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为什幺要救我?”
“无可奉告。”江若洲狠下心说,再一次送走季浮白。
无牵岭。
“九林,有个人在家门口躺着。”
美艳无比的女子道。
“秋歌,出来做甚。”李九林连忙扶住女子,心疼的责怪到:“你已八月怀了身孕,要多多注意才是。”
莫秋歌倒不觉得有什幺,都是李九林太过紧张了。“能找到这里的,怕只有你那个好兄弟了。”她打量了下躺在自家门口的人,推测道:“我不方便俯身,你看一看,你好兄弟也许留了字条给你。”
李九林照做了,果然找到了一张字条。
看完后,李九林变得有些凝重。
“怎幺了?”莫秋歌有些好奇,“字条写了什幺?”
“刹岭宫被……”
李九林没有说完,但莫秋歌大概也猜到发生了什幺。“秋歌,你不要太担心。上面说,大哥已经逃了。”“我有什幺担心的,我没他这个大哥。”话虽是这样说,但莫秋歌的脸上还是暴露了少许忧愁。
“对了,他是谁?”莫秋歌着地上的人问。
李九林把地上那人扶起。
“季浮白。”
“姓季?”
“对。”
李九林与莫秋歌交换了个眼神,彼此心中了然。“什幺时候送他去那人那里?”
“我立刻快马加鞭,连夜赶去。”李九林道:“他这样子,怕是撑不过明天。”
夜色已晚。
最近天气较凉,特别是夜晚还有冷风拂拂。程辙最惧寒冷,而破旧的小屋中除了简陋的摆设别无其他,被褥也只有薄薄一层,送他回来的魏宽早早离开了。
风吹动门窗,透过缝隙闯入其中,为屋中多添了一份清冷孤寂。
程辙躺在床上,对着墙想着什幺,无法入梦。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闪过叶溪和发狠的模样,还有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然后心像被刺了一剑,硬生生的疼。而窗外有黑影闪过,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待那人无声走到榻前,程辙还未发现身后有人。
直到脸上传来冰冷至极的触感,他才反应过来有第二人的到来。抬头一看……
看到的却是……
“咿、衣……”程辙受惊似的坐起。钟衾衣一身黑衣,正站在床边,他映象中还没有钟衾衣穿黑衣的模样。钟衾衣最适合浅色,不过一身黑衣也掩盖不了他的夺人眼目的光芒,反还勾出了他修长且不显瘦弱的身形。
若不是钟衾衣的手在动,程辙还以为眼前的人是幻觉。
“还是又呆又傻的。”钟衾衣嘴角上扬,见程辙又拿那副茫然懵懂的脸对着他,便像过去一样向他问道:“我好不好看?”
程辙没把话听进去,他觉得眼前这人是钟衾衣却又不像钟衾衣。无关其他,只是本能使他感觉不对,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衣……”
钟衾衣掀开他的被褥,手滑到他的颈部,眼神有几分凌厉。
“若不是你住在这里,我还以为叶溪和很看重你……”钟衾衣道:“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个低贱的性奴。”至少,没能力教唆叶溪和联合众派攻上刹岭宫。
听到此话,程辙如当头,嘴唇有些发白,他不知道为什幺钟衾衣会说出这种话来羞辱他。他以为,钟衾衣与那个凶狠的人相比,至少还有些良知。
见程辙一副受伤的姿态,钟衾衣没有丝毫动容,反而被一阵无名怒火扰的无法平静。
“那日叶溪和把剑指着我的喉咙,说我不该乱动他的东西——这几日我一直在想,那件东西是有多大能耐,会令叶掌门露出那副嘴脸。”钟衾衣幽沉道:“可我就算来动一动那样东西,他叶溪和又能耐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我何?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奸诈小人,耍耍阴招的伪君子。”
他钳住男人的下巴,高高在上。“你与那叶溪和,到底有什幺关系?如果我在此处把你上了……呵呵。”
“衣……”程辙皱起眉头,想拨开钟衾衣的手。
“辙叫的真亲密。”
一瞬间,钟衾衣又换了副嘴脸,他也不习惯一脸傲慢。最近,他为刹岭宫和莫简城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又四处躲避正派追杀,一时顾不上风度。
这此,他偷偷闯入步渝派,也是忙里偷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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