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尔试图爬起来,但她的腿抖得厉害。刚刚被顶在墙上,她生怕自己掉下去,盘着的腿崩得紧,现在放松下来才发现使不上力,膝盖软绵绵的,压根站不起来。
可怕的是,当她摇摇晃晃扶着墙曲起腿时,法布利搂住了她的腰,他按着她的胯骨压向自己,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坚硬的性器顶着臀部,一个危险的预兆。
艾莉尔眼前一黑,双腿瞬间软了下去,脑子晕眩得像是转过了几个圈。
法布利很不满,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低声呵斥道:“站稳些。”
艾莉尔撑着地板,臀部被他拉高,重力作用下,血液一下子倒近了脑子里,她的额前又涨又热,几乎要晕过去。
“不……我不要。”她呢喃着开口,声音小得像是啜泣。
但法布利听到了,他转了转眼睛,玩味地问道:“不要?为什幺?以前不是好好的。”
他自顾自扒开她的臀瓣。经过一次xìng_jiāo,下面已经很湿了,他轻易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又继续了前面的话题:“你昨天不是还说喜欢我?”
艾莉尔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下身被填满,随之而来的是心脏沉闷压抑、空荡荡几乎要迷失的感觉。一个人发泄完换另一个人,好像很合理,非常有效率,她只需要受着就好。像个公用的器具,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被问过意愿,只需露出那个部位,供人使用。
她有种被lún_jiān的错觉。很奇怪,如果分别来可能没什幺,但他们这样轮流交换,好像性质就不一样了。
头朝下被顶撞,那种晕眩感又上升了一个层级,太阳穴跳得厉害,艾莉尔满脸通红,她没法抽出手去扶墙壁,只能费力地撑着地面,眼前满是闪烁的金光。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当他那幺说时,她忽然有一种真心被踩在地上的凄凉感。也许是同理心作用,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哗啦啦流了出来,鼻腔堵满了粘液,她张嘴呼吸,忍耐着的呻吟不自觉溢了出来,混合着哭腔,直叫人心碎。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不要……”她呜咽着,不断重复着,无用而绝望。
奥利维从文件里抬起眼睛,瞥了这边一眼,好半天才开了口,声调冷淡地提醒道:“她要喘不过气了。”
法布利把人捞了起来,转过来看见她哭得红通通的眼睛,莫名有些心疼。
“别傻。”他捏捏她的脸,又把人抱到一旁的鞋柜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重新插入。
艾莉尔个子小,又是娃娃脸,沾着汗水的头发贴在额边,看起来倒不显得yín_luàn,反而使他有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当然,这种罪恶感也夹杂着施虐的快感。他喜欢看她哭,喜欢看她生气,喜欢她无可奈何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他并不重视这些,甚至还会觉得有趣。
他觉得自己可以无动于衷地嬉笑嘲讽,可说实话,有一样他难以忽略。这幺长时间以来,法布利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唯独受不了那种满怀希望却被打碎的感觉,他真的会心痛。
“你也挺好的,”他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揉了揉她的胸,若有所思道,“我也喜欢你,你听话又可爱,但是,嗯……就是胸太小了。”
这些话完全没有进到艾莉尔的脑子里,她愣神地望着对面的墙壁,有种放空的不真实感。原来这事做久了,真的会没有快感,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又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结束,那种感觉像极了长跑时的漫无止境,难受而绝望。
在那片空无中,她隐隐约约听见法布利的声音,意外的温和,像是把她包裹笼罩起来了,他自言自语了好长一段,最后下定决心道:“也行,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会考虑你的。”
艾莉尔:“……”
她终于挣扎着把意识拉了回来,她困惑极了,眼神略显涣散,过了一会儿,她张了张嘴,在无所谓和不解间徘徊着,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什幺?”
法布利不满地皱了眉:“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我明明喜欢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姑娘。”
艾莉尔:“……”
法布利觉得她很不在状态,艾莉尔张开腿坐着,靠着墙,双手交握放在肚子上,抬起的眼睛迷茫而无辜,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
“你怎幺能……”他纠结着想找一个形容词,但也说不出来。
他于是揽过她的腰,把她按着趴在自己肩上,艾莉尔下意识抱着他的背。法布利想说是了,就应该亲密点呀。
这个姿势她不大能坐得住,身子随着摆动直往法布利身上压,她于是又撑住了他的肩,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胸部压着肩膀,伴随着呼吸,压力逐渐变成了疼痛的感觉。
体液打湿了深色的柜子,下面又酸又涨,艾莉尔简直想问问他什幺时候才能能结束。粗长的性器拔出又捅入,随着chōu_chā越来越猛烈,法布利开始不满足于这个费力的姿势,他把她抱离了柜子,放到了沙发上。
奥利维搞定了文件,只听着艾莉尔的呻吟,凌乱间带着抑制不住的喘息:“你能不能,啊,嗯……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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