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的后脑勺被猛的一砸。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周游亦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
这是一个仓库,很大,没有灯,窗户开得很高,在黑漆漆的墙上连成一排,窗外白晃晃的路灯把光投进来,让周游亦勉强看清了这个y-in暗的、空旷的空间。
他坐在一张椅子里,手和脚被绑在扶手和椅腿上,嘴被堵着,仓库房顶的天窗开着,漏下摇曳的星光。
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身后似乎也站了人,周游亦勉强扭头看过去,看到身旁两个人是中年男性,很健壮,面貌偏向中东长相。
“嗒”的一声,面前黑暗里发出一声鞋尖落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一个女声:“你好啊,周游亦。”
鞋尖踏进路灯投s,he进来的光亮区,周游亦隐隐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头发很长很卷,轮廓在光影间隐匿,声音清清脆脆的:“被绑成这样,好可怜哦。”
又一个微微上扬的男声响起:“他自己要找上门,怪谁。”
一个头发染成白金色的男生走过来,周游亦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脸,那是一张非常j-i,ng致的脸,深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都能泛起亮光。
那个人对他说:“周游亦,关你五年还不够啊?”
他弯起眼睛:“是不是要弄死你,你才不会来找小白耳。”
周游亦明白了。白耳出一趟国,长出息了,认识了一群不三不四的坏孩子,还敢为他出头。
黑暗中香烟的一点火星闪过,顾焕随手抖掉烟灰,懒散开口:“人醒了就开始吧。”
秉然西笑着转头对黑暗中的一个人说:“二敛,人是你要弄来的,你说。”
在他们的身后,黑暗更浓的地方,一个人坐在有些破旧的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他很久没抽烟了,但是今天他点了一根,嘴里很慢地呼出灰蒙的烟雾。
张敛依旧穿着大衣,脸庞隐进黑暗。他简单说了几个单词,声音很平淡,没什么情绪。然后周游亦身边的人动了。他只感觉自己被很粗暴地一按,还没反应过来,手筋和脚筋就被利索挑断。
他的喉咙里滚出古怪而压抑的喊声,声音发不出来,被堵在嘴里。
张敛又说了句话,那群人便把周游亦从椅子上卸下来,扔在地上,一个人拿着棍子,开始一下一下地抽在周游亦的背上,周游亦瘦得身上几乎没r_ou_,棍子全落在他的骨头上,发出闷响。他痛得呜叫,却连挣扎都做不到,因为他的手筋和脚筋全被挑断,浑身几乎无法动弹,只能像条濒死的鱼在地上抽搐乱扭。
秉然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袁寄抱着手臂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和秉然西一起看着周游亦:“你说你,出来以后就好好做人嘛,非要特地跑过来遭罪。”
周游亦被打得奄奄一息,薄薄的单衣上渗出血痕。张敛说了句什么,那些人便把他拖起来,扔在椅子上,依旧绑起来。
接着,张敛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走进有光照亮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游亦。
周游亦被打得口角溢血,额头破开一条口,汩汩地往外流血。他哆哆嗦嗦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像从黑夜里走出来的一具雕塑,头发和眉眼都黑得令人心惊。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照出他冷漠的轮廓。
他又说了一句话。周游亦听清了。
他说“把他下面废了”。
一阵古怪的沉默后,周游亦发出愤恨和濒临绝望的嘶吼,但他的情绪一大半被堵住,无法发泄,动弹不得。他被五大三粗的人按住,接着他的裤子被扒下,一个人走到他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针头。
周游亦疯了一般摇头,紧接着他被狠狠甩了一耳光,飞出一颗带血的牙齿,又被一拳捣在腹部,一阵痉挛后,身体软了下来。
顾焕见袁寄还津津有味地看着,有点无语:“这你也看?”
“干嘛不看啊。”袁寄笑起来:“挺新鲜的。”
他们就像在围观动物园的一只动物,围观周游亦被扒掉内裤,露出软成一团的性器。然后旁边的人拿着针筒,把针头刺进囊袋,里面的液体都推进去。
周游亦还在呜咽,但他的呜咽不再愤怒,而是变得可怜。他的腿根神经质地抽动着,好像在经历超出r_ou_体能够承受的痛苦。一根针筒的液体注s,he完,他腿间挂着的那团r_ou_慢慢萎缩下去,成了一块又黑又皱的布块。
周游亦彻底失去了反抗。
接着,周游亦又被扔在地上,棍子抽在他的身上,就像当年他打白耳那样,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狠戾。
他几近半死,重新被丢回椅子上。张敛依旧没有情绪,说了几个字,然后那些人用很粗的项圈把周游亦的脖子套住,项圈一节一节收紧,直到把周游亦卡到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却又刚好能喘一口气的程度。圈内布了密密麻麻的细小铁刺,铁刺穿破他的脖颈,让他的脖子上慢慢溢出血,动脉却依旧完好无损。
然后他又被摔在地上,用棍子抽打。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周游亦昏迷过去,又醒过来,他一呼吸就被项圈内的铁刺扎出血,脸早已涨成病态的红紫色。他恍惚间听到有人说了什么,然后堵在他嘴里的东西被扯掉,但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叫喊,甚至无法开口说话了。
“好惨啊。”袁寄轻笑着:“上次陈双晟好歹还嚷嚷呢,这人嚷嚷都不会了。”
周围安静片刻,周游亦半晕半醒,身体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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