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从镜中看向我,没说话,表情是一贯的拒人千里之外。
我连忙举手作投降状:“行行行,一二三,我知道,我不问,我闭嘴。”
男厕里有小便池也有隔间,小便池正对洗手台,盛珉鸥透过镜子毫不费力便能看到我脱裤尿尿的全过程,有些不雅,于是我走向了一旁的隔间。
只是尿个尿,我也懒得锁门,对着马桶拉下拉链放起水来。
正到尾声之际,忽然,冰冷的手掌从后面捂住我的口鼻,我惊惧之下准头歪了歪,将最后一点尿尿在了手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c,ao尿的事,还是脸上那只手的事。但无论是掌心熟悉的烟草味,亦或是身后飘散过来的浅淡香水气息,都让我在瞬间停止了挣扎。
盛珉鸥有些潮s-hi的发梢蹭着我的耳垂,麻痒的触感叫我忍不住避了避。捂着我的手霎时收紧,不允许我有任何异动。
“生命有时非常坚韧,有时又格外脆弱……”他的呼吸细细地,带着灼烫喷吐在我后颈,“大多时候,它迷人又美丽。割开你的脖子,就能看到错综复杂的血管、结实的肌r_ou_、雪白的骨头,它们远比活着的你更为可爱,也更讨人欢喜。”
我不敢动,更不敢用沾着尿的手去碰他,只是伸出舌尖,讨好地去舔他的掌心。
耳边极近的地方响起盛珉鸥低沉的轻笑,笑得我心下警铃大作,立时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仿佛食草动物遭遇凶猛野兽的恐惧感侵袭。
下一瞬,盛珉鸥大力捏住我的两腮,半点不留情。我差点以为自己腮帮子都要被捏裂了,发出一声痛苦地呜咽。
脸上的手缓缓下移,握住我的咽喉:“但我知道自己并不能那么做,因为正常人不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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