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倒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新鲜——毕竟从一头活生生的猪变成一顿丰盛的“刨汤”也不过不到半天的时间而已。
盛天雨比较悲催,不像盛夏他们可以慢慢吃,边吃边聊。虽然这是周日,但是他下午还是要去上课的。
也因此,当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之后,紧赶慢赶地到了教室,正好赶上上课铃。
“你怎么了?这么喘?”盛天雨所在的班级每周都要调换位置,调换几次之后,盛天雨就恰好和余昆成了同桌。
“没事,只是中午吃‘刨汤’,不能缺席,所以今天晚了。”平时的时候盛天雨也是回家吃的,偶尔也在学校食堂填填肚子,不过像是今天这么晚倒是少见。
“……呃,那个‘刨汤’?”余昆有些适应不良地重复了盛天雨说的话,他果然已经脱离s省太久了吗?所以连一点儿方言都听不懂?
想到刚来那段时间他自己把骂人的“瓜娃子”以为是某个人的名字,余昆就无尽的黑线——还好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在这方面的“总结”。
“唔,就是家里杀猪了……”这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布置了做英语测验报的a版的阅读之后就坐在讲台上了。盛天雨做题的速度颇快,正确率也高,所以他现在并不介意偷偷说几句,“对了,你说过你考完试就要回家了吧?”
“嗯,要回去和哥哥他们过年的。”而且这儿一点儿也不好玩——只不过这句余昆没有说出来。
“唔,这样啊……”余昆可比盛天雨的心思多多了,见到盛天雨这个样子,他暂时将手里的报纸往旁边一推,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没有吃过那个刨……刨汤呢,而且也没见过杀猪……”
“相信我,杀猪看起来并不舒服。而且所谓的‘刨汤’也不过就是简单的猪r_ou_,只不过是现杀的比较新鲜的而已。”盛天雨有些无语——在农村,这件事情也只是因为寓意而让孩子们比较新鲜吧?难不成他还想亲自c,ao刀去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次?
瞅余昆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的样子,别说让他c,ao刀子了,怕是闻到猪身上的味道就躲得远远的了吧?
不过盛天雨倒还是厚道——他才不是因为余昆用怨念的目光和不停碎碎念的音波攻击呢——地给余昆道:“好吧,看在下节课是物理课的份上,你说说要怎样安慰你那颗玻璃心?”
余昆一边想从自家哥哥那儿学来的招式真是挺不错,一边打起j-i,ng神——反正现在已经下课了:“那个什么,难得是梓树村的特别风俗?”
不知道是自己那天又冷又饿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余昆只觉得那唯一一次在盛天雨家里吃的饭特别的香——比专门请的保姆做的饭都要让他满足。只可惜盛天雨虽然看起来很好接近,但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嘿,哥们儿,咱们关系这么好你就再招待我一次好不”这样的话吧?
反正余昆本身也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子工程什么的,有了那么一个哥哥,有时候他觉得也是可以暂时抛到一边去的~咳咳,他可从来没说他是面瘫中二少年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十几岁的少年,互相到同学家里是很常见的——至少在沙子老家那儿是这样,关于昆哥,还在考虑是变成好基友【尊滴】还是好闺蜜【泥垢了】中……
抱歉抱歉今天发晚了,沙子还以为今天已经发了呢【人老了就是记忆力不好qaq
附上小剧场请罪——
这天晚上他和同寝室好友喝酒,微醺后透露:”我有裸睡的习惯。”
兄弟莞尔一笑,顺口说道:”我知道,而且你每次都睡得很死。”
说完二人皆是一愣。
他盯着对方那张笑意渐深的脸缓缓道: ”…我是不是找到每天都腰疼的原因了?…”
☆、线索
杀猪之后约莫半个多月,龙门乡中学终于放假了——虽然满打满算的只有近半个月的假期,但是对于初三党来说,这已经足够让他们到处玩一玩,甚至可以“天上都是脚印”这种程度了。
期末的考试是早就已经结束了,不出意外地,盛天雨又是年级第一。其实盛天雨的政治和地理并不算很好,但是有语数外还有化学和生物拉分,足够弥补他那两科分数的不足了。
不出意外地,放假又是一摞的卷子——虽然已经不做《寒假生活》了,但是大量的卷子更让人悲催。
不管教室里的怨声载道,各科课代表跑到老师办公室里问清楚了作业然后抱着各种复习资料就开始布置作业。盛天雨按照黑板上写的内容一样样地将各科卷子整理好夹到文件夹里,转眼一看,却发现余昆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颇有些“任你惊涛骇浪,我自岿然不动”的意味。
“你怎么啦?赶紧把作业抄下来,不然等会儿黑板擦了你就不知道该如何分类了。”
“嘿嘿,我不有你吗?”余昆这人,一开始不接触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冷漠闷s_ao中二的人,等到接触了之后才知道这个人很是口花花,完美的表现了所谓“人不可貌相”的真理。等到以后好久了,盛天雨才知道,所谓的个x_i,ng,果然是有血缘联系的。
“再说了,我估计带回去这么多我还不是没有时间做……反正老师把答案都发下来了。”余昆摊手,说得很无所谓。
在他以前的学校可从来没有这么多的卷子,而且那些资料都是一套一套地发下来的,看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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