去。那男子漫不经心地停下车,蹲到笼前,隔着斗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美好的
曲线。
「哟,一醒就自己吃起jīng_yè来了?不错,进了窑子能少吃点苦头。毕竟妈妈
们对付女儿的手段可比我厉害多了。」
白清浅怒气勃发,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谷丹扔了过去。那男子信手
接住辟谷丹,也不生气,伸手抬起她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白清浅不自觉有些恐慌,
眼神躲闪着他。
「你要是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跑,就还是老实点好。我的锁魂针法带有特殊药
物,你除非能找到同时精通医术、点穴和针法的高手,否则是不可能解开的。不过
一个青楼婊子上哪儿找这样的人去?如果你没恢复真气就想逃跑的话」
他放开白清浅下颌,悠悠地说。
「百花苑最有名的节目之一是人犬交媾,如果你觉得失了真气还能逃出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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