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昏头转向,勉强爬起来,慌忙往另一边跑,脚踝忽然一顿,动弹不得。再回过头,谢临聿轻轻松松将他拉回来,并没有急着下口,而是犹如刚抓到猎物的大型猛兽,好整以暇还要逗弄一会儿。
金眸锐利的视线钉着他,轻巧将他翻了个身,肖以蓦突兀脸朝下,一下子懵了。
怎、怎么突然——
“嗷!”
肖以蓦一下子叫出声:……谢临聿居然打他屁股!!!
居然!!!
打他屁股!!!
隔着夏天的薄衣服,alpha的手心此时炽热无比,轻轻击打在弹性极好的软r_ou_上,手感妙极,令他眸色越发幽暗。谢临聿只不过打了一下,就抬手没有继续。但肖以蓦显然大为窘迫,甚至软绵绵的、失去了起身的想法。
因为,太羞耻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他的屁股。就算几年前未成年的时候,恶作剧被老头子追着满大街打,也没有打屁股的!
他鸵鸟一般,这回真的把自己深深埋在被褥里,不肯抬头,气恼着低声埋怨:“过……过分!”
oa弓着身体,下意识全身绷紧,像一把优雅的弓。衣衫凌乱,又动来动去,露出好大一截白皙细瘦的腰,皇帝抬在半空的手略略一滞,终究覆上此处,放着没有动,但也没有挪开。
肌肤相亲,体温交融,谢临聿眸中已然幽深,语气却还是淡淡的:“还想跑,嗯?”
肖以蓦:“……”
他无话可说,声音在被子里变了形,闷闷不乐道:“难道不跑吗?”
你不跑、我不跑,何时节/c,ao就丢掉!
琴键迎合乐曲,alpha的信息素缓缓充斥着整个房间,也同样萦绕在oa鼻尖,渐渐浓重,肖以蓦不想抬头,却晕晕乎乎,情不自禁抬头大口喘息。
这种感觉,好奇怪……
他忽然觉得,alpha的信息素,非常好闻?
oa揪住被子一角,又想把自己埋进去,又迟疑到底该怎么办。大脑好像也被蒙蔽,缭绕着一圈迷雾,浑浑噩噩之间,肖以蓦心神迟钝,茫茫然、晕乎乎、无意识中伸手,看向始作俑者:“……我好热。”
他白皙面容,不知何时染上浓墨重彩的红。眼神中毫无焦距,喃喃低语只有三个字:“我好热。”
……可是,他的状况,分明不太对劲。
肖以蓦糊里糊涂飘起一个念头,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觉得眼前的alpha,是自己现在最大的解药?
谢临聿的气息,渐渐慢了一拍。
这是他的oa。
也是他的小骗子。
他等了很久,不需要再等。
……也不想再等。
肖以蓦已经迷迷糊糊,全然忘记自己怎么在这里,要做什么。oa像一株挺拔的小树,此时却类似攀援的藤蔓,难耐乱动,四肢不明所以、胡乱挥舞,又被alpha一点点限制在自己的领域内。他慢慢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他,仿佛难以理解,谢临聿为什么不准他动。
他低声抽泣了一下,其实没有眼泪,只是眼睛还水汪汪的,不管不顾、挣扎着坐直了,紧接着却坐不稳,往他怀里一倒。
alpha将他抱个满怀,动作轻柔,如同握住独一无二的珍宝。而后,他轻轻地、把一个热切的吻,触及在他的眉心。
眉心一点。
然后是鼻根、鼻梁、鼻尖,是唇。
红薄的、柔嫩的唇瓣,微微开启着,隐约露出贝壳似得牙齿、柔软的舌尖,无声无息在邀请他。
谢临聿忽然放下oa,解开自己的外袍。
肖以蓦的外套,早就在外面就脱掉了。胡乱的蹭弄间,里面的衬衫也□□都不像样子。察觉ala流露出几分依赖,撒娇似得跟了上去,扬起下巴,小声嘟囔着自己也听不懂的话,缠缠绵绵伸开双臂,显出孩子气的童稚:“谢临聿……”
“谢临聿,你抱抱我好不好……”
只要他抱着他,体内的那股没来由的燥热,似乎就消散许多;只要他抱着他,内心深处填不满的空虚,似乎就能稍稍遏制住;只要他抱着他,他就觉得、仿佛一切都有了安全感。
这是oa自远古传承下来的、烙印在基因之中的,对alpha的渴求。是他无可抵御的本能——可肖以蓦不认为自己是个oa,于是被迫面对难以适从的局面。
他困惑眨眨眼,歪着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因为……因为眼前的alpha,是他的alpha。
尽管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难以克制住涌上的阵阵热潮,呜咽着,与alpha融为一体。
几声呓语之后,窗户上两个身影,渐渐重叠。
……
午夜时分,谢临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oega的腺体,就在这里。隔着薄薄的肌肤,看起来毫无寻常,却囊括着最为奇妙的器官。
每一个alpha,都会忍不住对这里着迷。
尽管,它看起来毫无异样。
肖以蓦已无力软到在他臂弯里,j-i,ng疲力尽,耗尽心神——方才那一场,也同样愉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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