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没有回答,兄长上半身站在y-in影里,宽大的睡袍下摆和一双光裸的长腿还留在月光下,被照耀得格外白皙。
他的兄长一向衣着得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绝不会如此,但最近几日,仪式转化出的花x,ue已经逐渐生出形状,完整地在兄长两腿之间绽开,新近长出的器官过于敏感,兄长连布料偶尔摩擦此处都难以忍受,尝试数次后,只得光着腿在室内行走。
缘一喜欢看到这样的景象,那身睡衣料子很薄,甚至有些透,他可以隐约看到兄长白色衣料下的腿部缝隙。尽管只要他想,衣料和皮肤都无法阻隔他的视线,但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十分新鲜有趣。
兄长知道我用这样的眼光看着他,一定很生气吧。缘一想,不过更让兄长生气的事他都已经做过很多次,再多一件也没有关系。
“真的不陪月光玩吗?”他又问道。
“……那是你的龙,不是我的。”严胜硬邦邦地回答。
“我的就是您的。”缘一说,“我们无分彼此。”
兄长却又沉默了,半晌,严胜转过身,走出y-in影,目光沉寂,是他读不透的那副样子。
“缘一,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月光……你的龙,明明才出世不到一个月,为何如此巨大?”
“那天的宴会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次轮到缘一沉默。
“你连这都不愿意告诉我?”兄长像是有些愤怒,急切地发问。
“龙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世间,月光又为何会突然变成一条巨龙。我不认为这是单纯的预言显现,或者奇迹发生。回答我。”
“……您真的想知道吗?”他有些悲哀地抬起眼睛,看着兄长。
“什么意思?”
“我曾经问过学城的学士。”他越过兄长的肩头,看着窗外。
“学士告诉我,古瓦雷利亚的巫术,唯有血液换取血液,生命换取生命。”
兄长像是被锤了一下,身躯一震。
“看来兄长也明白了……”缘一轻轻地将白龙放在膝上,抚着它的肚皮,“我手中的不仅是一条巨龙,它是宴会厅的数百条人命换来的。它吞噬了几百条生命,才会如此巨大。”
“这之中有父亲,有北境和河间地的贵族,有忠心耿耿的御林铁卫……还有那些初得军功的孩子。他们惨叫着,在火里化为灰烬。”
“兄长,用这么多东西换一条龙,您认为这值得吗?”
严胜瞪大红宝石般的眼睛。他将被伺候舒服,翻过肚皮的幼龙放在桌面上,站起身向着兄长走去。
“我所认识的兄长,是最优秀的铁王座继承人,他为人亲善,慈悲为怀,绝不会愿意这样的事发生。”
同胞兄长的面容扭曲了。
“事到如今,你在说什么胡话……最优秀的铁王座继承人,我?”
“我曾做过什么……我败给谁,被谁变成现在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你不清楚吗?”
兄长冰凉的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像一片月光落在腕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皱了睡衣,那双长腿在褶皱的衣料下颤抖着,没有完全合拢。缘一记得兄长花了一段时间才记着这样走路,好不触碰到腿间的花x,ue,那东西只要被刺激得时间长些,就会让主人兴奋起来,软下身子,面色潮红。
“兄长,您并没有不人不鬼。”他真诚地回答,“在我看来,您和从前一样强大而美丽。”
缘一拉着兄长的手腕,将他扯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自己则跪下来。严胜起初还不明所以,但在他分开那两条长腿,掀开睡衣,俯首在那条腿间的缝隙时,兄长焦急地呵斥起来:
“你想做什么?不许碰——”
“父亲教过我,只有新婚之夜才能使用它。”他平静地抬头看着兄长,“但现在兄长已经快忍不住了吧?”
“我说过,我会帮您。”
舌尖顺着缝隙探入花心,灵巧地探弄着,兄长扯着他的长发,想让他离开那私处,被他稍一刺激,手上却使不出多大力气,最后只得抓着他的头强自忍耐,喉间发出绵软的低吟。
“缘一……”
他不方便回答,钳制着兄长的双腿,继续探索着花x,ue,下面这处比兄长上面的嘴巴诚实得多,花心收缩着,蜜液流淌而出,热情地迎合着入侵。
“停……够了……”兄长勉强自己命令他,声音却染上情潮。
他果真停下来,抬起头望着兄长,脸上有些黏,大概是沾染了点兄长的东西。严胜盯着他的脸看,自己的脸也红透了,生理性的一点泪水挂在眼角。
“这样就可以了吗,兄长?”他眨眨眼睛,询问道。
他的妻子摇摇头,又用力点了点头,不知道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但视线中已经抬头的男性器官与收缩着的女性器官则告诉他真实情况。兄长的身体不知饕足,还渴求更多。
“我明白了。”
他抱起兄长,自己也落坐在那张椅子上,再让兄长坐在怀中,在月光下身体张开。方便他环抱妻子,用手抚慰属于男性的前端。就像在少年时那个夜里他曾做过的那样。
那时兄长占据着主导权,慌慌张张推开他。十二岁的继国缘一不敢逾越,他亦步亦趋跟在兄长身后,连比武大会也瞄准了第二名。他的兄长,天下第一的武士如太阳般耀眼,温暖,强大,在夜晚又如月亮般温柔,清冷,孤独。兄长如一片月光落入高塔,轻手轻脚,抱着送给弟弟隐秘的礼物,照亮他童年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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