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灌的酒早就上了头,被kelvin那句话一吓,醒了还是喝得太多,连车钥匙都拿错成kelvin的悍马。
他一边开车,一边用手敲自己的脑袋,视线里的事物还是摇晃得厉害。他紧抓着方向盘,一门心思就是赶紧回到小女人的身边。
(某梦温馨提醒: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自己真是太疏忽了,明知道她身上有伤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别提她从kelvin那里搬走之後就没好好休养过,就算她是铁打的,也经不住他在车里那样折腾啊。
她的痛吟声犹在耳边,一声一声地砸在他耳膜上,他居然还觉得她是在拿俏,还以为那是一种情趣。ardon觉得自己的肋骨都开始一g一g的发疼。他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打在被她抓伤的地方,疼痛倒让他清醒了些许。
活该,他被她揍就是活该,还敢出口伤人,还敢在心里埋怨,还敢找别的女人消火,林亚惇,你看看你自己荒唐到了什麽地步。
悍马一路飈进叶沙住的小区,再转一个弯就能看到她住的那栋楼,斜地里突然窜出一辆没有开大灯的摩托车,ardon慌乱中拼命打方向盘,险险擦着机车车身而过,悍马却失去了控制,重心太高,拐得太急,车身斜斜翘起,扫出去半个圈,撞到路旁的树上,倾翻在侧。
叶航的吻虽然急切,比起那个男人的撕咬来说却已经算足够温柔,至少没有那麽血腥。叶沙只挣扎了两下,就随他去了,任叶航意乱情迷欲罢不能的双手扣着她的头,肆意掠夺。
这是叶航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并成功的吻一个女人,二十七年,说出去都怕被人笑话。那种湿热温润的感觉,比之她对他的那个强吻,更加深切而真实。没有菸草味,没有唇膏的苦,唯有她的清甜芳香,他几乎就要沈浸其中无法自拔。
只是几乎。他虽然没有什麽经验,还是觉察出了叶沙的不反抗和不配合。她微张着嘴,任他侵入,肆虐,探索,掠夺,却没有一丝反应。他卷着她的舌尖,就像卷着盘子里的一块r,色香味俱全,只是没有生命,没有灵魂。
叶航宁可叶沙打他,咬他,把他过肩摔,也不愿意在他动情动x的时候,她像个充气玩偶一样让他为所欲为。他甚至相信,如果他现在把她推倒在床上,她甚至都不会阻止他占有她。
叶航从未像今天这样颓败过,他放开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闭着眼睛,深呼吸着试图压下体内翻腾的yù_wàng。他不用看她的眼神,也能感觉出来她对他的藐视。她用她的行动,真切地表达了她对他的不在乎,甚至,厌恶。
「怎麽不继续了?」叶沙淡淡地问,反手抓住他依旧扶着她後脑的大掌,带领他缓缓拂过自己的脖子,锁骨,停在挺立的a前,然後向前一步,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贴着他的耳朵,毫无感情的气音,骚动着他的神经:「你喜欢用什麽体位?男上?女上?还是从後面来?嗯?」
叶航的身体僵硬,低着头,一动不动。
「怎麽?还要我主动?」叶沙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他的小航航,入手的硬朗让她的嘴角勾出一个了然的笑。这些男人都是这样,每一个。ardon,路遥,欧阳,还有她面前的这个。相比之下,乔杰一那样的纯情男孩,几乎是个异类。叶沙在心中轻叹,乔杰一也只是年轻,再过个几年,一样的如狼似虎,衣冠qín_shòu。
「够了。」叶航推开她,力气大了一些,叶沙的背硬生生撞在墙上,竟让她有些气闷。
「够了。」叶航重复着,缓慢地退开一步,又退开一步,然後迅速地逃离,仿佛她是一个会吃人的妖j。
安静的屋子里回荡起一个嘶哑的笑声,像长了锈的胡琴,嘶啦嘶啦的刺耳又难听。叶沙愣了一下,才发现是自己。她双臂环住自己的身体,一边颤抖一边靠着墙壁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疯狂地笑着,直到笑声变成剧烈的咳嗽,她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咳了出来。身体很冷,像封进了千年的冰川。空气似乎在变稀薄,她拼命呼吸,却还是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意识开始漂移。隐约有个人影晃动,远远地呼唤着她。她伸出手,转瞬跌进如奔腾的岩浆般炙热的怀抱,身体像个冰晶,须臾飘浮升腾,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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