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高小浠一巴掌打掉了面前的那只手,骇人的红色指印很快就在白皙的手背上浮现出来,很痛,却比不上激怒对方的快感。
简守把手心翻转过来摊开:“一根碎发罢了” 抬眼直视他,“你在紧张什么呢?”
高小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里面的恨意就要疯狂的宣泄而出,他的肩膀都在细微的颤抖。
左右不过一个秘密而已,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
他很害怕,害怕被人窥见自己的心思,害怕殷重会彻底厌恶他,最终远离他!
没有人懂得他长达十年的小心翼翼,长达十年的自我拉扯,他对殷重的爱意就像是躲在下水道里老鼠一般见不得光。
他可以tuō_guāng衣服对着殷重的照片自.慰,他可以赶走殷重身边所有的狂蜂浪蝶,他还可以为他犯.法为他杀.人,可是他不可以对他说“我爱你”。
他折断身上的厉刺,拔掉口中的尖牙,只为在殷重面前表现得无害。
高小浠是一个在万丈悬崖上攀爬的人,陡峭尖锐的石头阻碍着他,就算看不到尽头也舍不得放手。
他觉得不公平极了,自己活得那样辛苦,凭什么面前这个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殷重的偏爱!?
而他现在还敢威胁自己!简守就是那种阻碍着自己的石头,需要他拔出锋利的刀刃才能将它削下,看他摔成粉碎。
恨极的高小浠突然冷静下来,他摇摇头,拿起桌边一瓶未开封的红酒,亲自用开瓶器打开,再斟上两杯:“简先生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毕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一杯递给了简守,“喏,碰个杯。”
命运的齿轮兜兜转转,简守还是听到了这句话,恍惚之余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诡谲的微笑,透着无尽的试探和恶意。
只不过这次简守倒是十分的爽快地接了过来:“高小少爷说得是,毕竟殷总相当于你的亲哥哥呢,背伦的事情怪我唐突了。”
他轻碰了一下高小浠的杯壁,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给你陪个不是。”
高小浠握着酒杯没有动静,既没有接受这个道歉也没有喝下这杯酒,一直注意着这里动静的梁泽突然低下头仔细地闻了闻杯中的酒香味,脸色稍霁,量高小浠也不敢在他的酒中做手脚。
也不知道美人是怎么得罪这个小少爷了,竟然能让他下.药,他可是看得出高小浠打下那只手的时候用了全身的力气。
简守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高小少爷你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吗?”
尿急的模样倒是做得挺像,高小浠顺势放下分毫未动的酒杯没有起疑,施舍般地指了指墙角:“喏,在那边,你不会喝醉了吧?”
简守说了句“没有”,就快步往洗手间走去了,他不过是在赌这次的药效没有前世的那般猛烈,毕竟高小浠还不敢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对他下死手。
估计接下来的戏份就是殷重恰好来捉j,i,an,然后彻底厌弃他吧,哈,恶俗。
关上厕所的隔间,简守残忍地将手指伸入了喉咙里,往更深的地方抠弄!
喉咙深处的保护粘膜对异物产生了本能地排斥,胃里一股一股地泛着恶心,简守很快就赤红了双眼,另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陷在r_ou_里。
他已经做了很多次尝试,却还是不够熟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每次都是很痛苦的体验啊。
又一股恶心涌上喉咙,透明的红色液体终于被吐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进马桶中的时候,简守还看到了从胃里带出的血,他却露出了一个笑。
简守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似乎看到了某些东西的尘埃落定,他步履虚乏地走出隔间打开了洗手台的水龙头,手指从水流中穿出。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眼红得不像话,眼角还有未干涸的泪痕,他抬起手,一点一点地将它擦拭干净,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
高小浠看着简守彻底走进洗手间后才重新挂起笑意走到了梁泽的身边:“梁少爷,我有个朋友好像喝醉了,他现在在洗手间。”
似乎有些苦恼地开口请求:“我又要招呼客人脱不开身,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呢?我有些担心……”
梁泽既觉得演戏的高小浠很好笑,又有些惊讶,没想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就这么被送到了他的手中,他以为高小浠是想和他谈判些什么:“高小少爷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最好一次性说明白,他得看看美人值不值这个价码。
高小浠茫然地摇头,表情甚为无辜:“没有其他了啊,还请梁少爷帮我好好照顾他,三楼的小包厢我也是租了下来的,梁少爷将他送去那里就可以了。”
他咬了咬下唇,“当然,梁少爷要是觉得麻烦的话,那就算了……” 他早就注意到了梁泽不断落在简守身上的目光,况且他也并不是找不到其他人选。
梁泽挑眉,站了起来:“举手之劳而已,你那个朋友要是醉狠了,怕是得租我的包厢一晚上了。”
三楼的场地外围有几间小包厢,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为想要来一发的男男女女们提供隐蔽的场所,里面的情.趣用品应有尽有。
无论高小浠在打什么算盘,梁泽都不会担心,这是他自己的地盘,天王老子都翻不了天。
何况说不定高小浠只是想讨好他呢,顺便恶心恶心美人?小孩子的把戏而已。
高小浠看着梁泽离开的背影终于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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