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11月26日
那唐门男子把白清浅拖到城镇之中,和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说了几句,
就径自走了,那中年妇人指了指,一个只穿着短裤,浑身漆黑的昆仑奴走过来,
毫不客气地拉开白清浅的斗篷,扯开双腿,掰开花瓣和菊穴看了看,又捏开下颌
看了牙齿,在她的臀部和shuāng_rǔ上各捏了几把。
白清浅身体被人粗暴地摆弄着,只觉得耻辱至极,身体却不争气的对人身上
浓烈的气息起了反应,她咬紧牙关,忍耐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深深地记住了唐无
这个名字。
那黑人如检查货物一般里里外外翻了一番,才对那妇人点了点头,那妇人满
意地笑了笑,走过来端详着白清浅的面容。
「不错,不错,果然和雪剑白清浅长得一般无二,这样的好货色,也不知道
唐无从哪里弄过来的?」
说罢,她打开笼门,让那黑人把白清浅带到一个小院中。
周围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哭喊、惨叫、喘息、呻吟,还掺杂着马鸣犬吠,以
及其他一些白清浅分辨不清楚的声音。
小院中转出来一个板着脸的老嬷嬷,她一边唠叨,一边给白清浅的项圈上挂
了个刻着「香奴」
的铜牌。
「既然唐无给你刺了香奴这个名字,本苑也卖他这个面子,不管你之前叫什
么,今后就叫香奴了。你还是处子,但也要学好服侍男人的功夫,这样chū_yè恩客
才会欢喜。先从口舌开始罢。」
她带着白清浅到了一个房间之中,四面都是铜镜,铜镜上镶着好几排木质的
阳物,从大到小拍着,几个也是赤裸着身体的女子跪在镜前tiǎn_shǔn,一个昆仑奴拿
着鞭子,不时抽打几下,见白清浅进来,昆仑奴捏开她的嘴看了看。
「看这样子,是没服侍过男人的,先从最小的开始罢。」
白清浅被这般折腾了一番,脑袋都是木的,听着周围女子的惨叫,心中畏惧
,身体却莫名地兴奋起来,更是产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可怕感觉,被领进房间中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被捏拿着看了一番才惊醒,在这番
淫靡可怖的场景震慑下,一时间竟然不敢违抗,小心的凑到那最小的阳物面前,
不知所措的看着。
「张开嘴,含进去。」
那昆仑奴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一鞭子抽在白清浅臀上。
「不懂的话,看着周围的人怎么做就是了。」
白清浅吃痛轻哼一声,不敢怠慢,闭眼张口含着那木质yáng_jù。
那yáng_jù年深月久,不知道沾染了些什么,颜色都是漆黑的,味道更是格外的
让人难以接受,她本是处子,哪里受过这等事物,一时间忍不住干呕着吐了出来。
那昆仑奴勃然大怒,奔过来就是一脚,把她整个人都踢飞了出去。
白清浅难受地缩成一团,那昆仑奴毫不怜惜,举起鞭子,噼头盖脑地打了一
通,直到那嬷嬷咳了一声,才停下来。
「奇怪,看这身子骨敏感的模样,倒是天生媚骨没错,怎么连点骚味都闻不
得?」
那嬷嬷仔细看了看白清浅下体,喃喃自语着,招来了两个悍妇。
「抬到香房里先熏两天,记得饭食都加上精水儿。啊,是了,唐无吩咐过,
给这妮子要吃他拿来的药,就拌着精水和骚水喂罢。」
两个悍妇一声不吭,蒙着鼻子,把白清浅抬到了一个房间之中,里面四面都
是桶子,装着黄浊之物,整个房子里都弥漫着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白清浅闻过的
男人下体味,jīng_yè味,yín_shuǐ味,尿骚味,还有其他奇怪的味儿,那两个悍妇把她
头朝下吊在房间正中,便捂着鼻子走了。
白清浅闻着房间中肮脏的气息,身体里的躁动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被倒吊着
更是忍不住干呕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适应,对那些脏兮兮的饭水,也能含
着泪吃了下去,看到门再次打开,被人带了出去,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竟也觉得
幸福。
几个悍妇蒙着鼻子,把白清浅用冷水狠狠刷洗了一番,才喝令她弯下腰,在
她后庭中插入了一根滑熘熘的金属管子。
「夹紧了!若是掉了出来,将来粪门太松让恩客不满意,可是要吃苦头的!」
悍妇们一边呵斥,一边把白清浅带到那镜子房中,去tiǎn_shǔn那些阳物。
白清浅几天熏蒸下了,已经再是不敢违背,顺从的弯下腰夹紧那管子,不敢
放松,被重新带回那屋子,害怕的看着四周的人,低头学着样子舔舐着。
如此日复一日,白清浅已经忘记了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技术愈发成熟起
来,后庭中的铜管已经可以夹到手臂粗细,各种姿势更是熟悉无比,只是在训练
中那些嬷嬷竟然一次也没让她碰过男人,意外之余,已经极为敏感的身子却不自
觉的有些难耐了。
这日白清浅正在一丝不挂地跳天魔舞,嬷嬷突然带了一个蒙面女子进来,那
女子看她的眼光奇异之极,颇为难耐,等到一曲跳完,那女子鼓了鼓掌,用一听
就刻意扭曲,白清浅却觉得有点熟悉的声音说。
「百花苑果然名不虚传,想来这香奴现在已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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